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小蜻蜓飛機嘛!”她接著說。“不,那太危險了!你不知道我們純粹國產的水平!”他拒絕了她的要求。
花兒明白了,所以她就嚷嚷快點去滑道那。楊淮說我們有兩個選擇,第一,我們可以開車上到滑道的起點,然後再往上滑,然後再坐纜車回去拿車子;第二,我們可以慢慢的施施然的先坐雙人纜車上到起點,然後唰唰的滑下來,就直接的拿回車子。花兒說,那還用說,當然是選後一種方式,因為什麼事情都是先難後易才值得回味。他也是這樣想的。他不無得意的說,這就叫做:心有靈犀!
花兒說,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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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淮把車子停到了滑道終點停車場,然後叫花兒先別下車,等他先去買了票她才下。花兒心裡甜滋滋的,灌滿了蜜糖。
他下了車好一會兒才手拿著兩張門票走回來,他拉開了車門作了一個宴請的手勢,“親愛的花兒陛下,我們可以出發了!”她把手搭在了他伸出的手上,嫣然一笑的跳下,“謝謝‘小英子’!”
他們進了門,排在了一大班嘰喳的孩子後面。下了車,太陽又不顯得很熱,反而覺得它暖洋洋的多過熱辣辣。楊淮想,現在和花兒在一起玩滑道就像回到了兒時和女孩子們玩水泥滑梯的情景;而花兒卻想著,現在如果能夠和他帶著我們自己的孩子來這玩,那該多幸福呀!她露出了非常羨慕和異常溫柔的眼神,就好像是義大利畫家達·芬奇的《蒙娜·麗莎》畫裡的眼神和拉斐爾的《聖母、聖嬰和巴蒂斯特王子》畫裡聖母的眼神混合在一起。
真的,花兒太美了!楊淮偷偷的看著她柔美的笑臉,心裡不由得讚歎起來。很奇怪,花兒看著小孩子的時候眼神是說不出的柔情和蜜意。
“哎,纜車來了!”他輕輕的叫道。“好的!”她輕輕的回答。他們雙雙坐在了纜車上。纜車緩緩的升了上去,“清湖山”的風景慢慢的盈進了眼底。“哇,真美!就像是一幅潑墨的山水畫。”花兒驚歎起來。“哎,對了!怎麼平常沒見你這個專業畫家畫畫?”她不解的問。
他笑了笑解釋道,“因為現在我已轉了一點行,而最重要的是,”他看了看花兒接著說,“最重要的就是:你就是一幅我用心畫出來的活動風景畫!”詩人就是詩人,殺人不用刀!
花兒撲哧一聲笑了,她笑得嘎嘎嘎嘎,把前面纜車上坐的孩子都笑回了頭。“你這麼油嘴滑舌,小心滿林子的小鳥都向你撲簌撲簌的掉下來!”
楊淮看著齒白唇紅的花兒,還有她那要命溼潤潤閃著晶瑩的牙齦,心裡不禁一熱,一把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然後和她吻了起來。前面調皮的小孩看得吱哩呱啦的笑,看得他們小臉蛋紅撲撲的閃光。樹林裡嘩啦一聲飛起了一群小麻雀,在湛藍的天空上圍著他們飛翔和迴旋。“別……別別……”花兒看見小孩子們在偷看,不好意思的擠出幾個字來。
楊淮鬆開了嘴,“呀呀……”的向小孩子們作了個鬼臉。小孩子們也不客氣,也“呱啦呱啦”的回敬了他幾個醜摸樣。花兒非常羨慕的說,“孩子們真可愛……”“那我和你生一個吧!”他不知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說道。“什麼?生一個……”花兒有點驚訝的看著他,可自己的眼睛不知怎的卻忽然間潮溼起來。她把頭轉向另一邊,抬頭看著天空上翱翔的飛鳥,眼淚汩汩而出。“花兒……”他輕輕掰過她的肩膀,“對不起……”“沒什麼,我只是看著鳥兒可以自由飛翔有些兒感傷……”她哽咽的說。楊淮把她擁進了懷裡,讓她在自己的胸膛裡啜泣。
鳥兒在天空上飛來飛去,蝴蝶也飛了起來,還有蜻蜓和小燕子,也在撲拉著美麗的翅膀。陽光很燦爛,照在人們的心上。花兒偎依在他的懷裡,呼吸著他的體香。遠處群山逶迤,拖出條條流暢的曲線,在飄飄的白雲圍繞下,如夢幻一般。“花兒,到了……”他輕輕的呼喚她。她抬起了頭,不好意思的接過他遞來的紙巾擦拭起來。
他們到了山上還要排一次隊,可能因為是風景美麗,沒有人打尖!過來一陣,輪到他們滑了!楊淮說,我在前面滑,你跟在我後面不用怕!可花兒說,不,你跟在我的後面!我連降落傘都跳過,害怕這些小玩藝嗎?真是肥豬肉!
肥豬肉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她後面。工作人員簡單的教他們剎車要領,說,如果速度過快你們剎慢一點就可以了。他們點了點頭。
花兒坐了上去,工作人員用力一推,她就呼啦一聲滑了出去。楊淮緊跟其後。只見花兒越來越快,嘴裡的笑聲“咯咯、咯咯……”隨風而來。她呼嘯而去,他緊緊跟隨;她在前面飛,他在後面追;她像一片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