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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上。

正當慾望的小火苗越燒越旺,蓄勢待發之際,他卻不肯進一步了。我怎麼誘惑他他都堅持著不進到最後一步。難道他真的喜歡了別人,要為那個人守身如玉嗎?

我推開他,委屈的哭了起來:“努努,你是不是喜歡別人了,是不是嫌我生完孩子變醜了?”

他慌忙抱住我,親著我,“不是的,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你一點都不醜,你永遠是我心裡最美的嫋嫋。”

我還在抽泣,“那你為什麼都不肯愛我了,以前你每天都要,可現在都半年多了你卻一點都不想。”

“誰說我不想?我快想死了。”他不停的吻著我,“我天天都想這麼親你,愛你,可是我害怕,怕你又有了寶寶,又要吃苦。我再也不要讓你一個人疼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嫋嫋,我能忍的,你放心,我不會去喜歡別人的,我會一直只喜歡你一個人的。”

我停止哭泣,“真的?”

他肯定的點頭,“真的!”

我圈住他的脖子撒嬌,“傻瓜,你能忍我不能忍,我現在就要。”

他露出為難的神色,我纏上他,“傻瓜,現在我在哺乳期,暫時還不會再懷上,以後也有辦法。”

“真的?”“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

我坐完月子後努努就恢復工作了,茶園已經重建起來,主要是二哥在管。努努負責管理另一處瓷窯。

算起來我有一年沒怎麼出門了,所以等孩子加了輔食可以離開會的時候我要求跟努努去瓷窯看看,努努當然是巴不得。自從解禁後他又粘得不行,恨不得我長在他身上才好,有時甚至會吃孩子的醋。

我們來到瓷窯,我東看看西摸摸,一切都很稀奇,最後來到拉胚的地方。我想起《人鬼情未了》裡的場面,就要求努努也摟著我一起做個花瓶。

在工人們偷窺的目光裡我們一起玩泥巴。我向來不怎麼在乎陌生人怎麼看我,努努則是有我的時候根本看不到其它人,所以我們旁若無人的玩得很高興。

失敗了多次後,我們做出了一件失敗的作品,我堅持讓努努送進窯裡燒出來。然後我們帶著一身泥點子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過了兩天,努努帶回了我們的作品,我擺在書桌上當鎮紙用。

有一天二嫂看見了問我:“柔柔,這是做的什麼東西?”

我隨口答:“哦,是抽象藝術。”

二嫂研究半天,很疑惑,“大象怎麼抽會成這樣?看不出來啊。”

月底的時候大哥請我去帳房,拿著一本帳冊問我:“弟妹,這是你教三弟弄的嗎?”

我一看,就是瓷窯的帳簿,我那次去時看記得很亂,就隨手幫努努整理了一下,教了他一些現代的記帳方法。我媽是會計,到月底忙的時候我會幫媽媽打打下手,所以懂一些會計學。

我點點頭,“是,大哥,有問題嗎?”

大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問題,我覺得這樣很好,比以前清楚多了。說實話我最怕弄帳了,弟妹既然有此長處,不如以後就由三弟管帳,你幫他好不好?”

我想想自己當米蟲也不短時間了,也該做點貢獻了,就點點頭:“大哥覺得合適就行。”

以後努努就調回內勤,不用每天出門了。我每天幫他一起整理帳目。其實古代的金融往來很簡單,懂點出納知識就完全可以應付,再加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所以一會兒就幹完了。最高興的是努努,這下他幾乎整天都可以和我膩在一起了。

幹了兩個月後,大家都肯定了我們的工作,於是我們倆就正式成了慕容山莊的財務主管。

我也就很心安理得的把女人的針線活推給別人去做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縫人皮我是一把好手,一縫起衣服來就常把袖口當洞補起來。

第十章 人生也離不開煩惱

六個月後來自母體的免疫因子就少了,結果七個月時有一天兩個孩子突然發起了高燒。我快急瘋了,第一次意識到古代的落後。也沒法去醫院,中醫我不懂所以也不敢全然信任。

我整夜不敢睡覺,努努和兩個妹妹陪著我將白酒稀釋了不停的給孩子擦來降溫。煎熬了三天後孩子出了一身疹子退燒了。要是別人家的孩子我肯定就診斷是幼兒急疹了,可輪到自己的孩子就不敢確定了,又開始擔心是麻疹之類的。膽戰心驚的直到疹子退下去孩子完全正常了才安心了點。

我又開始焦慮,想起那麼多種傳染病,現在也打不了預防針,就覺得沒把他們生在現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