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奶奶,你剛沒聽那幫土匪說嗎?連我曹家他們都可能在打主意,現在這兵荒馬亂的,你一個人在外面還不被當份點心吃了,你是不是真想被人強姦。”曹智急道。
“呸,你才想被人強姦呢。”任紅昌再兇悍,畢竟是女子,說完強姦兩字,臉紅的像蘋果。
“那你想去哪?我派人送你。”曹智問。
“要你管,我反正賤命一條,自從父親把我賣出來後,就被賣來賣去,不是當丫鬟,就是做宮女,轉來轉去都是下人,命輕的很,那個要你管我死活。”任紅昌說到傷心處嗚嗚又要哭起來。
曹智見到她用這招最頭痛了,趕緊柔聲道:“不哭,不哭,那你就住我家好了,我有沒趕過你,我家人待你不好嗎?你非得要走。”
“那個說不好了,就是太好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什麼事也不幹,我在你家算什麼呀?非卑非妾”任紅昌說道“妾”字時,臉一下子紅了。
曹智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在不理解任紅昌的前半段話。曹智心想“有好吃好喝,還不好啊?那你要怎樣?女人!真是奇怪。”
任紅昌看曹智不言語,接著道:“老這樣下去我都覺得過意不去,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佔著你的獨樓,自從上次之後,你連一眼都沒來瞧過我。”最後一個我字輕的只有她自己聽得見了。
曹智這回聽清楚了,曹智現在裝的可是現代思想,這種幾乎露骨的暗示怎會聽不懂。女人就是奇怪的動物,她們或許渴望安定的生活,但過不慣平靜的日子,總是喜歡“唑唑(用上海話讀)”。
曹智看著正偷望他的任紅昌,乾笑兩聲,走到任紅昌跟前,一把攬腰把她抱了起來,扛在肩上,走向他的坐騎。
任紅昌根本沒估計到曹智會這麼做,但她偏偏碰到了一個現代曹智,擁有現代思想的曹智,哪會有傳統理念的束縛,像曹智這樣的80後是敢愛敢恨的一代。
任紅昌被曹智突然抱起,“啊”的大叫一聲,被扛上肩後,嚇的亂喊亂蹬。曹智朝她屁股上輕打兩下,假裝叱聲道:“別亂動。”這回任紅昌倒是聽話,沒蹬兩下,就任由曹智施為了。
曹智把任紅昌扛到他的坐騎邊,把任紅昌扶上馬鞍,隨即自己也跳上馬背,長嘯一聲,打馬追趕夏侯淵他們去了。
金黃色的麥穗隨風輕擺著,只見一騎飛馳而過,擾動了這些輕舞的麥穗。道旁的景物在馬上兩人的眼中飛似的倒退,他們卻無暇欣賞,兩人的心情各異,朝前飛馳著。
曹智其實是喜歡任紅昌的,從洛陽第一眼見到就有點喜歡她,這就是感覺,對美女的感覺。任紅昌是美女,不過有點“辣”,還好曹智來自現代,那是個“辣妹”橫行的時代。
任紅昌就不一樣了,她是個典型的古代女子,有著傳統的封建思想。一開始恨曹智很的牙癢癢,被曹智“強吻”後,女孩子的內被掀起了重大波瀾,芳心暗許。
那晚,曹智不慎“吻”了她,接著也沒對她做什麼,還驚慌失措地藉由子溜掉了。任紅昌捂著被子惱怒了一陣,也開始相信曹智說的,他並沒有對她有惡意。曹智開溜了,任紅昌確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一會兒想起了曹智在宮中救她時的英姿颯爽,一會兒又想起了他剛剛的傻樣,摸摸被曹智吻腫的嘴唇,被子上還有曹智殘留的氣味,小妮子的心開始亂了。這時她倒是希望再回來,沒有安慰也罷,哪怕兩人再吵鬧一場。想著,想著,任紅昌自己都覺得害起臊來。
第二日,曹智的二孃又來了,一通暗示加安撫,把這小妮子的心裡搞的想法更多了。接著幾日在二孃的授意下,下人們對她也越發恭敬起來,當然也沒有了看守,她可以自由出入曹府了。但她卻拘謹起來,那都不敢亂跑,生怕落給別人半句閒言碎語。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曹智來看她一眼。任紅昌正培養自己將來做一個稱職的小媳婦,哪能自己跑去找曹智。
曹智這幾日忙於募兵,練兵,都和軍士們一起住軍營裡,早把家中還有個美嬌娘任紅昌的事給忘了。憑任紅昌的“辣”勁,哪能受得了曹智這不聞不問,所以也就有了今日的出走這一出。
曹智摟著任紅昌一路飛馳,趕上了夏侯淵他們。夏侯淵看他們如此親密,譏笑不已。
曹智到沒什麼,任紅昌臉更紅了。任紅昌咚咚亂跳的心還未平息,她第一次感到心跳的感覺真好玩,她多麼希望曹智摟著她永遠飛馳下去。
回到曹府,曹智讓任紅昌自己回小樓,任紅昌紅著臉,嘻仔仔的快步竄進了大門。心中充滿甜美的任紅昌已進了門,還不忘回望曹智一眼,曹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