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供詞讓她畫押。”
“是,”燕竹把早就準備好的供詞拿到容柔兒的面前,容柔兒痛苦的尖叫:“你們這是屈打成招,這供詞我簽了也不算數。”
“算不算數不是你操的心,你還是乖乖的畫了吧,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把這裡的刑具統統的嘗一遍。”
琉月冷冽的眸光隨意的掃視了一眼牆上的刑具,容柔兒也隨著她的眸光望去,只見那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很多她都是沒看過的,看得人觸目心驚,有些刑具上似乎還隱有血跡。
“這些刑具,你大概不認識,我來幫你介紹介綠。”
琉月緩緩的起身,興致極好的開口:“這是夾棍,夾十個指頭的,不過這是所有刑具中比較輕的了,越往後面的刑具越痛苦,例如這個銀鉤筋,用來鉤斷人的手筋和腳筋的,勾斷了手筋腳筋,以後你的手和腳就廢了。對了,還有這種叫碎骨裂,別看它不起眼,但是隻要這麼一下子下去,你的膝蓋骨便會碎裂成四十五塊,但是腿骨卻不會受傷,讓人生不如死?”
琉月的話說到這兒,容柔兒的一張臉早一點血色都沒有了,痛苦的搖頭:“不,我畫押,我畫押。/”
燕竹立刻拿過筆讓容柔兒劃了押,這女人此刻完全被嚇到了,一隻拿筆的手抖簌了半天才劃了押。
此刻的她好害怕,真的很害怕那些折磨人的刑具,燕王府真的太恐怖了,根本就是人間煉獄。
琉月自然看出了容柔兒的害怕,唇角勾出冷笑,現在知道怕了,活該,她緩緩站起身命令燕竹:“好好的侍候侍候這太子妃,記著,別打死了她。”
“是,世子妃。”
燕竹詫異的挑眉,世子爺和世子妃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兩個人都提醒他不要打死容柔兒。
琉月轉身領著人往外走,身後的容柔兒尖叫出聲:“不,上官琉月,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現在她算是知道上官琉月不能招惹了,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而琉月向來有恩報恩,有怨報怨的,根本就不理會容柔兒。
一眾人回鏡花宛去休息了,眼下拿到了容柔兒的供詞,就算太子到老皇帝面前參了燕燁一本也沒用。
宮中御清宮大殿上,此時除了老皇帝外,還有太子南宮焰,朝中的幾位朝臣,還有燕燁和刑部尚書等人。
今晚刑部抓了廉親王府的人,此事驚動了整個朝野,幾位朝中的大臣紛紛的進宮見駕。
太子南宮焰還接到了太子府侍衛的稟報,燕燁派人把太子府裡的太子妃給抓走了,南宮焰的一張臉別提多難看了,陰驁無比,燕燁欺人太甚了,竟然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動太子府的人,他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這口氣無論如何他咽不下去,
“父皇,燕燁身為內閣府的統領,深得皇上的信任,可是他卻任意妄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今夜不但命刑部抓了廉親王府的人,還命人進了東宮太子府,。把太子妃給抓走了。”
大殿內幾個朝中的重臣稀籲,不過沒人敢多說話,以免惹禍上身,太子和燕王世子都不是好招惹的,尤其是燕王世子報復心很強,若是招惹到他,更是倒大黴了。
老皇帝眯眼望向了燕燁,沉聲:“燕燁,這是怎麼回事?”
燕燁不慌不忙,慵懶逸然,看得南宮焰火大不已,真想一劍結果了這男人的命,可惜他知道憑武功,他連燕燁的一個衣角都傷不到,所以南宮焰更生氣,這燕燁根本就是生來克他們皇室之人的。
“回皇上的話,抓廉親王府的一干人,是因為臣查出了廉親王府很多貪髒枉法的事情,不但草菅人命,賣官得銀,欺男霸女,更是在偏遠的地上圈地賣地,這種種罪證,臣已經呈到了刑部尚書大人的手裡。”
刑部尚書被點名,抖簌一下,趕緊的出來,現在他是很害怕這位燕王世子的,先前廉親王府門外的那一幕,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光用想的他便打了一個寒顫,若是他落到燕王世子的手裡,刑部尚書一想到這種可能,整個身子都軟了。
“這是廉親王爺一直以來所犯的狀詞,還有罪證。”
刑部尚書呈上了廉親王府的罪證,老皇帝臉色微慍,同時的也暗歎自個的兄長不爭氣,身為皇室的親王一點都不自律。
下首的燕燁再開口:“先前臣已經向皇上提議過會整頓朝堂,皇上也是同意了的。”
他所說的話顯得十分的大公無私,頗有乃父燕賢王之風姿。
不過只有刑部尚書知道,廉親王府之所以遭到這樣的惡報,乃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