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門來歷?他的師傅是誰?總不能鐵提督的功夫沒人教,而是小時候跟人打群架打出來的吧?”
餘公公愣了愣,他感到一絲不妙,似乎許梁說的這些,東廠還真沒有仔細調查過。便愣愣地問道:“呃,鐵頭的師傅是誰?”
許梁微微一笑,探出手指點了點鼻尖,輕聲道:“是我!你個蠢貨!”
話音未落,許梁已經衝向了一名東廠番子,只見呼的一聲,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隨即一聲悶哼,距離許梁最近的一名東廠番子拔地而起,倒飛出去,飛出去的同時,口中鮮血狂飈!
好,好快的身法!餘公公已經看呆了,隨即往後連退,驚惶的大叫道:“快殺了他!”
周圍的東廠高手也愣了愣,許梁的舉動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估。他們千里迢迢從京城匆忙趕到陝西來,來之前誰也沒有告訴他們,要刺殺的物件,這個年輕的巡撫大人居然會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武林高手!
僅僅是一愣,聽到餘公公的怪叫,東廠高手和番子們大吼一聲。齊刷刷地向許梁出刀。
許梁右手已經握著把朴刀,是剛剛從那名倒飛出去的東廠番子手裡奪過來的。一刀在手,許梁渾身的氣勢頓時就變了。變得銳利,彷彿他整個人都變成了一把刀!迎著東廠番子。如一道旋風般席捲過去。
叮叮噹噹!金屬撞擊之聲不絕於耳!
許梁的身形太快,快得讓東廠番子都捉摸不到許梁的身體,番子看準了許梁一刀劈下,然後才發現那隻不過是許梁的一道殘影!再想抽刀回來,便覺得身上一道光華閃過,身體某個部位一涼,像是被什麼利器飛速的劃過一樣,隨即劇烈的疼痛傳來。那個被光華劃過的部位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身體,鮮血開始湧出,慘叫聲響起!
許梁的身形夾裹著刀光,如風捲殘雲,在東廠番子包圍圈中轉了兩三圈!東廠番子怒吼連連,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
不斷有番子重傷倒下!而他們的刀,連許梁的衣角都沒有挨著。
許梁再頓住身形的時候,已經躍到了包圍圈之外,冷眼看著東廠諸人。
最後一個被許梁刀光劈成兩半的番子砰然倒地,地上三四個重傷未死的番子慘叫著。身形不斷扭曲著。
一個照面,也就眨眼間的功夫,從許梁促起發難。到餘公公後退,震驚地看著東廠番子在許梁的強攻之下,一個接一個慘叫著倒下。
再到許梁躍出包圍圈,站定!東廠番子除了餘公公身邊還有兩個保護他的人還全須全尾的活著的外,其他的人,除了特意從京城趕過來的東廠十大高手外,其他的普通番子,全都或死或重傷了!
餘公公臉色煞白煞白的,臉上脖子上汗如雨下。雙腿不住的哆嗦著,震驚地看著許梁:“高手。真正的高手!”
東廠十大高手手心裡也全是汗水,許梁如同收割普通東廠番子性命的時候。十大高手也曾全力施為,妄想傷到許梁,或都阻擋許梁殺人,然而他們最後都失敗了,不但沒有傷到許梁分毫,東廠番子卻死了個乾淨!
東廠十大高手聯手,卻傷不了許梁分毫!這樣的人物,他們還想來刺殺他?腦子被驢踢壞了!
十大高手趁著許梁站定的機會,飛快地躍到餘公公身前,保護餘公公!他們此刻已經沒有了刺殺許梁的心思,能夠保護著餘公公全身而退就該燒高香了!
對於十大高手的舉動,許梁不以為意,他看著緊張萬分的餘公公,淡淡地說道:“火雲邪神曾說過,世上功夫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這個道理我對鐵頭講了很多次,奈何他總是聽不進去,一直糾結在戴氏刀法的招式和套路當中!唉,結果原本該是一流高手的胚子,卻混跡在似你們這樣的二流高手的行列裡,當真令我失望……”
餘公公哆嗦著嘴唇,身體慢慢地往後退。
許梁抬眼看了看他,問道:“餘公公,你是不是想逃走?”
餘公公全身一振,然後砰的一聲居然跪倒在地上,朝著許梁磕頭如搗蒜:“許大人,許爺爺,許祖宗,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老!您說大人大量,放我一馬吧?我保證,日後絕不再踏進陝西省半步!”
護衛著餘公公的東廠十大高手沒想到堂堂東廠廠督,居然說跪就跪了!一時愣住了!然後不知道是十大高手中的那一位機靈點的緊跟著餘公公的動作就跪下了,將手中的刀扔到地上,跟著磕頭求饒:“許大人,饒命哪!”
餘者見狀,對視一眼,紛紛效仿,扔兵器,跪地求饒:“大人饒命!”
許梁也懵了,愣愣地看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