蕤你什麼時候成了孫策的部將?喔……讓我想想,是在曲阿一戰吧?你當時是隨吳景出征的吧?”曹智沒想到橋蕤會不戰而降,但一聽橋蕤自稱明漢將軍孫策帳下的身份時,當即明白了。袁術可真是眾叛親離,孫策早已豎起了反對袁術的旗幟,陸勉又以投誠與他,這橋蕤又是早已和孫策勾搭上,袁術可能自己還不清楚,他的整個仲氏帝國,除了他的都城壽春外,其他各地的將領、官員早已都有了二心。坐鎮豫州的郭嘉連日來一直代替曹智處理著諸多豫州官員寫給曹智的密信,一一接受著他們的忠心許都zf,要為曹智效忠的意願。
袁術這仲家皇帝當的真夠可以的,都快成光桿司令了,還在那夜郎自大。
“曹公真是好記性!” 橋蕤聽曹智提起曲阿他們戰敗之戰,不由老臉一紅,頭不抬尷尬應承著。
“哈哈……征討袁術之業何愁不成,連他的司隸區鎮守大將的都是我們的人,橋將軍快快請起!”曹智的話不是無得放失,孫策雖說心不跟曹智在一起,但他這會兒表面上可是名副其實的歸順許昌zf的漢帝國將領官員。橋蕤自稱是孫策的部將,那也就是他曹智的部下。
曹智知道橋蕤這會兒可能迫於某些願因,而向曹智表露身份,但曹智現在是何等心智,他馬上認了這個屬下,親切地拉著橋蕤續話,弄得橋蕤很難適應。
曹智客氣的一一為橋蕤引見部下將領,這個是張郃,那位是呂虔、典韋、太史慈、胡車兒的,曹智一口氣為橋蕤介紹了身後一十一位高階將領。曹智這麼做既是要向橋蕤立威,又是在向自己軍中的將士傳達著軍情。因為曹軍陣中除了張郃和魯肅外,都還不知道曹智的到來,還有都不認識呂虔等以前曹操帳下的高階將領。
曹智的目地是有作用的,最起碼橋蕤聽到一些耳熟能詳的名字,心下已暗暗抹了幾次汗。
“曹智這個人真是陰毒,他早已在揚州佈下重兵,卻一直把這些情況隱藏的那麼好,不要說夜郎自大的袁術毫不知情,就是廣結朋友,並身在揚州的孫策也一點沒有查詢到蛛絲馬跡。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
在曹智和橋蕤內心的爾虞我詐心聲中,曹軍再次兵不血刃的不戰而勝收服九江一縣,並且還是袁術所謂的司隸區。
接著曹智並沒有在陰陵多做停留,留下少數兵馬由曹休鎮守後,直接夾帶著橋蕤和他的一萬兵馬,向壽春逼近。
曹智的大軍到達陰陵只是這天的中午,他在接受橋蕤的加入後,就令部隊直放壽春,他們必須在明早之前對壽春完成合圍。
現在一切藏在陰暗面的東西,都在隨著程序暴露出來。曹智自己的行蹤也不準備在掩掩藏藏,他相信袁術也很快會知道他的到來,既然馬上要進行最後一步了,很多東西就沒有必要在藏在暗處。曹智已在取得陰陵後,立即命魯肅發信給豫州的曹仁,要他立即在那邊同時發動進攻,從豫州西北面響應著他對壽春的打響,圍逼袁術最後的勢力,斷了他唯一的退路。
其實袁術此時還有機會突圍的,畢竟在他眼皮子底下緊逼著他的只有蔣欽的一萬五千水軍,但曹智算準了他不肯就這樣捨棄壽春,並會錯誤估計他還有與曹智一戰的實力。曹智常常這樣評價袁術,“這個老看不清形勢的傢伙!”
令曹智自己也沒想到的是本應在陰陵的惡戰,沒有發生,這就可以讓他更快的對壽春進行合圍,在袁術徹底醒悟之前,徹底封鎖了這位仲家皇帝於壽春。
這時節正是秋收前時候,曹智只在陰陵城內匆匆喝了一杯茶水,就趕上前軍縱馬直衝壽春而去。此時農田裡到處可見忙碌的農夫,還有那健康的農家少女提著食籃給家人去送飯食,在田埂之間來回奔走,臉蛋上都掛著健康的紅暈,身上裹著粗布裙子,渾然不知一場曠世大戰即將在他們生活的國度展開。
曹軍前軍的千軍萬馬緩緩打他們的田埂上而過時,呆若木雞的農夫們不由得都放慢了手中活計,驚恐地注視著這些黑甲包裹的兵將。
曹智一路看著莊稼地裡已初見成熟的莊稼,輕笑一聲喃喃自語道:“看來袁術是沒機會徵收此地的田賦了……哈哈……”
在馬背上顛了一夜,直到天亮的時候,這群不知疲倦的精兵猛將才再次停下休息。這時壽春城樓的一角端倪,已在眾人的視線裡隱現。
而在連綿不絕的田野之上,一片曹軍的大營連綿數里,火把如林,映襯著整個天空璀璨輝煌!
數萬人的軍營陳於曠野之上,遠遠看去燈火通明,旌旗如林,更是蔓延著一股彌天煞氣!遠遠躲在土坡之後的袁軍斥候,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