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而已,我們羅浮山很多人能夠做到呀。”
“小姐,功法修為和道法修為是兩碼事,但是,道法修為相對來說更為艱難。需要極強的領悟和毅力。”
範堅輕輕嘆息一聲。“道法修為高了。修煉功法就更容易取得成績,這話你師父也跟我說過,許一的道法修為極為高深,只怕他對道的領悟比你師父都更有心得。”
“我懷疑許一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跨入道家第三重門,煉神返虛的境界了,甚至,有可能是最近幾百年來唯一的一個能夠羽化飛昇的人!”
“許一真的有那麼強?”師萱傻眼了,怔怔地看著一臉嚴肅的範堅。心裡宛若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雖然她嘴裡自嘆弗如,不過,心底裡還是有一絲不甘,總覺得前輩們對許一的厲害有些誇大其詞了,但是,聽範堅這麼一說,她心裡僅有的那一絲僥倖的想法不翼而飛。
範堅是羅浮山裡功法修為僅此於師父的人,也是當年前輩們交口稱讚的修道天才,而且。他也用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了他的天才名聲,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他出國一趟回來之後,就漸漸地淡出了大家的視野之中,只是在自己的身邊擔任了保鏢的角色。
“小姐,天色晚了,你該休息了。”
範堅輕聲地說道,“道法領悟不僅僅是要悟性,要資質,更需要緣分,許一能夠悟道那是他的悟性夠高,緣分到了而已,將來你的緣分到了,肯定會比他表現得更好。”
師萱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拔腿往房間裡走去。
許一併不知道因為他的幾句話,而讓範堅這麼一位大高手對他如此看重,此刻,他手裡拎著一編織袋的現鈔,一臉微笑著出現在停車場上。
拉開車門,許一將編織袋扔進汽車裡,手機響了,摸出手機看了一眼臉上迅速露出一絲笑容,“郭大少,你老人家在哪兒瀟灑呢?”
“剛剛跟一個美女激烈搏鬥了一回,這會兒身心舒暢呀,把輸錢的那點鬱悶都放出去啦。”話筒裡傳來一個大笑聲,“對了,你小子要是想放鬆哥給你介紹幾個美女,千萬不要打那洋妞的主意,我看她來歷不簡單呢。”
“你沒看到顧毅成那小子在那洋妞面前表現得就跟條哈巴狗一樣麼,而且,你跟我們不一樣,你還是注意影響的好。”
許一的心頭一暖,郭明權打這個電話的確是出於一片好心提醒自己呢,對著電話笑道,“郭大少,謝謝你的提醒,對了,你也別對那洋妞有想法,人家可是不遠萬里,遠道而來的客人呀。”
“對了,羅斯才爾德家族的人,你在國外這麼多年,總應該聽過這個名字吧?”
“什麼,索菲亞是羅斯才爾德家族的人?”
話筒裡傳來郭明權驚訝的聲音,“我說呢,這洋妞排場這麼大,原來如此。”
“行了,你就安心地做你的孺子牛吧,我也該回去睡覺了。”
許一掛了電話,迅速地發動汽車,法拉利一溜煙地向著莊園外駛去。
沈娟揹著手站在窗戶前,靜靜地看著許一的那輛紅色法拉利慢慢地駛出莊園,她當然清楚師萱的身份,也正因為如此她才不敢告訴許一什麼人想見他。
不過,沈娟由此也斷定了一件事情,師萱此次來江南應該不僅僅是為過來玩的,很有可能是衝著許一來的,即便不是專門來找許一,那她的此次江南之行也絕對跟許一有關,否則的話,這丫頭不會一聽到許一的名字就要見他。
師萱見許一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呢,是為了她家族的事情,還是真的為了跟許一討教道家經義典籍?
看著法拉利一溜煙地消失在夜幕下,沈娟慢慢地轉過身,走到沙發前俯身提起茶几上的紅酒抿了一口。
門外想起來輕柔的敲門聲。
沈娟眉頭一蹙,放下酒杯走過去拉開了房門。
“娟姐,索菲亞小姐來了,她說有事情想跟你說。”
“索菲亞來了,她來幹什麼?”沈娟聞言一愣,她是知道索菲亞的身份的,羅斯才爾德家族在西方名聲斐然,幾乎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但是國內知道的人並不多,當然,沈娟這種混兩個圈子裡的人自然知道這個家族的能耐。
“好吧,請她進來吧。”
沈娟點點頭,轉身走到茶几前提起酒杯抿了一口,片刻之後,身後響起了敲門聲,回頭一看,就見宋一秋低頭哈腰地陪在索菲亞的身後走了進來。
“索菲亞小姐,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呢?”
沈娟取了兩隻高腳酒杯,提起醒酒器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