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海沙向雅克族收取紅幣無可厚非,畢竟要勞力從海邊運送過來。
當市集快結束時,為了冬季城中有食鹽可供給公民,雅克聯邦便向赤海族商議大量購買一批海鹽,苗維族長回去的早,只剩寶元一人當家作主,可算是逮到了揚眉吐氣的機會,非說自己沒有給批發價的權力,全部零售價出售。
負責採購的里美回來跟人學起寶元得意洋洋的嘴臉氣得火冒三丈,覺得這赤海族鑽錢眼裡去了,一會兒要徵地、送孩子來上學還要購買兵器,一聽說要錢,提都沒再提過。這可到好,一步一步教會赤海族提取海鹽的方法,不說飲水思源,卻是得魚忘筌、過河拆橋的主,頓悟這種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事情,以後可不能再幹。
寶元回到族內還得意洋洋的同自己師傅說起此事,他只是覺得雅克一族要價太高視錢如命,終於得到個機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卻氣得苗維大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老爺子一個大巴掌扇過去,一個冬天也沒有理過這個鼠目寸光的徒弟,族長好多年沒發過這樣大的火了,著實嚇壞了好多族人。
寶元覺得自個應該是立了功,卻當眾捱了一巴掌,面子上掛不住不說,內心委屈之極卻敢怒不敢言,直到現在瞧見雅克曉龍的臉色,才察覺自己真的給族裡惹了大麻煩,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此刻望著兵工處會客廳的琉璃展架裡,擺放著的幾種船隻模型後悔不已,如果真能打造出這等大型船隻航行出海,可以為族中帶來更多的食物,事實擺在眼前,才覺得師傅那一巴掌算是輕的了。
雅魯客客氣氣的送了赤海族師徒出門,回到自己辦公室,王曉龍正盯著桌上一堆橢圓形的玻璃珠子愣神。
雅魯順手反鎖了辦公室的門,走過去親親這人的臉蛋問道:“想什麼呢?”
王曉龍回過神,扒拉開那顆大腦袋,問道:“走啦?”
雅魯可有可無的嗯了一聲,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對著人的脖子發起進攻。
王曉龍抓住那隻不老實的手,講道:“我發現你越來越有心計了,趁著當家人不在,特意設套整人家的徒弟,害的里美氣個半死,啊~討厭~雅魯~嘖~這裡是辦公室~別~呃~~不許摸那裡~嗯~~”
“滷蛋~我要~過三個月啦~”
“嗯~”已沉浸在情囧囧欲裡的人,放鬆了自己的身體,迎接著那人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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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有夜生活,在辦公室裡折騰得狠了,弄的人腿軟腳軟,被人揹著回家,夕陽的餘暉拉長兩人的倒影,王曉龍趴在雅魯寬闊的背脊上,呢喃道:“雅魯,以後。。。你要是不愛我了,會使計讓我自己離開嗎?”
聽到這話,雅魯的腳步一頓,威脅道:“這是哪的話?看來我能力退步啦,你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王曉龍若有所思的講道:“我以前結過婚,當初大學畢業後就結了,只是為了要孩子,其實。。。那時如果我們不要孩子,有可能就會分手,為了維持下去才選擇要個孩子結婚,可沒想到,他卻比我先走一步。。。”
雅魯扭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望進那雙大眼睛裡,似乎有著化不開的哀傷,心疼不已的寬慰道:“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想它做什麼?還是你覺著我哪裡做的不好?”
王曉龍撅著嘴巴,撒嬌道:“沒有啦,就是。。。就是因為你太好啦,有點不真實,哎~我就這毛病,自己也知道,小時候落下的病根兒沒法改,太沒安全感,總是這樣七想八想患得患失的!”
雅魯受了誇獎並未得意,而是把人往上顛了一下,堅定不移似誓言般說道:“我死也不會放手,把心放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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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特前年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小池塘裡發現野生荷花,這渾身是寶的植物,很有藥用價值,蓮藕又美味,去年冬天無所事事,王曉龍自己試著在室內育苗,如今初見成效天氣又漸暖,便想從小二兒的房間,將培育的荷花移出室外,不過卻預估錯誤自己的力氣,搬了半天,直徑寬達一米,高半米的瓷缸紋絲未動。
四隻小豆丁見狀還想幫忙,小手抓著大缸邊緣,大缸未動,圓咕隆咚的小身體卻左搖右晃,逗得當爸的王曉龍哈哈大笑。
王曉龍坐在地上笑了半天,實在是能力範圍之外,只得吆喝雅魯幫忙。
雅魯找了幾個壯漢,幾人合力才將四口大缸移出室外,王曉龍掏出手帕給人擦汗,蓋特愛惜的摸著喜人的花骨朵,瞧著缸裡游來游去的小魚兒很是興奮的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