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一腦門子漿糊呀,你說該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解鈴還須繫鈴人呀。”郝勳在電話那邊嘆息一聲,“我估摸著這一次玉家這不講究,應該是玉老頭生氣了,這事兒可不那麼好辦啊。”
許一的臉上慢慢地露出一絲笑容,“不好辦那也得想辦法辦呀,無論如何這個工程必須拿下來,要不然的話,我給玉菀夕打個電話,請她出面幫幫忙?”
“哥,別,別,你這不是添亂嗎,玉老頭正生氣呢,你還讓他的孫兒出面幫你求情,這不是打他的臉麼?”
話筒那邊的郝勳頓時就否定了許一的意見,“這事兒,咱們還真的就只能走曲線救國的道路呀。”
+無+錯+小說+m。+quledu+
“對了,許一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麼,二哥很欣賞你麼,我看你跟二哥聯絡一下,請他出面幫個忙,二哥的面子玉老頭是無論如何一定要給的。”
“只要你能取得二哥的支援。我相信這個專案必然還是我們的。誰也拿不走呀。當然,我要是有這個面子的話,我早就去找二哥了。”
“那好吧,郝勳,你幫我約一下二哥吧。”
許一輕輕地咳嗽一聲,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玉家出來當這個惡人,二哥出來做好人。最終由郝勳這傢伙來推動二哥出場,這才是一出完整的戲碼嘛。
當然,最後的目的,還不就是為了非洲的專案,不就是想讓自己主動跳出來挑起這個責任麼?
“好吧,我試試看,二哥願意不願意見你我也不好說,你等我的訊息吧。”
“行,我等你的電話。”
許一呵呵一笑,掛了電話。隨手將手機往床頭櫃上一扔,將香菸塞進嘴裡吸了一口。臉上迅速露出一絲笑容,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是二哥在後面操縱的這一切了,只不過,既然有人對非洲的專案感興趣,二哥為什麼偏偏要找上自己呢?
甚至還不惜找玉家出來唱白臉,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欣賞自己?
許一掐滅了手指頭的香菸,盤腿坐在床上,屏心靜氣,腦海裡默唸功法口訣開始修煉神識,自從學得修煉神識的功法,對神識的修煉可以說是一日千里。
功法運轉之下,許一的神識宛若蛛絲網一般地向四周蔓延開去,同時,四面八方的各種聲音如潮水般地洶湧而至,小到小區泥地裡的蟲子蠕動的聲音,隔壁家正在播放一部國外的槍戰片,裡面老外那誇張的聲音,大到遠處的馬路上飛馳而過的汽車馬達聲等等,幾乎要讓他崩潰。
不過,現在的許一已經有了經驗,意念一動就隔絕了諸多的聲音,與此同時,他額頭上的神庭穴微微一熱,頭皮微微一緊,似乎有個東西在頭皮下運動起來,與此同時,許一耳邊聽到的隔壁電影對話越來越清晰。
突然,神庭穴內一熱,似乎有無數的神識蜂擁而入,讓他感覺到神庭穴內膨脹得厲害,漸漸地居然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突然之間,許一感覺到原本在頭皮下運動的那個小東西使命地往頭骨裡鑽。
那種生生地從骨頭裡鑽出一條縫隙的感覺簡直是讓許一痛不欲生,他甚至很想就此昏厥過去,只不過,如今他的精神力越來越強大,甚至能夠感覺到那個小東西在骨頭裡慢慢鑽動,那種痛苦更勝過用一把鈍刀在身上一刀一刀地割肉!
許一咬緊牙關,他不是沒吃過苦的人,但是,這一次的痛苦卻讓他都有一種幾乎要熬不下去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許一隻覺得額頭上突然傳來一陣更為決裂的痛苦,然後就感覺到那個小東西書鑽透了頭骨,一躍而入進了神庭穴內,然後迅速地被神識包圍吞噬,一紅淡淡地冰涼舒爽的感覺如潮水般地席捲而來。
許一的腦袋一歪就這麼沉沉地睡了過去。
就在這時,許一的額頭上一彈,又一個小小的凸起在他的頭皮下運動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轉眼間就消失在他的面板下。
第二天一早,許一愕然地爬起來,他記得很清楚昨晚上修煉神識的時候居然睡著了,以前只有在修煉羊皮上的功法,才會被那羊皮汲取完了神識昏睡過去,而昨晚上居然也發生了這樣的狀況,這是怎麼回事?
客廳裡響起一個聲音,許一知道那是母親叫他起來吃飯的聲音,立即從床上一躍而起,在地上練了一趟內家拳,然後迅速地洗漱一番來到客廳。
許琳正在看電視,看的是一個外語頻道,袁芳菲手裡拿端著盤子走了出阿里。
“媽,姐,早上好。”
許一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