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琅,你個混蛋,給老子出來,有娘養沒娘生的東西,你竟然膽敢動老子的弟子,你是有幾個膽兒啊,今日你不給老子一個說法,老子和你們楚府沒完。”
楚府的大門前,楚千皓的臉色難看至極,本來他今日的心情便十分的不好,夜裡發生了那麼一樁的醜事,沒想到白日竟然還遭受上官銘的怒罵,實在是惱怒至極,卻拿上官銘沒有辦法。
楚千皓先前命人去把楚琉月叫出來,這會子一個勁的伸頭張望,可是隻看到下人跑了過來,並沒有看到楚琉月。
那下人氣籲喘喘的跑過來說道:“老爺,小姐說容她收拾一下,回頭便過來了。”
楚千皓一聽這下人的話,臉色一下子扭曲了,楚琉月分明是故意的,都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她不說來解圍,竟然說讓她收拾一下,不是故意的是什麼,楚千皓直接被氣得血怒攻心,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身側的下人看他臉色不好,趕緊的叫起來:“老爺,老爺,你沒事吧?”
大門外,上官銘一聽大門內下人的叫喚聲,不由得冷笑。
“楚大人,你別裝了,今日就算你裝死,老夫也不會理會的,就算你真氣死了,也和老夫沒有關點關係,子不孝父之過,你說你連一個兒子都教不好,還不如死了的省心,楚大人,不是老夫要說你,你說你好歹是朝廷的命官,怎麼就能由著府裡的人胡鬧呢,那小月兒是你的嫡女沒錯吧,她是你嫡妻生的沒錯吧,你嫡妻不在了,你就不管不問自個的女兒了,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欺負她啊,本來這件事與老夫無關,可是昨日老夫明明舉辦了拜師宴,你楚大人也是到場的,小月兒拜了老夫為師,就是我上官府的人了,你們竟然還打她的主意,想殺她啊,你們想害她,你們這是故意往老夫臉上抹黑啊,老夫一生救人無數,難道臨了臨了還讓你楚府的人抹黑啊,你以為老夫怕你們啊。”
上官銘雙手叉腰,一字一頓,條理分明的怒罵著,大門外的百姓聽著上官銘的話,個個點頭依附著,還不時的指責楚府的人。
“是啊,楚家的後輩真的不像話了,老國公也不管教管教。”
“楚二小姐既拜了上官聖醫為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能還欺負楚二小姐呢。”
“也許人家是仗著宮裡有娘娘唄,所以才會如此不把上官府的人放在眼裡。”
百姓們一人一句的說著,上官銘一臉冷色的朝身側的人吼道。
“他楚府就是有宮裡的皇子娘娘撐腰,老夫也不怕他們,有理走遍天下,老子不怕他們,老子還有皇上撐腰呢,要不然老子與他們到皇上面前去評評理。”
上官銘一聲落,直接朝身後的寧辰和寧華命令:“給老子扔,你小師姐被人欺負了,你們給我好好的扔。”
寧辰和寧華二人也是滿臉的氣憤,雖然他們兩個和楚琉月有矛盾,可他們那是內部的矛盾,當內部的矛盾遭遇外部矛盾的時候,是人都知道一致對外,所以寧辰和寧華二人一揮手命令身後的手下。
“給本公子擲。”
一時間滿天的臭雞蛋飛出去,也不知道上官銘命人從哪裡找出來的,那臭雞蛋歡快無比的直奔上官府的大門而去,啪啪的直撲硃紅的大門,一時間楚府臭氣薰天,醜不可聞,醜不能受。
門前圍觀的人紛紛掩鼻奔走,遠遠的退避了出去。
楚府大門內的下人也忍不住掩鼻忍受著,那楚千皓再忍受不了這番刺激,直接眼一黑便撲通一聲昏了過去,楚府的下人過去扶住他:“老爺,老爺。”
大門外,上官銘一臉不屑的冷哼道:“楚大人,別裝了,裝也沒用,老子不理你這一套。”
上官銘的話一落,楚府大門內響起一道冷哼。
“上官銘,你別欺人太甚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算你上官銘有些盛名,也不該欺人太甚,”說話聲落,便從門內走出來一干人,這些人裡為首的正是老國公楚檀年,本來楚檀年過來是打圓場的,誰知道看兒子被氣昏了,楚府的大門上更是滿是臭雞蛋,這等被人汙辱的行徑,老國公楚檀年再忍受不了,所以大喝著奔了出來。
上官銘一看老國公楚檀年出來,多少還是賣些楚檀年薄面的,一揮手身後的手下停住了擲雞蛋,上官銘雖然讓人停了擲雞蛋,可是說的話可不那麼好聽。
“老國公這是說楚府高門貴戶,老夫罵不得,你們欺負老夫的徒兒,差點殺了她,現在竟然說老夫欺人太甚,天下還有這理嗎?這天下還有說理的地方嗎?老國公是因為宮裡有娘娘主子撐腰,所以如此硬氣嗎?說老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