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也假裝委屈起來,“但是蝶兒並未現在可以耍賴用手段呀,所以朕嬴了,蝶兒難道也要耍賴不成?朕可是期待很久了。”
蝶影的臉立即紅了起來,雖然害羞,但終是不忍心看到趙文失落的眼神,便將他輕輕推倒在龍榻之上,然後替他退去龍袍,然後輕輕撤去身上的錦裳,露出光滑如凝脂的肌膚,輕輕的俯下身,用嘴唇小嘴(含)住了趙文的龍根。
沈襲玉百無聊賴,便去京城的莊子上看看花卉的種植情況,又去分店看看生意和客流,順便槍查了下帳本,下午時分被周康接到府中接風洗塵。
周康的夫人果然十道謝柔嫻淑,只是看見沈襲玉時,她有一種莫名的緊張,連說話都不敢大小聲似的。
飯後,沈襲玉單獨將她留了下來,輕輕拉著她的手說話,“看得出來,夫人對周將軍甚是喜愛。”
周氏臉上浮出一抹紅霞來,緊緊咬住嘴唇,緊張的額頭上直冒細汗。
“其實本公主知道夫人在擔心什麼,但是請不必過於憂慮,本公主心中一直只有一人,就算現在和他鬧翻了,心中也是隻有他一人,我和周將軍,只是道謝和朋友之誼罷了。”
周氏立即緊張的跣了下來,白晰的臉上忍不住滑下一行淚珠,她看福玉公主比想象當中的還要親切些,便大著膽子說道,“妾身自知蒲柳之姿,不敢與公主明月爭輝,也知道公主對相公並無它意,只是相公一心只在公主身上,就算妾身為他付出再多又有何用?”
沈襲玉卻是微笑的將周氏扶了起來,搖頭道,“你錯了,周將軍之為人,我比你瞭解,他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在沒娶你之前,你說這番話,我不會懷疑,但是自從娶了你之緱,我發現他的心可不在我這兒噢。”
周氏滿臉迷茫,似乎不太懂沈襲玉說些什麼。
“你是當局者迷,可能不太清楚,但是我是旁觀者清,周將軍一向糊童言詞,話少的很,他對一個人的好,都體貼在細微處,你若細細觀察,必能發現他對你的好。若他真的不在意你,今日又何必帶著你一同來迎我?
周氏心裡揣著沈襲玉的話,百般琢磨不透,看時間不早了,便退下各自去安歇,她剛一走出院子,貼身丫頭便拿了披風過來,“將軍說夜裡風涼,讓奴婢拿著披風,免得夫人著涼了。”
周氏怔怔的應了聲,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最近的一些情況,比如剛開始成親那陣兒,周康和她相處還不太情願有些尷尬,但是隨著周康從東月國歸來後,好像有一些東西在慢慢改變了。
比如她有時候偶爾咳嗽一聲,跟後面便會有大夫進來請脈,或是會有吉祥酒樓京城分店的老闆說,周將軍訂了一桌酒席宴客,但是客人臨時改變主意,所以請她前去使用,她去吃時,會發現那花卉美食或是飲品皆是對噪子有利,或是有利於清胂化痰的食物。
而且這樣的事還不止一次,她剛開還很難過生氣,為什麼他總是把自己當成煜圾筒了麼?但是現在想來,根本不是那樣的,或許是相公想對她好,又覺得有些下不來臺,便故意藉口如此?
她決定試上一試,回到院子裡後,故意和丫頭說自己最近老感覺有些奄奄的,而且眼前也模糊不清的樣子。
她靜靜等待,果然晚間的時候,她所喝的茶就從碧螺春換成了菊花枸祀冰糖茶了。
她問是誰換的,丫頭支支薔疊的說,是將軍買給老夫人喝,剩了些,便叫人送了過來。
周氏啞然一笑,看著那幾大包菊花茶,這哪裡是剩的,分明是專程去買的。
原本冰涼的心,一點一點的回溫,原來公主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已經開始在意她了嗎?說明她的付出是有希望回報的嗎?
她感覺前所未有的開心和雀躍,覺得必須馬上去謝謝公主才好,只是卻被告知公主和將軍一週已經離開府中,似乎是宮裡來人了
趙文滿臉沉痛的看著沈襲玉,“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情況會變成這樣,原本我們道謝的,十天聯絡一次,如果沒有意外,昨天看晚上應該就是聯絡的時候了,可是我派去的人卻杳無音信,我十分擔心,這才請你和周將軍一起過來商量。”
沈襲玉想假裝不在意,但終究還是皺起了眉頭,“皇兄,你現在還不說嗎,你倒底讓趙啟浩做什麼去了?我聽說他又學島國武術又學倭寇的語言,你不會是讓他打入倭寇內部當臥底去了吧?”
趙文嘆了口氣,“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這件事,事關重大,除了啟浩,我實在想不到第二人選。”
沈襲玉握了握拳,無語的咬唇,趙文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