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拿手的助助興也無妨。倘若身子還是不舒服,也不必強求。”
就算她有什麼才華,他也不願她展示給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看。可百里安卻說道:“那臣妾就清唱一曲,為陛下和在座各位助興。”
端木蒼蘭還能說什麼?她走到紅毯中央,跪坐而下。朦朧的光映在她嬌顏之上,一雙含水眼眸風情萬種。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端木蒼蘭喝了一口酒,長眉卻微微皺著。
不久,她清亮卻滿含深情的歌聲響起:“我就這樣告別山下的家,我實在不願輕易讓眼淚留下,我以為我並不差不會害怕,我就這樣自己照顧自己長大。我不想因為現實把頭低下,我以為我並不差能學會虛假,怎樣才能夠看穿面具裡的謊話,別讓我的真心散的像沙,如果有一天我變得更復雜,還能不能唱出歌聲裡的我的愛。我就這樣告別山下的家,我實在不願輕易讓眼淚留下,我以為我並不差不會害怕,我就這樣自己照顧自己長大。我不想因為現實把頭低下,我以為我並不差能學會虛假,怎樣才能夠看穿面具裡的謊話,別讓我的真心散的像沙,如果有一天我變得更復雜,還能不能唱出歌聲裡的我的家。”
端木蒼蘭放下了酒杯,他凝視著對面女人的眼眸。
——怎樣才能夠看穿面具裡的謊話,別讓我的真心散的像沙,如果有一天我變得更復雜,還能不能唱出歌聲裡的我的家。——
這首歌,是她唱給誰聽的?是他,是她,還是在座的所有人?
這裡,恐怕沒有一個人都帶著面具,將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虛偽,成了生存下去的手段,面具,就是他們最好的盾牌。
夜裡,他與她來到小樓。他要她再次唱出這首歌,同時自己拂動了琴絃。
一遍一遍彈奏著,百里安就依偎在她身邊,隨著他的琴聲輕哼著。
“安兒,你看得透我臉上的這張面具嗎?”
如果你能看透該有多好?逼迫著我不得不坦然面對你,沒有了謊言,就不用這樣累,不用擔心著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