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再沒人能指揮的動他們,包括當今聖上在內。
辜無傷眼中的神色變幻莫測:“姚大人沒見過她,自然不知道她是何人,而她的出現,也讓我確信了一件事!”
“什麼事?”姚折聽得滿頭霧水,不知辜無傷打的是什麼啞迷。
辜無傷揚眉一笑:“先不忙著說,你讓刑部裡所有見過剛才那兩人的人統統叫來,我要一個個的問!”
姚折見此不敢多問,轉身就按著他的吩咐去做,在把所有人都問了個遍後,辜無傷坐在椅中撫著下巴不語,半晌才低低地道:“老六果然是在查這事,真難為他想出這招來。”
姚折聞言一驚,急急道:“殿下,您的意思是說六殿下在查我們的事?這,這怎麼可能呢,他既無聖旨也無職權,憑什麼查我刑部之事?”
辜無傷抬眼一笑,瞧不出他的心思到底如何:“正因為如此,所以老六才不能大張旗鼓的明查,只能暗查,甚至將身邊人派到牢裡來臥底!”不待姚折再說,他已接下去道:“如果我沒料錯的話,他們來探監的那個應該是老六府裡的人,你吩咐下去,此人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不要失了公允,另外他在牢裡期間,千萬不能叫人為難了他。然後……”說到這兒他眼中精光一迸:“把他關押牢房左右之人的背景,還有所犯事件的全部卷宗及審理記錄給我詳詳細細的調出來!”
就在辜無傷吩咐姚折的時候,阿嫵和孫一凡已經出了刑部,走在回六皇子府的路上,其實這一路上,阿嫵總有些擔心,隱隱覺得剛才的事似乎太走運了些,在彎入一個僻靜的小巷時,阿嫵突然停下來問孫一凡:“我們後面可有人跟蹤?”
孫一凡愣了一下,凝起心神於耳際探查四周情況,隔了一會兒搖頭道:“雖有呼吸聲,但很細微,不像是人的呼吸,也許是貓狗一類的吧。”他見阿嫵低頭不語,心思觸動低聲問:“娘娘,莫非你懷疑有人跟蹤我們?”
“我也不敢確定,但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這樣罷,孫侍衛,咱們先別回王府,在這裡多繞幾圈,最好是去人多擁擠的地方,這樣即使真有人跟蹤,也儘可甩脫了。”阿嫵低頭邊想邊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
照著阿嫵的提議,他們在集市裡轉了好幾個來回,為了迷惑後面可能跟著的人,還特意買了一些小物件,直至日近晌午,才回到了六皇子府。
到了那邊,阿嫵連衣物都沒換,就直接去了書房,無惜與嚴先生都在,當然少不了無惜身後的那條尾巴。
“曲妃娘娘,如何,一切可都順利?”嚴世見得阿嫵進來,停下剛裝了一半的菸絲詢問。
無惜倒沒有像嚴世那麼著急追問,親自端了杯茶至阿嫵手上,柔聲道:“在外面這麼久辛苦你了,先喝杯茶潤潤嗓子再說。”
阿嫵淺笑著接過,愛戀與深情在眼底滑過,隨即她將今日去探監的事完完整整講述了一遍,在聽得她出來遇到辜無傷時,無惜和嚴世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
“難為曲妃娘娘如此小心了,虧得如此,即使四皇子當真有派人跟蹤,也應該被矇混過去了。”嚴世深長吸了一口煙道:“殿下,如今事情已經明瞭,狗剩確實是被冤枉的,那咱們是否可以著手調查此事?”
第二十二章 相爭(3)
無惜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低著頭沉思,根本沒聽到嚴世的話,直到嚴世連叫了好幾聲,才暮然驚醒,抬手道:“這事先不急。”說罷他將目光轉向了阿嫵:“你們在遇到四哥時,他什麼都沒說嗎?”
“是,四殿下只是向旁人問了一句我們是來幹什麼的,然後便讓我們過去了。”阿嫵仔細回想了一下後,據實以答。
然她的回答並未能讓辜無惜安心,隨之又問:“既然他沒認出你,那麼想必是沒看過你的臉?”
阿嫵被他問得有些糊塗:“不錯,當時我和孫侍衛都低著頭,四殿下也沒有叫我們抬頭,這才僥倖沒被發現,我為怕他派人跟蹤,故意在外面繞了很久才回來。”
無惜聞言點點頭,改而問孫一凡:“一凡,你說當時曾聽到後面有細微的呼吸聲,憑你多年習武的感覺判斷不會是人應有的呼吸對嗎?”
“回殿下的話,確是如此,不論是什麼樣的高手,都不可能做到像貓狗一般的細微呼吸。”
孫一凡話音剛落,便聽得好似無惜尾巴的冷夜用不流利的漢語道:“有,東瀛,忍者!”他說話總是一個詞一個詞的往外冒,卻令得孫一凡臉色大變,目光沿炯炯地逼視著冷夜:“東瀛的忍者嗎?你怎麼知道?”
“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