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回話。
“琉月小姐,我們爺給你在香鳴樓門前的空地上留了位置,夙松帶你過去吧。”
若是沒有他的帶領,琉月小姐要想進去觀看是不可能的。
琉月並沒有進去的打算,她可不想成為萬眾矚目的那位,而且今日來了不少的愛慕者,她若是大刺刺的由著夙王府的人帶進去,只怕她會被多少眼刀給射死,想著,笑道。
“我就在這裡看著便好,你們自去忙吧。”
難得的夙松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恭敬的應聲領著人離開了。
上官府的馬車四周,不少人掉首望過來,有些聰明的便明白一些,今日夙王世子如此高調的要與香鳴樓的花魁比試,不會是因為琉月小姐吧,琉月小姐人又漂亮,又聰明,所以夙王世子喜歡琉月小姐,但是以前他曾對琉月小姐不好過,所以為了打動琉月小姐所以才會要與香鳴樓的花魁比試。
那些人嘀嘀咕咕的說得很熱鬧。
琉月卻不再理會這些,而是抬首望向香鳴樓門前的高臺打量,此時還沒有任何人,只有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片,比起尚京以往任何的活動都要轟動。
琉月看著看著,便笑了起來,這大概便是名人效應吧,想現代的當紅巨星光臨,也不過如此吧。
只是不知道夙燁會什麼,琴棋書畫之中,她已知道他的棋藝十分的不錯,那麼別的呢,她還真不瞭解。
上官府的馬車裡,小蠻和石榴等人皆朝外張望,然後石榴的聲音響起來。
“你們說夙王世子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她實在是不理解,要照她說,這夙王世子是什麼樣的人啊,和香鳴樓花魁比試,不是自貶了身份嗎?
石榴沒有想那麼多,而且腦子也沒有那麼些彎彎繞繞的。
小蠻倒是瞭解的,抬首望了自家的小姐一眼,然後輕聲說道。
“夙世子這麼做是希望得到小姐的原諒,必竟他從前讓小姐和香鳴樓花魁比試過,今日他也來了一場這種比試,當做是賠禮罷了。”
“原來是這樣啊。”
石榴驚歎,然後望向琉月:“夙世子倒是有心了。”
琉月忍不住蹙眉,說實在的,她一時還真是轉換不過來,本來夙燁是那麼惡劣的一個人,現在忽然變好了,所以她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他究竟是真心的覺得自已從前過了,還是又是另外一個局,可是想到他那樣冷嗜無情的一個人,又如何會覺得自已做得過了,所以想來想去最有可能的便是他又想設局來整她。
可是想想先前他中箭以及中孔雀膽的事情,再加上今日他帶著箭傷登臺比試的事情,實在不像是耍心計,因為堂堂夙王世子絕不會拿自已的身體開玩笑來設這麼一個局,她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是琉月想不通,夙燁為什麼非要如此做,難道真的因為他想和她做朋友?
琉月正想得入神,忽地前方響起了燥動,然後聲浪一下比一下高,甚至有人的叫喚起來。
“夙世子出來了,夙世子出來了。”
“綃綃出來了,綃綃出來了。”
人群激動的叫起來,琉月等人飛快的望過去,便見到從香鳴樓裡走出來風姿絕色的人,前面的正是夙王世子,今日的夙王世子沒有像以往一般穿著黑色的錦衣,今日的他穿著一襲白色的錦袍,黑色的墨髮用白色玉簪高高的束起,舉手投足說不出的高潔聖雅,好似芙蕖初綻,哪裡又有往日的狠嗜毒辣,完全是謙謙君子一個。
只是他的面容卻略顯得蒼白,不過似毫無損他的完美。
他走出來,抬眸便往上官府馬車這邊的方向望來,那黑幽的眸光似深潭般暗沉,探不到底,卻隱有亮光耀在其中/
忽爾他的唇角勾出優美的孤度,便聽到人群有人尖叫,然後抽氣聲此次彼落,還有各式的議論聲響起來。
“這是夙王世子嗎?真是和往常的他不一樣,好俊啊。”
“是啊,你看他笑了,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原來男人也可這麼美啊。”
“以往沒看他笑過,沒想到這笑起來,竟然如此的勾魂奪魄。”
琉月聽著外面的議論聲,勾唇淺笑,說實在的,今日的夙燁確實和以往的不同,只是打盹的獅子,難道不叫獅子嗎?可是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做此改變。
此時,夙燁和香鳴樓的花魁綃綃都登上了高臺,四周的人再次爆發出叫聲。
夙王府的手下夙松走到了高臺的前面,沉穩的壓一下手,先前本來吵鬧不休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一起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