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張凡對他們做了什麼。
內心的恐慌再也掩飾不住,全部暴露了出來,孫子張復一臉憤恨怨毒的望著張凡,雙目中都快噴出火來了,恨不得生吃活吞了張凡,也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其他,渾身劇烈的顫抖著,一手指著張凡:“你。。。你。。。”
張浩然頓時感覺到不妙,剛想拽回孫子,卻已經來不及了,張凡粗大的尾巴已經抽了過來,瞬間張復便被抽飛出去,如同泥人一般貼在牆壁上,軟軟的順著牆壁滑了下來,癱倒在地,口鼻都溢位了鮮血。
嗅到血腥的味道,獅群變的躁動起來,鼻孔中噴出一道道白氣,猩紅的眸子,很是興奮低吼著望著張復,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衝將上去把他生撕了一般。
張浩然眼見孫子被抽飛,癱倒在地,不知死活,心底的恐懼瞬間就被憤怒取代,可經過風浪的他,理智的壓下心中的憤怒,自己面對的是一頭暴戾的妖獸,一頭吃人不吐骨頭兇殘的妖獸。
自古人妖不兩立,不要指望這頭妖獸會心慈手軟放過他們,從他在自己體內下了禁止,就可以看出,他想要控制自己,幫他去做某些事情,任何的反抗,和不理智行為,都會遭到他殘暴的攻擊。
他這是在立威,威懾自己,很顯然他成功,自己也無路可選,很顯然他要做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就算不是傷天害理,也必定相差不遠,可自己還有別的路可走嗎?張浩然看看昏死過去的孫子,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苦澀。
臉色忽明忽暗,陰晴不定,顯示出他的內心在激烈的掙扎著,目光掃到張凡又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心中一驚。
緊忙上前一步,擋在孫子與張凡中間,嘶啞著嗓子說道:“你要讓我們做什麼事情?”
聽到這話,張凡才收回視線,心中稍稍滿意,張浩然心中也鬆了一口大氣,不著痕跡的擦了一下腦門上的冷汗。
張凡來回掃視了張浩然幾眼,拿出一套日照宗練氣到結丹的功法扔到他的面前,就轉身回到原來的位置閉目養神去了。
留下的張浩然和孫子兩人大眼瞪小眼,有點摸不著頭腦,過了老大一會,張浩然才壓下翻湧不定的心情,緩緩伸出猶如枯木一般的手拿起地上的玉簡。
拿著玉簡回到來到孫子身旁,檢查了一下,發現孫子受的只是皮肉傷,並無大礙,才放下心來檢視起玉簡。
看到玉簡的內容,他的心驟時再次升起了驚濤駭浪,在也不能平靜,濟州的修士沒有不知道濟州八大宗之一日照宗的,而自己手中拿的玉簡正是日照宗的功法。
這功法可比自家的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了,此時他結合張凡對待自己爺孫兩個的手段和眼神,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一點張凡對於自己爺孫的態度,那就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爺孫的死活,qǐsǔü如果不做出一點可以證明自身價值,和讓他滿意的事情來。。。。。。想到這裡張浩然心中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
一股寒氣從腳底冒了上來,自己和孫子身無分文,家產早就被人搶光了,加上修為低下,此刻猶如乞丐一般艱難的過活著,說白了沒有什麼值得這頭妖獸所圖謀的。
那他控制自己兩人,所圖謀的東西或事情必定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加之給自己的這套功法,雖不知道他從誰手裡得來的,但卻可以知道他是怎麼弄到的,不外乎殺人越貨。
除此之外,張浩然在也想不出其他的了,但就是殺人越貨,那人也必定是一結丹期修士,心思電轉,種種跡象無不在表明了張凡之前即使不是化形大妖,也必定結成了妖丹,那麼自己先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張浩然再看向張凡的眼神已經變了,雖然不在顫抖,但怎麼也掩飾不住那一抹發自心底的恐懼,能殺死八宗結丹期強者的妖獸,即使自己的父親在世的時候也很難做到,名門大派的修士遠遠不是他們這些小門小戶的修士能夠比擬的。
再一想起,自己爺孫兩個已經被下了禁止,對方的強大,恐怕這輩子也難以逃脫被他擺佈的命運了,心中不由得一陣黯然,不過很快,他就恢復過來,或許這是一個機會也說不定,自己張家已經落到這份田地了。
一個猶如枯槁的糟老頭子,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他很清楚自己孫子的資質如何,如無意外,自己百年之後,張家那時還能否還存在這個世界上猶未可知。
這頭妖獸竟然可以殺死濟州八宗日照宗金丹期強者,八宗的厲害,濟州修士那個不知,他竟能還能在被圍攻中逃生,說明他必定大有來頭,即使不是,也必定有著強橫的實力,無論哪一樣都是張家望塵莫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