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當時罵你,我氣不過就跟他們吵起來了,然後白蠻子要跟我打賭,說我在他手上撐不過三招,堵了五萬塊呢。”
“白蠻子是誰?”許一眉頭一擰,“然後,你就跟人家動手,結果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白蠻子就是剛剛那個穿運動服的,他叫白滿成,是武警總隊一號的兒子,練過幾年跆拳道,為人特別囂張,就是他對你出言不遜,說什麼你學道二十年,他一巴掌就能把你打翻。”
“你呀,是不是你在別人面前吹噓我很厲害了?”許一搖頭苦笑一聲,將香菸塞進嘴裡吸了一口,拍了拍何成的肩膀,“走吧,不管我們有沒有道理,誰要是欺負了我們老許家的人,沒說的,直接打回來就成了。”
“我們不是政府官員,我們是紈絝子弟,沒有那麼多的道理好講的,誰的錢多,誰就有道理,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對,誰的拳頭打,誰就有道理!”何成被許一幾句話就說得興奮起來,右手捏成拳頭用力一揮,突然疼得他呲牙咧嘴。
“小成,你的手腕輕微脫臼了,要是不弄好的話,以後有你受的。”許一眉頭一擰,一邊抓住何成的手,輕輕一甩一拉,一聲輕微地咔嚓聲,疼得何成淚水都出來了。
這個白滿成很陰險呀,用了這麼一手,今天要不是自己出手的話,何成這手腕兩三年內不可能復原,許一眉頭一擰,臉上閃過一道煞氣,看來老許家低調了這麼多年,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
“走,哥去給你討個公道。”
許一冷哼一聲,屈指一彈,手指頭的香菸飛了出去,凌空翻了幾番,掉落在地濺起一地的火星。
“許少,來了,先喝一杯再說。”
邊老肥見許一兄弟兩人走了進來,立即敲了敲桌子,吧檯裡的調酒師立即拿出一瓶伏特加倒了兩杯推了過來。
許一呵呵一笑,出手如電,一把抓住酒杯順勢一帶,酒杯的酒液宛若一條蒼龍就直飛向他的嘴裡,烈酒入喉,一股濃香和辛辣之氣直衝肺腑,右手一翻,酒杯一頓,“好酒,這酒還真是夠勁啊,不愧是老毛子的好酒。”
“許少果然豪爽啊,好酒量。”
邊老肥呵呵一笑,正要說話,冷不防運動服走了過來,伸手一拍桌子,“許道長,你表弟何成欠了我五萬塊,錢,帶來了吧?”
白滿成的聲音一落,旁邊幾個人頓時就笑了起來,尤其是剛剛那個小女孩更是笑得前俯後仰,好像聽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所有的目光一瞬間都聚焦在許一的身上,許家的長房長孫學道歸來自然是四九城裡的大事,尤其是紈絝圈子裡更是春江水暖鴨先知了。
所以,剛剛何成吹噓起許一這個表哥的身手如何高強,自然被人當成了笑柄,許家怎麼說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家族,長房長孫卻出家當了道士,不走仕途入空門,老許家這真的後繼無人啦。
許一呵呵一笑,手指摩挲著吧檯上的空酒杯,抬起頭看了一眼運動服,“白滿成是吧,能夠來到這個酒吧裡,想來你的身份不簡單。”
白滿成呵呵一笑,雙手手掌向上一翻,沒有說話。
“我不管你什麼來歷,也不管你有沒有道理。”許一呵呵一笑,手指慢慢地收攏,手掌一翻,酒杯輕輕地頓在吧檯上,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斂了起來,“今天,我不是跟你來講道理的,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不管何成有什麼地方不對,他終究是我許家的人,是我許一的弟弟,你打他就等於打我,而我這個人向來是睚眥必報,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許一的聲音一頓,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卡扔在吧檯上,“邊老闆,從這裡轉五萬塊給白滿成,我許一雖然不講道理,不過,賴賬這種事情我們老許家的人是做不出來的。”
“白滿成,何成打不過你,那是他本領不濟。”許一呵呵一笑,“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省得說我欺負你。要麼跪下來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光,要麼我賭五十萬,你在手下撐不過十秒鐘!”
白滿成一愣,旋即一張臉漲得通紅,幾粒小痘痘暴漲得似乎隨時都要爆裂開來,十秒鐘,尼瑪,這也太侮辱人了吧,十秒鐘的時間能有多長,尼瑪,老子隨便躲閃一下也就過去了,這個許一真他媽以為自己是武林高手了?
更別說老子學了十多年的跆拳道了,真要打起來誰贏誰輸都還不一定呢。
“好,我跟你賭了,不就是五十萬嘛,既然許道長要給我送零花錢,我也就只好卻之不恭了。”
白滿成冷哼一聲,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