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一臉好奇地看著戒戒的臭臭立刻又轉過身子,翹起屁股,朝男子再次放了個長長的屁。
男子是又渾身一顫,慘叫一聲,鼻涕眼淚齊流,隨即雙眼翻白,身子一挺,再次暈死了過去。
戒戒又立起身子,晃悠了起來。
沒過多久,男子再次醒了過來。
這一次,不等臭臭轉身,男子便叫道:“等等,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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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惡有惡報
(謝謝路路童鞋的捧場,呵呵。)
聽到那男子所說,臭臭也停了下來,轉頭朝戒戒叫了一聲,倒似在詢問戒戒的意思。
戒戒卻晃了晃腦袋。
於是臭臭還是轉過身子,又朝男子放了個長長的屁。
男子也毫無懸念地又一次渾身急顫,隨即翻了白眼,暈死了過去。
戒戒則又一次像不倒翁一樣晃悠了起來。
男子很快就又醒了過來。
只是不等他說話,戒戒便朝臭臭叫了一聲。臭臭也立刻轉過屁股,朝男子放了個長屁。
男子又觸電似的一陣抽搐,隨即便暈死了過去。
如此反覆了好幾次,男子真的是死去又活來,最終再也支撐不住,竟在昏過去之前尿了褲子。
頓時一股尿臊味飄蕩在祠堂裡。
戒戒朝臭臭叫了一聲,而後便一溜煙跑出了祠堂。
臭臭呆了呆,而後咧著嘴,有些不好意思似地朝謝林和葉夏叫了幾聲,然後便也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只留著謝林和葉夏在那裡哭笑不得。
他們剛才也是想讓這男子多吃點苦頭,所以並沒有急著去阻止戒戒和臭臭,倒沒想到兩個小傢伙現在卻又拍拍屁股跑走了,留下了這麼個爛攤子。
過了好一會,男子終於又醒了過來。
當看到臭臭和戒戒並不在,原本一臉痛苦和絕望之態的男子不由面露狂之色,眼睛也變得有神了,而不等謝林和葉夏問話,男子便有氣無力地叫嚷了起來:“我說,我什麼都說,我求求你們了……”
男子叫嚷著的時候,眼裡竟又流起淚來,倒是一副絕處逢生的喜悅和激動之態。
謝林和葉夏對視了一眼,便開始詢問起男子來。
男子這次似乎真的被臭臭的臭屁給燻怕了,謝林和葉夏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可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只是結果卻還是讓謝林和葉夏有些失望。
因為男子知道的太少了。
男子告訴謝林他們,他外號叫陳老四,這次算上他,帶走大頭他們的總共有三個人,但他和其他兩個人並不怎麼相熟,也不是很清楚另外兩人的來歷。他只知道,另外兩個人跟他差不多,都跟那傳說中的蠱門第一人花帝有些關係。
陳老四說他自己也算是那花帝的徒孫,雖說他從沒有親眼見過花帝,甚至也懷疑這世上是否真的有花帝這麼個人。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們村裡來了一個陌生人,因為那陌生人會變出各種各樣好吃的東西,年幼的他便稀裡糊塗地跟著那陌生人離開了家,那個時候,他連自己的名字都還記不住,只隱約記得家裡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他排行第四,而陳老四的名字則是那陌生人給他取的,當然以前他是叫陳小四,後來年紀大了,就變成了陳老四。
而那個陌生人帶他離開了家後,便帶他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將他和另外幾個孩子關在了一起,讓他們跟他學蠱術。那陌生人便是他們的師父,並自稱是蠱門第一人花帝的徒弟,之後幾年,陳老四一直跟著那人學蠱術,學蠱術的日子裡十分的艱苦,幾年下來,和他在一起的那幾個孩子竟都死了,不是體弱受不了苦,活活生病死了,就是煉蠱養蠱的時候出了岔子或說意外,被蠱反噬而死,最後只剩下他一個。
幾年後,他那師父便離開了,之後他便沒再見過他那師父,而他則一直生活在深山之中,幾乎過著與世隔絕一樣的生活,很少與人接觸。直到幾天前,有人找上了門來,就是另外那兩個蠱師,自稱是他的師兄,受他們師父的命令,帶他出山辦一件事,他便跟著那兩個所謂的師兄出來了。
陳老四隻知道他那兩個師兄一個姓高,一個姓張,姓張的就是先前躲在祠堂裝屍體偷襲葉夏不成,反被葉夏重傷的那個蠱師,陳老四說他現在已經離開村子,去追大頭他們了。
而姓高的就是讓他們留在這裡拖延謝林他們,自己則帶著大頭離開的那個人。陳老四說姓高的是他們三人的頭,一切事情都是姓高做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