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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

定的眼神都忽閃兩下,但還是很有水準的不露痕跡:“那些男女之事很重要麼?我給你說說楊德光的事情,他就是在這個上面吃了大虧……”

對於這個當年三人組之一的傻乎乎朋友,耿海燕還是願意聽一下的,不過卻對石澗仁有點感嘆楊德光不該把精力放在感情上嗤之以鼻:“他就是個憨包,傻不愣登只想找個婆娘,找個鄉下的哈婆娘配他最合適,結果好高騖遠的找什麼學生*妹,別人不把他玩得團團轉那不是活該是什麼?”

石澗仁想拉回主題:“剛才我不是給你說了,不畏將來,不談過往,還有兩句就是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你才21歲,我以為你讀了三年書,應該把這種男女之情的心思磨淡了……”

耿海燕哈一聲笑出來了:“磨淡了,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你知道學校有多少臭男人接二連三的找我,比碼頭上還更像公狗在發情,你認為是什麼支撐我不去搞三搞四,把所有心思都用在了學習上?你知道我從寢室搬出來,就是因為每天都聽寢室那些傻女生說男人,你認為我如果不是每天都想著你,能熬得過來麼?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可以跟個老尼姑一樣讀三年書,你覺得是磨淡了心思,還是恨不得立刻就把你收拾了?”

說到最後,湊近了石澗仁的臉蛋上真的有種**!

她本來就是長得略顯豐潤俏麗的風格,現在更是好像熟透了能滴出來似的水靈,這會兒兩人不是前傾俯身湊近了說話麼,她這樣稍微一抬頭,讓出了領口,桃紅色格子襯衫裡的白色背心撐出了縫隙溝壑,讓石澗仁連忙直起腰來。

耿海燕驕傲的低頭看看,再上下打量石澗仁整個人:“你現在一身行頭都不是便宜貨,手腕上的手錶……好像還沒變,可是你搞個什麼捲髮?”看來在學校裡面的見識還是有限,只能判斷服裝,而且對現在高階層面比較流行的男性小卷發也沒認知,但關鍵順著這種口吻耿海燕逐漸找到感覺了:“我跟你說,這三年我在校園裡可是見識了無數亂七八糟的狗屁戀愛,你別東拉西扯的轉移話題,這方面道理我都懂,說不定見識比你還多,酸不溜秋的多了去,但是有個最重要的事情,女孩子喜歡誰,能做到我這一步,三年都始終念想著你這沒良心的,可不多見……”

石澗仁眼睛骨溜溜轉,尋思耿妹子這是什麼意思。

耿海燕說得簡單明瞭:“女孩子跟男人不同,我看太多了,碼頭上其實也差不多,喜歡的時候怎麼樣都沒關係,戀愛大過天,相思比海深,但這樣的狀況男人遇見了就該好好珍惜,你明白不?因為男人可能真不太懂,姑娘的這種心思不能晾著,晾久了容易黑化……黑化是什麼意思你懂不?”

果然,沒念過大學的小布衣不懂這個詞,耿海燕終於隱隱佔了上風,得意洋洋的捻手指眯眼睛:“就是由愛生恨,紅彤彤的心思捧給你不珍惜的話,那就乾脆變黑,恨不得坑死你!女人衝動起來可是不講道理的,你可給我記住了。”

石澗仁忽然覺得背上有點涼颼颼的!(未完待續。)

718、變了?量變?還是質變?

黑化,光是聽聽這個詞兒,石澗仁都能覺得毛骨悚然。

人的本性可能是最難改變的,但人心思動,其實又是最容易變化的。

古往今來那一場場波譎雲詭的各種鬥爭說到底就是人心的爭鬥,同患難的不能共富貴,君臣一心變成相互猜忌,夫妻同床異夢,無不是人心變化的結果。

石澗仁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那我就沒啥好說的了。”

耿海燕明顯聽懂了還哼哼,卻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過了一陣才問:“我回去江州住哪裡?”

石澗仁哪有時間思考這種小事情:“食品公司現在暫時還是個租房的狀況,就是等你回來以後,算是你工作上的第一次決策挑戰,可能住在公司吧,另外我有個公寓在市中心,如果你不嫌棄也可以先去住。”

耿海燕果然不談工作:“那你住在哪裡?”

石澗仁居然還敢帶點笑:“我住家裡啊。”

耿海燕立刻:“一個人?”

石澗仁問心無愧的嗯。

耿海燕不說話了,自己靠回椅背上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這讀過書啊,好像心思就真的比以前文盲的時候多得多。

石澗仁重新開始翻看自己的記事本,把關於茶場的事情記下來,但耿海燕的視線看來都在他身上,一點不覺得冒犯的伸頭看,石澗仁乾脆把自己的記事本遞過去:“好記性不如賴筆頭,隨著工作面的越來越大,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