個有能力、有資歷的同志,但他有個缺點,那就是鑽營,這也是他至今還是2處處長,否則憑他的能力擔任副總參謀長也不是不可能。
3處處長柳進知,這位同志說起來和陳年同志是老相識了,只不過是陳年被審查,他則擔任了3處處長,投奔了文革會。前不久我遇刺時候,他還說著怎麼唐寧、他就沒死之類的話,當然這話是在文革會高層聊天時說出來的,這也是我安插在文革會的“變色龍”同志傳回來的訊息。
在我喝完一杯茶後,咳嗽了一聲。我現在也會擺擺譜,這也是所謂的威嚴吧。眾人聽到我的咳嗽聲後都知道要開始了,都坐直了身子耳朵豎起等待著我的講話。我聲音響亮說道:“我通知在座的各位處長來開這個會,主要是讓各位表一下對上午1處、8處兩位處長行刺我這一行為的看法,程東處長你先說說吧。”
程東被我第一個點到暗暗叫苦,他到是口齒伶俐說道:“對於他們兩個那簡直膽大妄為,那就是反革命,理應嚴懲,我建議應該嚴格排查同黨,一但現立即逮捕,不如此不能震懾宵小!”
他的話講完,他的副手也是點頭不止連連說道:“對,對。”
我聽了差點大笑,這2個人方向轉的到快。我不置可否又問著柳進知:“柳處長,你說說你的想法。”
柳進知到是一本正經回答道:“我對於上午生的事情感到很震驚,沒想到我黨我軍的高階幹部還會做出如此事情,實在痛心,但也不能冤枉好同志,我建議是不是再嚴加審問?”
我冷冷笑了笑,我緩緩但聲音響亮說道:“柳進知!你把華東軍區駐防、兵力概況、以及上海主要黨政軍領導人的詳細情況都透露給文革會是什麼意思?”
我的話讓柳進知臉色大變,他還強撐道:“我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我沒有洩露這些,我沒有!”
我寒著臉冷聲說道:“你不是在文革會里說我怎麼沒被刺殺而死,說什麼好人不長久,禍害活千年,這總是你說的吧!”
這次他雙眼都露出了震驚,其他人也都看著柳進知,幸災樂禍有之,可憐有之,但更多的是都在擔心著自己。我點點頭轉身對著查斯示意了一下,查斯迅站起開啟門對著門口的警衛一揮手,立即查斯帶領4名警衛走了進來。我冷酷說道:“立即逮捕,以洩密罪從重論處!”
我的話立即讓各位處長那是實實在在震驚和害怕了,洩密罪從重論處那不是和槍斃一樣嗎?
柳進知呆住了,當警衛反扣住他雙臂時,他醒了過來,他掙扎著大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要見主席,我是冤枉的!……”
我冷哼了一聲,很快柳進知被拖出了會議室。3處副處長臉色灰白驚恐看著我,我也沒理他而是冷冷說道:“浪費我怎麼長時間,早點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從輕處罰!”
我臉帶微笑眼裡卻透露著殺氣說道:“各位,我給你們30分鐘,把以前做過什麼的都寫在紙上,我看了之後再考慮怎麼處罰,在我作出決定之前,你們一個人都不能踏出這會議室一步,否則後果你們應該清楚。”
我轉身走出了門外,陳年和查斯當然是隨我一起走出了門外。我對著陳年說:“加強警衛,還有每人給他們一支筆,一打紙,這裡就有你負責,查斯,你馬上在調一個排過來,會議室裡面也給我站崗監督他們。”
“是!”
“是!”
我獨自一個人回到了辦公室,我剛坐下覺自己精神不濟,身體傳來陣陣疲勞,我知道自己身體還沒有恢復,有點累了。我終於走進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進去休息,我一躺到床上就覺得很舒服,很快就睡著了。
總參的異動當然是傳了出去,傳到了中央大員的耳朵裡。林剛則是若無其事繼續看著自從黃維中被抓,自己在總參的影響力就會嚴重削弱,他也做好了失去總參的思想準備,所以對我在總參的大刀闊斧的整頓、對著總參高層揮起的屠刀,那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胡蝶知道後則是暴跳如雷,但也無可奈何,她不是軍隊系統裡的人,影響不到軍委,文革會也只能影響到地方,而老頭子三令五申不許她干預軍隊,她也知道老頭子的脾氣,老頭子的心毒著吶!她也只能拿著家裡頭的筆、茶杯出出氣。
總理知道後也只是淡淡說了句:“知道了”之後也就沒了下文。這讓手下的人摸不著頭腦,總理不是最見不得無理清洗的嗎?其實總理也是矛盾著,他也擔心軍隊會因此動亂啊,這可是大事,但主席也沒什麼動靜,想來這件事他是知情的,唉,算了,不管了,還是抓住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