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尊重和另眼相看……”也是有限的罷了。
關崎聳了聳肩,沒有繼續說下去,交給池哲自己去體會了。
池然是個現實主義者。
“……”巧克力在池哲的嘴裡慢慢化開,甜美濃郁的氣息充斥著口腔,他卻依然覺得嘴裡是苦的。
化不開的苦。
他想說些什麼,然而終究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不是簡單的對和錯,而是人與人之間價值觀念的衝突。池然是個好姐姐,並不代表她是個好人。
就像……池毅清和關崎一樣。
池毅清永遠都不可能成為那種傳統意義上的好官,而關崎也永遠擺脫不了黑色的影子,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裡,他們的手上或許沾滿了鮮血。
慢慢的品著唇齒間細膩柔滑的巧克力,視線不經意間掃過關崎手中那精美的包裝盒。
Chocopologie by Kniulp。
世界上最貴的巧克力品牌之一,每磅2600美元。
他曾經迷戀過這種巧克力的味道,於是家裡幾乎每天都會這樣一小盒的巧克力,他記得自己無意間順手查了查這種巧克力價格的時候還吃驚不小。網上說這種巧克力是儲存時間極短的,且只在京都有售,那麼他每天吃到的那一盒究竟是怎麼運送過來的。
他不敢去想,那時他甚至是有些惶恐的。
但現在……
他頹然的把自己埋在沙發裡。
他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些事和一些人。
“還有三年,大部分人已經耐不住想把那位拉下來了。京都也開始提前洗牌了,明面上被看好的是黎家的那位,但安家背後支援的人也不少,私下裡還有許多人看好韓家的那位。看上去三足鼎立,但黎家的應該是被誰在後面推了一把,被迫當的擋箭牌。黎家的老人和那位還算清醒,下面的人卻不怎麼安分,有些張揚了。”
“我的估測是何家,自從上次捧上去了如今的那位,他們的手似乎伸得長了些,還有……”
……
“基本就是這些了。” 自覺主動的彙報完去京都得到的訊息,池然舒了一口氣,抿抿唇,有些渴了。
池毅清遞了一杯清茶。
“謝謝。”池然很有禮貌的點頭道謝,雙手接過杯子。
溫度適中,口有餘香,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