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哪麼只剩下最後一個地方了,楚琉蓮忽然想到下午發生的事情,不由得臉色暗了,心急的說道。
“母親,下午的時候,表妹去了桃院找楚琉月的碴子,不會是楚琉月動了手腳吧。”
楚琉蓮的話一起,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臉色難看,不過全都沉默著,沒人提議去桃院找人,現在的楚琉月可不是以前的楚琉月了,他們冒然的去桃院找人,若是找不到人,只怕倒黴的是他們。
楚玉琅凝眉,一臉肅冷的說道:“走,現在去找父親,讓父親出面前往桃院去找人,那楚琉月再生氣,也不會對父親怎麼樣,父親必竟是她的父親,若是她對父親動手,尚京城的口水便足以淹沒她了。”
楚玉琅話落,葉氏和楚琉蓮認同了,母子三人立刻領著侍候自已的下人,一眾人浩浩蕩蕩的前往薔院。
薔院的婆子一看夫人領著人過來,哪裡阻攔,早放他們進去了,。
葉氏領著一堆人,直接奔向了楚千皓所住的房間,因為人數太多,聲音有些吵雜,楚千皓總算被驚醒了,飛快的翻身坐起來,然後朝外面叫了起來:“什麼事這麼吵啊?”
因為先前和葉菱兒纏綿了半宿,所以楚千皓此時的語氣有些不太好,睡個覺都不太踏實。
門外葉氏愣了一下,聽出楚千皓的聲音明顯的不悅,趕緊小聲的說道:“老爺,菱兒不見了。”
楚千皓一聽葉菱兒不見了,心驚了,葉菱兒可是葉將軍的寶貝,若是在楚府不見了,可怎麼辦?
楚千皓烽翻身下了床,掌起了房間裡的燈。
房間裡一片明亮,床上迷迷糊糊睡著的葉菱兒,聽到葉氏說了一句菱兒,不由得清醒一些,慢慢的睜開眼睛,眨了眨,先是沒有看到楚千皓,只是想到昨夜的纏綿,這葉菱兒不由得唇角擒著笑意,昨夜的纏綿可是深深的映在她的腦海裡了,她的臉上布著幸福的笑,表哥可真厲害。
此時的楚千皓回身走到床前,準備穿衣服,床上的葉菱兒正好抬首望了過來,然後和楚千皓四目相對,最後兩個人同時的愣住了,一個也說不出話來。
直到葉菱兒清醒過來,她再忍不住驚恐的叫起來:“啊。”
葉菱兒的叫聲從房間裡傳出來,外面的人來不及細想發生了什麼事,葉氏,楚琉蓮楚玉琅母子三人早搶先衝了進去,除了葉菱兒帶來的四個丫鬟,其他下人沒敢進去,還有架著楚玉琅的兩個手下因為要架著他,所以跟了進去。
房間裡,一地的狼籍,地上各種的衣衫,男子的女子的,再看床前,楚千皓滿臉驚駭的瞪著床上的人,而床上的人睜著一雙美目指著楚千皓尖叫連連。
“啊,啊。”
葉氏和楚琉蓮楚玉琅等目瞪口呆,好半天反應不過來,待到反應過來,葉氏直接的便氣哭了,而楚琉蓮楚玉琅二人皆憤怒無比的瞪視著楚千皓。
“父親,為什麼?”
兩個人都痛心無比,葉菱兒可是他們的表妹啊,父親為什麼連葉菱兒都不放過,他有了白姨娘梅姨娘,時不時的還勾引一個丫鬟上床,這還不夠嗎?竟然連葉菱兒也不放過,要知道葉菱兒可是舅舅的女兒,現在父親竟然遭踏了葉菱兒,若是這事鬧到舅舅的耳中,父親還有活路嗎?
房間裡,楚千皓總算清醒了過來,望著葉菱兒,沉聲說道:“昨夜你跑到我的床上幹什麼?我以為,以為?”
他以為是送上門的丫鬟,以前也有這種戲碼,所以他才會順理成章的享用了她,哪裡知道這是葉菱兒。
葉氏一聽,望著葉菱兒,眼淚還掛著眼上,哽咽的說道。
“葉菱兒,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爬上你姑父的床,他是你姑父啊。”
葉菱兒此時已經叫累了,聽到葉氏指責的話,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望了望葉氏,又望了望楚千皓,最後傷心的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本來是想去看望表哥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便睡到這裡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一個黃花閨女竟然這樣的被人遭踏了,這遭踏她的人竟然還是她的姑父,這讓她以後還有何臉面見楚家人,有何臉面見玉琅。
葉菱兒說完,楚玉琅和楚琉蓮二人都蹙起了眉,然後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難道這些事是楚琉月搞出來的。”
無論如何他們兄妹二人也不相信葉菱兒會爬上父親的床,必竟葉菱兒喜歡的是楚玉琅,怎麼會爬上楚千皓的床呢。
葉氏一聽,眼睛早就赤紅了,望著楚千皓咬牙切齒的怒道:“一定是楚琉月這小賤人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