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終於覺察到了些許不對的叫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者獰笑道:“媽的,你們壞老子的大事,現在到想起問老子是什麼人了嗎?老子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的屬下,既然耽誤了我的事,就得全部死在這裡!”
下一刻,老者咆哮著衝向擋在身前的這批軍衛,一路開啟殺戒的,一路衝了出去,跟著追擊馬車的曹兵身後,徒步狂追而去。
只是最後這些軍衛都拼了命,很多人臨死反擊竟讓老者一路的過關斬將中連吃三刀,有一刀正傷在他的左臂,汩汩的鮮血從手臂上的洞口流出。
真正的戰士和江湖高手是有著顯著的不同的,江湖人物可能單打獨鬥能力超群,但真正的戰場搏殺,需要的是同心協力,有死戰不休的精神。
老者江湖的狂野血性在這刻盡顯無疑,他一方面盡數屠殺了敢於阻擋他的袁軍軍衛,另一方面卻對自己的傷口看都不看就向著城外奔去。
“出了什麼事?”
一群人數更多的袁軍兵士,在盧韋璜打頭親自帶領下,一路從西城狂奔而來。
盧韋璜是在得到警訊城內發現敵軍細作後,就立即組隊出發的。但就在他接近事發地時,就看到那名老者擊飛他的一名軍佐,一路狂殺而去的場景。
而此時也正是曹智等人準備全體跟上許褚等人,趁亂出城的時候。曹智混在夏侯悼身邊,回頭一見盧韋璜如飛而至,心下一緊之際,夏侯悼立即低頭對著曹智輕聲道:“我來對付他,叔父快走……”
“給我追,追上那老狗重重有賞……哎呀,那個誰,你們也太沒用了,被個老頭殺得丟盔卸甲,真是……”
夏侯悼在盧韋璜一路馳近,一路高聲詢問之時,故意加大混亂程度,跟著胡亂高叫,和數落被殺傷好幾十人的正宗袁軍兵衛。
“你們不用追了,讓我的人來吧……一群沒有的……哎呀,這不是盧將軍嗎,你怎麼才來,剛才你是沒瞧見我屬下之神勇。看到嗎?那些細作的屍體都是我的人殺得,而那些死傷計程車兵,都是你的人,咯咯……”
在夏侯悼的一陣怪笑聲中,他不但囂張的當住幾十名親衛攔住了盧韋璜的去路,還毫不給盧韋璜留情面的一陣指手畫腳。直把個看清是夏侯惇一夥的盧韋璜氣得七竅生煙,雙眼冒火。
“混入城內的細作呢?” 盧韋璜手中長矛一指橫檔在路中央的夏侯惇,質問道。
“嘻嘻……”夏侯惇搖頭晃腦的嘻嘻一笑,手中長槍翻著一個槍花的朝後一指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道:“一小部分在那,還有的我的人已經追了下去,你等在這兒,不肖一時半刻,我就把這些人的首級統統交給你!弟兄們,撿日不如撞日,誰叫我們碰上了呢,走,建功去……”
說著夏侯悼優雅的將長槍往肩上一扛,用最漂瀟灑的動作打轉馬頭,帶人朝著東城的出口慢步而去。
“你……”盧韋璜抖著手中長矛,氣指著夏侯悼的背影和一顛一顛的馬屁股,就要破口大罵時,那些先期到達,但被那名老者殺得潰不成軍的巡邏隊,匆匆抬過一名進氣少,出氣多的軍佐。
“說,到底怎麼回事?” 盧韋璜把胸中那股被夏侯悼激發的悶氣,一股腦兒全撒在了這名半死不活的軍佐身上。
在盧韋璜瞭解情況的這會兒,跟著馬車後面跑的許褚,很顯然這個小子是打定主意要把這幫人拖下水了。不管他們是什麼人,既然礙了他們的事,就是命中註定要和他們攪在一起了。
此時一邊狂追車隊和許褚的曹智,心中亦在不斷考慮各種情況,思慮可能出現的各種後果,因此追車隊時毫不遲疑,卻有點不緊不慢。
曹智的初衷的確是利用這幫意外揭穿他們身份的人,做他們的替罪羊,混淆現場的視聽,讓後面跟來增援的袁軍分不清敵友,但沒想到最後的盧韋璜來的晚了些,現在要夏侯悼做最後的阻敵,讓他心裡很是不安。
就在曹智頻頻回首後面是否有喊殺聲傳來時,竟很快看到了夏侯悼追上來的身影。夏侯悼一路帶著屬下狂奔而來,一邊向著前面的曹智等人一個勁的揮手,示意快走。
而就在曹智面露喜色時,已經動手殺了城內的袁軍的自己車隊的武士向著洞開的東城門,呼喝而出。
馬車衝出城去的速度很快,此時這支車隊的武士已經棄了其他車輛,只保護著中間那輛最為豪華的車架,一路奪命狂奔著。
眼看著就快出城門時只聽身後又是一身嘶啞的叫聲響起:“攔住他們!他們是曹軍的奸細!”
許褚厲聲狂吼,為了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