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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兩人出了酒店,就在附近選了一家餐館,要了兩碗酸辣粉絲,只不過,這時候正是吃早餐的時候,兩人無聊地一邊抽菸,一邊聊天。
“許哥,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胡飛吸了口煙,頭也不抬地問,半晌不見許一回話,立即抬起頭一看了,就見許一怔怔地看著電視機,螢幕上閃過一幅畫面,不過電視裡說的話他聽不懂。
“什麼,你說什麼?”
許一突然回過頭來,剛剛不經意看到了電視上的新聞,報道的是曼德勒境內發生一起很蹊蹺的案子,說的是有五個人在郊外遊玩,也不知道怎麼的是個變成了植物人,還有一個突然七孔流血死亡。
事故的原因還在調查之中,不過,許一注意到電視新聞裡並沒有報道顧凱的身份,不知道是他們有意隱瞞呢,還是不知道顧凱的身份。
“許哥,我說你什麼時候回去?”
胡飛吸了吸鼻子,將手裡的香菸頭一扔,起身接過服務員送過來的海碗,“還有,那幾個傢伙要是問我,還去不去非洲我怎麼回答?”
“去,怎麼不去?”
許一拿起筷子,也埋頭大吃起來,“還有,你這次回去要狠狠地督促他們練功,現在多一份辛苦,~無~錯~小~說~m。~quledu~將來就多一份報名的本錢。”
“對了,你告訴他們,最遲明年下半年就要開始了,所以,兄弟們還有一年的時間。你要看好他們了。”
“放心啊。許哥。有我監督著他們肯定沒問題的。”
胡飛咧嘴一笑,夾了一筷子粉絲大嚼起來,“對了,那個郭明權不愧是喝過洋墨水的人呀,短短几個月就把公司裡整頓得井井有條呀,現在公司的生意也多了很多了,現在整個市裡的工程我們公司就拿下了三分之一了。”
許一聞言一愣,卻是沒想到郭明權這小子居然真的這麼厲害。看來公司以後可要靠著他和柴迎春來做大了,自己只要負責把握方向和大體上的發展方略,這才是做老闆嘛,要是老闆幹什麼事兒都親力親為,那也太憋屈了。
兩個吃了早餐,就起身往酒店回,路上突然遇到幾個老外,許一眉頭一擰,一眼就讓出來對方就是昨晚上在獵豹酒吧碰到的那幾個西方人,昂基記憶裡有個叫詹姆斯的傢伙就是米國人的特工。也是參與過追殺九五二七的人,卻不知道是其中的哪一個。
“阿飛。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許一跟胡飛打個招呼,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假裝有急事地拔腿就跑,一不小心就衝那幾個西方人衝了過去。
領頭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老外,他被許一重重地撞了一下,腳下一個趔趄,幾乎要一頭栽倒,等看清了是許一這麼個小個子將他撞倒,立即破口大罵,只不過他才說出幾個單詞,冷不防右手被小個子一把抓住了。
他頓時就感覺到手腕好像被一把鋼鉗死死地夾住了一般,那種痛苦似乎要鑽進他的骨頭縫裡了,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喂,詹姆斯,是我,你不記得我了嗎?”
許一把抓住俺老外的手臂,目光卻在他身後的朋友中一掃,“我們在尼咯斯見過的,你忘記了嗎?”
果然,許一馬上就有了發現,他手裡抓著的這老外沒有情緒變化,反倒是他身後的那個帶著一副眼鏡的斯文模樣的傢伙有了反應,首先是眼睛裡閃過一抹光芒,旋即又恢復了正常,而且還掩飾一般地抬起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這傢伙有問題,許一當即斷定,這個眼鏡男應該就是詹姆斯了,即便他不是詹姆斯,肯定也是知道詹姆斯的相關情況。
“不,不,你搞錯了,我不是詹姆斯。”被許一抓著老外尖叫一聲,拼命地去推許一抓著他手臂的手,“喂,喂,你弄疼我了。”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對不起。”
許一慌忙鬆開了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向他歉然一笑,立即轉身離去。
“什麼人嘛,媽的,對了,詹姆斯,這傢伙是誰呀,還有說什麼尼咯斯,你認識他嗎?”被許一抓著手腕的老外用力地甩了甩手,看著手腕上被生生捏出來的一道血紅的印痕,不僅駭然,“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小的個子怎麼會擁有這麼大的力量?”
“艾利,怎麼了,你沒事吧?”
戴眼鏡的老外看著他手腕上的印痕,心頭有些發寒,想起昂基那副悽慘的死狀心頭不由得一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昂基死的緣由,不僅僅因為那句以血還血,還因為他剛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