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家的女兒還在宏義的手中,他這麼冒然,只會害了自己的女兒。聽得邱天陽這話,蒙堅卻是沉默了,他表情顯得格外憤恨,什麼話也沒說,轉過身便朝著一邊走去,那揚升和羅央生跟在他身後,兩人的表情顯得有些緊張,似乎生怕蒙堅動怒火一般。“你們兩個聽著,燒咱們寨子的人,我不管他是誰,你們現在趕回去,一定要將他們在半路截殺,如果辦不到,我就把你們兩個的腦袋卸下來,聽到沒有?”蒙堅猛地回頭,衝著兩人大聲的命令道。如果說落水燕在還好,這種事情若是交給落水燕去辦,絕對是萬無一失,可是現在落水燕早已失蹤,蒙堅無奈,只得將這個任務交給揚升與羅央生二人,他其實恨不得親自前去宰了那燒他們寨子的人,可是如果他一走,邱天陽一人肯定對宏義無可奈何,所以,蒙堅不得不留下來牽制宏義。而那邱天陽,何嘗也不是這樣想的?於是乎,天龍寨和蒙雲寨,各派兩百人回自家的寨子,欲要將燒寨的人給截殺在半路,而這一點,恰好在鄭楓的預料當中,在蔣介石他們紛紛朝著天龍寨和蒙雲寨的方向奔去之時,鄭楓這處也有了動作。“盟主,這邊就交給你了,如果邱天陽與蒙堅欲要破釜沉舟的話,你就拿邱曉曉要挾他們便是,蒙堅或許不會就範,但是那邱天陽,絕對不會棄他女兒不顧的。”鄭楓開口對著宏義說道。宏義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去吧,路上小心些。”“是!”鄭楓點了點頭,轉過頭與那宏博對視了一眼,二人相繼離開宏義的家。之後,鄭楓與宏博,帶著早已選好的人手,分別從寨子的東北兩側出去,繞過西側的邱天陽與蒙堅,兩方人馬相繼朝著天龍寨和蒙雲寨的方向奔去。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或許蒙堅與邱天陽始終想不到,鄭楓早便做好了如此精妙的打算。第二天的清晨,蔣石節連夜趕回了天龍寨,可是當他來到這裡的時候,卻是發現原本偌大的一個寨子幾乎已經成了一撮黃沙,別說什麼木頭砌成的房子了,連木屑都沒見到一絲。如果不是地面上還飛騰著的絲絲黑煙,蔣石節都不會認出這就是他們的寨子,而且,讓蔣石節更加氣憤的是,在這片空地上,還坐著一大群人,這群人為首的,正是那曾奇真。“居然還敢在這裡駐紮,真當我天龍寨是吃素的麼?”蔣石節的表情格外猙獰,他面色冰冷,眸子中閃動著絲絲殺意,話說完,他朝著曾奇真的方向走了過去,身後約莫兩百人緊緊的跟著。曾奇真自然也留意到了蔣石節,不過他卻坐在地上沒有絲毫動作,待到那蔣石節來到他的跟前之時,他抬起了腦袋將蔣石節給望著。“曾奇真,你真是狗膽包天,燒了我天龍寨不說,現在居然還敢留在這裡不走,今天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蔣石節並未立馬動手,他看著曾奇真,那眸子中閃著狠戾的色彩。曾奇真一笑,表情並未有多大的緊張,他道:“我之所以不走,就是為了等你回來呢,如果邱天陽要知道你在此處暴斃而亡,也不知道會是什麼心情。”“口氣倒是不小啊,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何資本說這話?”蔣石節聽得曾奇真的話,表情更是怒不可言,他咬了咬牙,雙拳捏的死緊,而後,他對著曾奇真伸出了右手。一股巨大的吸力朝著曾奇真席捲而去,曾奇真還未反應過來,身子便直直朝著蔣石節飛了過去,蔣石節的爪子正好扣在了曾奇真脖子之上,那番模樣,就如同蔣石節輕輕扭動一下手爪,便可以將曾奇真的脖子給扭斷一般。曾奇真的雙目深縮了一番,其表情顯得很是愕然,他本想自己在蔣石節的手中還可以堅持一會兒的,可不料蔣石節一出手便將其給弄得這般模樣,這讓曾奇真都有些出乎意料。不過,曾奇真好說歹說也是空界後期實力的高手,在被蔣石節扣住了脖子之後,他雙爪直接便攀上了將蔣石節的手臂,兩隻手爪死死的抓住了蔣石節的手腕,那指甲都掐入了蔣石節的肉中,鮮血登時溢了出來,但是,蔣石節卻顯得若無其事一般,並未鬆開手爪。眼看曾奇真的臉龐已經充血,若是在這樣下去,曾奇真說不定會被蔣石節給活活掐死,不過曾奇真也算是聰明,見到蔣石節如此自負,在這種情況之下嘴角還勾勒著戲謔的笑容,並未打算將其一招擊殺。曾奇真抓住機會,猛地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蔣石節的褲襠之上。蔣石節顯然沒有想到曾奇真會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他頓時便感覺到褲襠下一陣巨疼,那死死抓著曾奇真脖子的右手,也是下意識的便鬆了開來,並且用雙手捂住了褲襠。曾奇真此刻也是難受得很,掙脫束縛的一刻,他咳嗽了兩聲,整張臉通紅無比,喘氣兒都有些困難,蔣石節的這一爪,想必讓曾奇真受到了不輕的傷。“你們還站著幹什麼?給我打!”蔣石節見到身後的人還乾站著,大喝了一聲。“是!”其身後的人齊聲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