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而不語。
不過小白還不依不饒地問:“嗷嗷噢嗷嗷嗷嗷(你跟陸琪結婚木偶大人怎麼辦?)……”
我沉默地開車,想把這個話題就這樣過去。不過良久還被小白盯著,我只好洩氣道:“或者我對不起小薇,但是我不能夠對不起陸琪,我已經答應過會娶她,所以一定不能夠改變。”
小白皺起眉頭,語氣中還著不高興。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你和木偶大人已經經歷那麼多的苦難,就不能夠在一起嗎?)……”
“冬薔薇的話,她會理解我的”
“嗷?”
“因為我是男人,男人的話,答應過女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當初我猶豫了好久才跟陸琪告白,那可不是隨口說說,從我的諾言對她說出來的時候,娶她,給她幸福就是我一輩子的責任。愛不愛一個人我無法控制,但無論往後我愛著誰,答應過陸琪的一定要做到,我要娶她。”
小白聽完了說的話,好一會後又趴在我的大腿上睡覺,用大尾巴拍了拍我的胸口,輕聲地說:“嗷嗷嗷(渣男)……”
“你說的是。”
小車穿過陌生而又熟悉的道路,進入別墅區,來到一個花園前停下。我將小白放在肩膀上,拎著一水果竹籃子走出小車往花園走去。
花園門口,一個身體雄壯的大漢穿著一件不適合他的白襯衫,正在拿著水壺澆著門口的纏著護欄的牽牛花。紫色的牽牛花在清水的滋潤下顯得更加嬌豔,充滿生機。
那大漢往我瞄了一眼過來,停下了澆花的動作面向我,敬重地說:“妖王大人,身體已經好了嗎?”
我開玩笑地說:“誒,都過了那麼多天,跟你打兩場也可以。”
巨漢哼哼哼地笑了兩聲,往花園深處指去:“冬丫頭在那裡,你去找她吧。”
“謝謝。”
我拎著果籃往花園深處走去,一路上遇到的幾個高大漢子都很是驚奇我來,不時詢問到我的身體狀況。鎮妖塔第八重天的七個強大妖怪,現在全部歸於冬薔薇的幕下。
我走到了花園的盡頭,那兩個女孩正在一群鮮花面前站著。
阿茲瑪撐著一把黑色小洋傘,為她前面蹲在鮮花前的少女遮陽。她穿著黑色哥特式長裙,面板蒼白如紙,長髮卻墨水般柔順漆黑,美麗的身姿帶著詭異的媚惑。
而那個蹲在鮮花前面的少女,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長裙,水晶的涼鞋,閉著眼睛用手指輕輕地觸碰著面前盛開的花朵。她的波lang的長髮上點綴著朵朵綻放的美麗小白花。
注意到我的到來,阿茲瑪先是望向我,對我笑眯眯地說:“妖王大人~”
冬薔薇收回了摸著花的手,緩緩地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向我,雖然看不見,但她還是對我露出了溫文的微笑。
“你來啦。”
“來了。”我將籃子遞向她:“還帶了水果,要吃一個嗎?”
冬薔薇笑著點了點頭。
幽香的花園,清晨的陽光照射下,我和冬薔薇一直在苦澀地微笑。
01 看起來非常不正常
我叫木冬青,家住青木市的一間小出租屋裡,一直以來都是與爺爺和妹妹相依為命。
爺爺的名字叫趙無極,不知道為什麼提起這個名字之後我覺得怪怪的,有種想揍人的衝動。他是公園的老常客,經常會在公園裡擺攤算命,沒錯,他就是一個江湖神棍,我為有這樣一個爺爺感到恥辱。
“這位美女,來,過來讓大爺我跟你算個命,你今天有桃花運~”爺爺對一個醜成如花但是滿身掛著金首飾的肉山胖婆如此說道。
那女人高傲地抬起頭,大屁股坐在算命攤前的小馬紮上,馬紮兄馬上發現咯吱咯吱的抱怨聲。
“你給我算算我桃花運的物件的名字叫什麼,多少歲,帥不帥,有沒有錢……錢就算了,反正肯定沒有比我更有錢,算清楚了就給你錢。”
爺爺笑得跟個變態似的對那女人說道:“那是那是,你的物件今年21歲,樣子嘛,還算對得起觀眾,銀行存款不到三位數,名字叫木冬青。”
女人見這老頭說得那麼詳細,倒是有了些興奮地問:“那他現在人呢?”
老神棍掐了掐指頭,然後往身後一指:“我後面。”
我一板磚將這個老頭砸在地上,然後狠狠地掄了他幾磚。不要責怪我太過血腥暴力,反正我打了他那麼多年就是沒有打死過他,他要是能夠被我打死我還覺得心安許多。
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