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再也爬不起身來。
在趙雲靈活而不缺速度,又加上完美的爆發力量之下,紀靈一條手臂再也抬不起來,還受了內傷。倒地的紀靈立時被左右湧上的曹軍士兵迅速制服,捆綁起來。
此時,混戰基本已經結束,曹智左右親衛營計程車兵已經趕到,紀靈帶來衝到此地的人本就不多,起初仗著曹軍敵友不分,在混戰中佔了點便宜。但很快他們因為明確曹智這個目標後,就顯露了大部分的行蹤,而被曹軍層層圍殺之下,快速消減著。其實整個戰鬥也未持續多長時間。
當呂虔護在曹智身邊看著最後一個袁軍奸細被十幾支長矛釘死在地上,他才閃開身形讓曹智在一群親衛中走出。
曹智雖說徒手斬殺多人,但那份險象環生的情景還是讓曹智長長撥出一口氣,背部此刻才出了一陣冷汗,心中一陣激盪。只差一點自己就被紀靈刺殺成功了,那種掙扎在生死邊緣的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說明的。
但此時危險過去,曹智的心境也漸漸有所變化了,“哈哈,原來是紀將軍大駕光臨,曹某真是失敬的很!”
曹智大笑著走出時,突聞遠端又是一陣馬蹄大作,一陣陣馬鳴聲不斷響起,又有數十騎快速靠攏大帳。曹智身邊將領又是一陣刀劍齊出,待到看清打先一人是典韋時,才放下心來。
“末將救駕來遲,請主公責罰!”
典韋馬身未停就一躍而下,跪倒在曹智十餘丈外請罪。
曹智瞥了一眼滿身血汙的典韋和他身後還剩三十餘騎的兵馬,立時猜到了典韋可能的遭遇。
曹智未理睬請罪的典韋,而是直接走到了被捆綁住的紀靈身側,一路上順手接過了趙雲呈上的紀靈兵刃,那把三刃尖刀。
曹智看了看這把大約有幾十斤重的怪樣戰刀,然後扶刀哈哈大笑著,指著典韋問紀靈:“紀將軍心思縝密,在這萬軍之中,差點就要了曹某的性命,此份膽識和計劃可敬可贊!”
“曹智,你他媽的命好,讓你躲過一劫,你快把我殺了,紀某來了就是要取你性命,既然沒能殺了你這狗賊,我就沒打算再活著回去,你快動手!”
曹智微笑著瞅著滿臉灰塵、血汙和極盡掙脫的紀靈,喃喃自語道:“袁術看來是黔驢技窮了,連自己的大將都派來做行刺任務了,真是……看來這壽春很快就是我們的了啊!哈哈哈……”
隨後站在曹智身側一臉緊張的軍衛,將領,也是跟著曹智的輕鬆心情大笑起來。
“典韋!”
“在!”
“好好照看我們這位紀大將軍!”
“是,來人,把這個刺客壓下去……”
曹智吩咐完典韋后,又招過陸勉對他道:“陸將軍,紀靈是你的老相識了吧?”
陸勉躬身應道:“回主公,末將與紀靈共事多年!”
“嗯!”對於陸勉的坦誠,曹智滿意著點頭,隨後就聽曹智道:“你帶郎中先為紀靈療傷,待他傷好後,勸降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呃……是,末將遵命!”陸勉在一陣遲疑後,跪地領命。
曹智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要他勸降紀靈,那就是曹智不會殺紀靈。這讓陸勉替老朋友的擔憂之心立即放下了,而且,曹智明顯想利用他和紀靈的私交,爭取到紀靈。這對陸勉來說也是一個立功表現的好機會,雖說這並不容易,但陸勉還是欣然受命了。
在大帳外一陣忙碌後,曹智笑著招呼圍攏在身邊的軍將、謀士道:“走,我們要好好合計合計,怎麼儘快拿下壽春了……”
而就在曹智準備一舉擊破壽春時,在豫州曹、袁兩軍對陣的一座大營裡。只聽略顯矮胖的雷薄正看著伏案疾書的陳蘭道:“大哥,我們真的要叛變袁術嗎?”
片刻,陳蘭寫完了,又仔細了看一遍,不禁很是滿意的點頭道:“你以為我白痴啊?袁術這回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郭嘉竟然想要我們馬上造反,他想的也太美了。”
陳蘭說罷,再看了一眼書案上的那張紙,不禁笑了起來道:“不過,這郭嘉開的條件也算不錯,而且還算真誠,真的不給他們點希望,估計郭嘉會很快發兵滅了咱們,所以我們兩邊都要下注。不管是曹智贏,還是袁術贏,我們都要得到好處。”
雷薄懵懂。陳蘭看在眼裡卻是一笑,雷薄是他最忠誠的屬下,也是這前線大軍的二號人物,雷薄可是救了他陳蘭兩次命的,陳蘭對於有點傻頭傻腦的雷薄當然極為放心。
陳蘭見雷薄似懂非懂他的計劃,也不作解釋,只是淡然一笑道:“兄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