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燁並不理會闐帝,一雙狹長的鳳眸陰驁嗜血的盯著廉親王爺南宮珀,南宮珀生生的被他給唬住了。
大殿內,雖然別人也想站出來讓皇上處罰這張狂無比的傢伙,可是卻攝於他的拳頭和嗜血之氣,最後誰也不敢站出來了,連廉親王爺南宮珀也不敢多說話了。
闐帝陰驁的望著燕燁,看他一身的狂妄張揚,闐帝並沒有多生氣,相反的很高興,若是日後燕燁成了燕王府的王爺,有他好好的扶持南宮家的人,一定會把南宮家推上更高的頂峰,只是這傢伙似乎有些逆骨,要多多打磨才行啊。
闐帝沒說話,眼神陰驁的微眯了起來,仔細的盤算著。
大殿一側的瑾王南宮玉站了起來,當然南宮玉不是為了燕燁,而是為了上官琉月,也是為了一份正義。
所以他沉穩的開口稟報。
“父皇,兒臣認為上官琉月斷然不可能抓住鳳卓的,鳳卓乃是南璃國的惠王,兒臣曾待過南璃國,知道此人不是無能之輩,他的武功也是很厲害的,憑上官琉月的能力,是不可能抓得住鳳卓的,而且他既然見上官琉月為什麼又要出現在戴參將等人的面前呢,以他的精明,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那麼很顯然的他是故意的,故意挑撥離間的,目的是為了害上官琉月,因為在洹番城上官琉月沒有理會鳳卓,所以他在報復,希望父皇三思。”
瑾王南宮玉的話落,大殿一側的袁老將軍和袁晟父子二人站了起來,一先一後沉聲開口道。
“皇上三思,上官琉月在洹番城一心救人,正因為她的醫術精湛,所以才會使得洹番城免於一場災難,皇上若是治她的罪,只怕會使得天下人心寒。”
袁勝將軍的話一落,袁晟的話響了起來。
“皇上請三思啊,上官琉月可是此次洹番的功臣,皇上不能中了復帝的歹計啊,若是皇上處罰上官琉月,豈不是被南璃國的復帝鳳卓笑話嗎?”
大殿內,忽地響起了整齊的聲音:“請皇上三思。”
闐帝一眼望去,只見大殿內,多少個人為上官琉月求情,看來上官琉月很得人心啊。
闐帝望著上官琉月,只見她豔麗的面容上攏著寒潭薄氣,唇角勾出冰冷的狠意,瞳眸更是凌厲異常,抬首主望向大殿他,犀利的開口。
“皇上,當日我本拒絕前往洹番城,是皇上堅持要琉月帶隊前往洹番城救人,現在袁將軍和百姓可有傷亡?”
闐帝沒有說話,但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琉月又接著說道:“我救了人,最後倒是落不得好,沒有救人的倒可以在背後指手劃腳的,試問以後誰還敢在陣前衝鋒,都躲到後面指手劃腳的不就行了,這江山是需要陣前交鋒的猛將,還是需要那些背後專門算謀別人的小人。”
大殿內,琉月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廉親王爺,既然膽敢站出來找她的碴子,她就不給他這個臉子。
琉月說完,大殿下首的廉親王爺一張臉抽了半天,青鬱郁的,可是愣說不出一句話來。
琉月說完,燕燁又接了口:“月兒不但沒有罪,還請皇上按功行賞。”
燕燁話一落,大殿內幾道聲音響起:“請皇上按功行賞。”
上首的闐帝看著眼面前的一切,這上官琉月他還真是捨不得把她指婚給別人啊,這樣的人生來便該是皇家的兒媳,她這樣的人足以擔當一國之皇后啊。
闐帝一邊想一邊沉穩的命令下去。
“此事再議,除了朝中的重臣,其他人都退回去。”
“是,皇上。”
大殿內除了朝中的大臣外,其餘的個個都退了出去,眼看著眾人要退了出去,那掙扎著爬起來的戴參將哭著哀叫:“皇上,皇上,難道臣被白打了不成,燕世子當殿歐打臣,皇上一定要懲罰他啊。”
闐帝眼神幽暗,望向大殿內的戴安,緩緩的說道:“戴參將,燕王府的世子乃是此次洹番的功臣,現在他歐打了你,功過相抵了,朕就不獎勵他什麼東西了。”
皇帝一言落,戴安差點一口氣抽過去。
當殿歐打朝中的大臣,竟然用洹番之功給抵過去了,那他這是被白打了。
大殿上首的闐帝又開口:“來人,把戴參將送出去。命宮中的御醫替他診治。”
“是,皇上。”
兩名太監上前,把戴安給架了出去。
大殿外面,燕燁等人還沒有走,看到戴安被架過來,燕燁領著兩名手下走了過來,唯我獨尊的狂妄霸氣,睥睨的望著戴安,嗜血無比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