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便承諾給幾位失去女兒的人家一點補償,並讓下官代發。下官一想,雖然都知道這事就是譚二爺做的,奈何手裡沒證據,譚二爺能拿出銀子來撫卹,也就是預設這事與他譚家脫不了干係。這便有了方才老孫頭所說的一出。然而下官沒能救回十幾名女子,內心惶恐不安,便著人暗查譚家的船隻動向,貨物往來,這才查出譚家居然與鄱陽湖水寇勾結,妄想造反。現在想來,這真可謂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何通判呆了,這怎麼又扯到譚家身上去了?
王知縣聽了,嘴巴張得大大的,驚異地看著許梁。這其中還有這麼長的故事?
陸縣丞僅是愣了愣,微一徶嘴,便又低頭喝茶。
洪推官可是老刑名,不好糊弄,他冷笑道:“許大人可真會推,說來說去這就沒許大人什麼事了?你可有人證物證?本官如何信你?”
許梁聽了,白眼一翻,兩手一攤,道:“其中緣由,原本就隱秘,知道的人甚少。我想,知道這事的人,除了下官以外,恐怕就只有譚家兩兄弟了。洪大人不信,自可去問譚家兄弟!”
洪推官被噎得不輕,譚家兩兄弟人都死了,還怎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