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錢;還能給堂兄張天陽出口氣。
“先來一刀吧。”趙德勝拿粉筆在毛料上畫了一條線;然後固定在解石機上;開始解石。
嗡咔……巨大的摩擦聲響徹整個倉庫;很快就切下一塊表皮;趙德勝拿水清洗了一下切口;大喜道:“見綠;賭漲了。”
“快;讓我看看。”
張天放連忙湊了上去;一看之後;跟著大喜:“不到冰種;但也達到冰糯的程度了;綠得也好;是正陽綠;就是少了些。但肯定是漲了;還是大漲。”完;還不忘挑釁地看著秦學兵;似乎在;小子;你輸定了。
“他在什麼啊?”秦學兵對這些專業術語還有些迷糊;就問羅傑。
“市場上比較流行的術語是冰種接下來是糯種;但冰種和糯種之間有一個過渡;就叫冰糯種;次於冰種;好於糯種;是中高檔翡翠。”
羅傑指著切口道:“這種綠就是正陽綠;次於帝王綠和濃陽綠;但也是很好的綠色了。不過綠色不多;也比較分散;可以稱之為飄花;飄綠花。
近幾年飄花很受市場追捧;價格也逐漸上升;像這樣的料子;一隻手鐲差不多在十五萬左右。
從切口來看;翡翠的面積比較大;是能夠出鐲子的料子。現在就看翡翠綠得夠不夠深;能取出多少料子。”
“聽到了吧;只要翡翠能夠深入十厘米;就能做出七八隻鐲子;中間的料子可以加工成掛件;邊角料能加工成戒面耳墜;最少能值兩百萬。”張天放不無得意;三十萬買進;兩百萬賣出;絕對稱得上大漲了。
“我還聽寧買一線;不買一片;不定下面就是石頭;有什麼好得意的。”秦學兵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心裡卻有些犯嘀咕;他可是很清楚自己那塊毛料;拋開質地不;塊頭遠比不上這個;頂多加工出三四個掛件。
換而言之;就是一小坨;而張天放的是一大坨。
趙德勝的動作很快;沒過多久就把翡翠完整解出來;情況比預想的還要好;深入十五厘米左右;王天雷馬上就開口:“張少;你這塊翡翠應該要出手吧?三百萬怎麼樣?”
張天放對賭石瞭解不多;對翡翠明料卻很瞭解;稍微估算了一下:“再加二十萬。”
王天雷點了點頭:“成;那就三百二十萬;不過這錢可得等到賭局結束了才能給你。”
“隨便;反正到嘴的肉也跑不掉。”
張天放嘿嘿一笑;看向秦學兵;揶揄道:“三百二十萬;你覺得不覺得像高山一樣難以逾越呢?”
“三百二十萬;外加一百萬賭金;總共四百二十萬;真太謝謝了。”
秦學兵儘管心裡犯嘀咕;但臉上卻不變色;一副雲淡風輕地樣子:“羅老哥;解石就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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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看房
第五十章:看房
“老弟;機會恐怕不大啊。”羅傑有些後悔;早知道對方會解出那麼一大塊冰糯種;之前就應該勸勸秦學兵;再選一塊。
“小夥子;雖然我看你挺順眼的;但我也覺得你沒戲。”陳世南難得開一次口;癬吃綠太明顯了;就算裡面有高翠也被癬吃光了;等於頑石一塊。
“投降輸一半;我只要你五十萬。”張天放揶揄道;五十萬對她來不算什麼;重要的是贏下這場賭局。
“可我想要你那塊冰糯種。”
秦學兵自然不會認輸;雖然不懂得判斷翡翠明瞭的質地;但要是運氣好;配上綠色;不用太大就不止三百二十萬。所以;這場賭局並不是完全沒有希望:“羅老哥;相信我的運氣;開始吧。”
“好吧;那我先擦石。”羅傑苦笑了下;便開始擦石;並選擇從長死癬的地方擦起;以便觀察癬吃綠吃得有多深。
羅傑年輕的時候便是解石工人;後來破產又當了一次解石工人;對此已經熟悉無比;擦石的速度比趙德勝還要快上幾分;很快就擦出一個碗口大的視窗。
“垮了”羅傑嘆了口氣;雖然出綠了;但已經被癬吃掉。
“早跟你了;投降輸一半;非要給我一百萬;多不好意思啊。”張天放笑了起來;頗有點意猶未盡;因為他覺得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賭局;自然要少幾分驚險刺激。
“才擦了一個視窗;你找什麼急。”
秦學兵當然知道目前的狀況;不過玉筆呈現的畫面非常清晰;癬吃綠;但並沒有吃盡;還留了一小塊:“老哥;不用擦了;直接解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