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的專注,激動,手指快速按著遊戲機鍵,渾然不像一個“工作”了一晚上的男人。
懷抱中還睡著懶鬱的小綠,我小心地起了床,走到一直盯著遊戲機看的姜子牙後面。
我小聲地問他:“小鬼,昨晚幹嘛去了?”
“不告訴你。”
姜子牙一邊打著機,一手從布袋裡面取出了一疊大概一千塊的毛爺爺,頭也不回地對我說:“本大爺現在有錢了,不會再受到你的擺佈的。”
切,一千塊錢就叫有錢了?
我驚道:“你真的出賣了自己的**了?”
姜子牙滿是怒氣地回過頭瞪著我:“胡說什麼?這是本大爺工作賺回來的!”
“賣身也是一種工作。”
他想起來打我,我馬上轉移話題說:“那你幹嘛回來了?那是不是有很多遊戲可以玩嗎?”
“啊。。。”姜子牙不耐煩地說:“原本還聊得挺有意思的,那個女人懂許多遊戲的東西,家裡還有許多可以玩的遊戲。但是那個女人居然對本大爺下藥,想得到本大爺純陽童子之身。本大爺就一巴掌扇過去,告訴她要是再這樣子就別想找本大爺工作了。然後她就乖了,讓本大爺換了幾套衣服,拍了幾片照就算是一次工作完了。本大爺覺得她那裡不安全,就拿了她家幾樣遊戲卡後回來了。”
還真是被人猜中,那女人對小鬼下藥了啊。
等等,純陽童子之身?
我吃驚道:“你還是處男?!”
姜子牙皺著眉頭不解問:“處男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昨晚紅蓮也是這樣問我?”
那個性感女郎叫紅蓮嗎?還真是像吶。
我小聲地跟姜子牙解釋一番,而他輕蔑一笑:“真是骯髒,擁有純陽童子之身可是修真之人一個優勢,那女人還想毀了本大爺的童子身,真是妄想!”
看,就是一個小鬼而已。無論多少年過去了,童子身還在,那就還是一個小鬼。
我真想用當初王師恩諷刺我的那番話“這就是處男應該說的話!”來回應姜子牙。不過還是算了,他只會覺得驕傲。
“不過嘛……”
姜子牙轉變了口氣,似乎有些不高興地說:“不知道為什麼,本大爺聞到了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血腥味。”
我奇問:“血腥味?”
“反正就是一股血腥味,本大爺現在封印了所有真氣,所以還感覺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能只是想多了而已。”
想多了——這樣的詞彙第一次聽到從他嘴裡說出。
我看著姜子牙認真思索的皺起的眉頭,總覺得經過昨晚之後,姜子牙有點跟以前不同。
早上,因為買了幾臺熱風機,屋子裡曖了許多,妖怪們早起了。
猩爺和狗哥還是老樣子,一個坐著一個趴著,在沙發上無聊地看電視。不過今天之後它們多了一個伴,免女也縮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電視這個神奇的東西。
青萼和黃悠在廚房裡做早餐,霍玉和石大山到果園裡走走,姜子牙在房間裡面玩著遊戲機。
我抱了小綠出來,擠到空沙發上將小綠放下。
小綠還十分不高興的幾乎要哭出來,不過當我開啟客廳裡的一盞太陽燈之後,她睜開眼睛,望著屋頂上的太陽燈,一直沉鬱的小臉終於露出一點滿足的表情。
這樣的太陽燈在客廳和我房間都裝了一盞,可是我昨天專門給她買的。不過功耗太大,還是昨晚黃悠給換了屋子裡一些電路之後,今天才給她用。
只是我以後要睡覺,那就得戴上眼罩才行。
青萼和黃悠拿了粥粉這樣的早餐進來,姜子牙,猩爺狗哥還有免女都馬上圍上了餐桌等吃。
青萼細心的給大家盛上粥,黃悠到院子叫霍玉和石大山,我抱著小綠坐過來。當一家人到齊的時候,眾物種各展食相。我除了要跟妖怪們爭食以外,還得一勺子一勺子的給小綠喂粥。
吃著吃著,偶爾間看到小綠單睜著眼睛,挑釁似的對免女眨了一下,然後又馬上病秧秧的樣子。反觀免女,被小綠這麼一眨給嚇得縮著脖子。
小綠這傢伙,又在欺負別人了。
雖然知道她在這個季節裡面真的不舒服,可是現在有了熱風機和太陽燈,多少還是會好一點吧?現在這個更加病態的樣子算什麼?
我板著臉將勺子往小綠的粥碗裡一放,說道:“自己吃。”
“啊嗚啊嗚(我沒力,吃不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