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握住了黎蕁的手。“阿蕁,我回來了,是冬神救了我。”
“你是不是傻呀你!你要是出了事,想讓我愧疚一輩子嗎?”
“我說過我不會死的,你看,我這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你答應我,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我不能保證沒有下次,我只能說,阿蕁,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不論生死。”她看著任莫憂真摯的眼神,不由得心裡一緊,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也可以為莫憂做任何事,不論生死,因為我們是朋友嘛!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阿蕁,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好了莫憂,你身子還很虛弱,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看著關上的房門,任莫憂眼裡的書生氣息全數斂去,他伸出自己好看的右手:“黎蕁,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然後捏緊了拳頭。
冬神負手立在客棧走廊的另一頭,見黎蕁從裡面出來後,他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進了屋。
“叩叩,叩叩叩。。。”
“冬神,我可以進來嗎?”
“蜚廉少俠吉人自有天相,我算過了,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回來的,你不用太擔心了。”
“可是孟槐說。。。”
“你相信我,他不會有事的。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哦,那你好好休息。”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她悶著頭走開了。
看著門外的那個身影離去後,冬神在裡面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開始打坐調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黎蕁掐著手指頭算起時辰,冬神說的要不了多久到底是要多久啊?莫憂被他帶回來了,那蜚廉應該也如他所說的那樣安全無虞吧?
這樣安慰著自己,她開啟向陽的窗戶想要透透氣,剛一抬頭就看見不遠處的天邊一道黑色的魔光直衝雲霄,一個暗黃色的小點從魔光裡抽身向他們這邊飛來。
奇怪的井
“是蜚廉,蜚廉!”眨眼間,暗黃色的小點在天邊一晃而過,咻的一聲鑽進了黎蕁的房間,落地化了人形。
還來不及說話,蜚廉只感覺自己都快被黎蕁給箍死在她的熊抱裡了。
“蜚廉,嗚嗚嗚。。。我還以為,以為你。。。嗚嗚嗚。”
“哎哎哎,那個,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成不成?我都快被你勒死了。”
“我不管,我就要這樣抱著你,我再也不會把你弄丟了,你要是這次沒有平安回來,我怎麼跟婆婆交代,嗚嗚嗚。。。”
“哎,男女有別你不知道嗎?你這樣抱著我成何體統,叫別人看見了笑話。”
聽見蜚廉說這話,黎蕁立馬止住了哭聲,跳離他三丈遠:“哼!你這個臭小子,從哪兒學的什麼男女有別?啊?當初在招搖山的時候我倆還睡一個床呢!”
“女人翻臉還真是比翻書快哈!”
瞥見推門而進的子初,蜚廉譏誚的話語脫口就出:“喲!沒想到天宮堂堂嬌小姐三公主,還挺能吃苦的嘛,居然還沒回去。”
“那當然!你都沒死,我怎麼敢回去呢,哼!”
“你倆能不能別見面就掐!蜚廉,子初現在是我的朋友,不得對她無禮,這次多虧了子初我和莫憂才能脫險,子初,一直都沒跟你說,謝謝你。”
“哎,我可擔不起你這謝字,你要謝就謝冬神好了,我這頂多叫還你一個人情。”
經歷這次的事情,子初雖說對黎蕁的態度再也不是初見時那般嫉恨,可是她的心中,還是隱隱的懷疑,就算自己再怎麼遮掩黎蕁的蹤跡,鍾漓涯遲早有一天都會找到她的,到那時候,她真的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像這次一樣把黎蕁當做朋友去救她,那下一次呢?她會不會被心魔控制,因為鍾漓涯而做出些傷害黎蕁的事情來。
三人圍著圓桌坐了下來,子初泡了一壺上好的“雨後清明”,頓時,整間屋子茶香四溢。
“對了蜚廉,孟槐說只要掉進了那個井裡的,都是屍骨無存,你快講講,那井裡都有些什麼東西?你是怎麼出來的?”黎蕁問道。
“說起這個井,還真是邪乎,姐,我在井壁上看到你了,你的髮型是那樣的,衣裳是那樣的,耳朵是那樣的。”
“嗯?看到我?什麼那樣這樣?”
“就是頭髮是花花綠綠的顏色,朝天衝的那種,衣裳吧,反正就是衣不蔽體,耳朵上掛了一耳朵的銀色圈子,跟個妖怪似的。”
“那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