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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歐陽菲舌綻蓮花般的敘說她自認為的那些美好時,將那些生死殺伐刀光劍影描述的如同風花雪月般容易時,她卻只覺得後背涼氣往上直躥,明明是溫熱的天氣,卻讓她感覺渾身冰涼。
她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婆婆,倒底瞭解多少,或者,從未了解過。
她在現代的企業裡也有勾心鬥角,但那最多是沒有銷煙的戰場,最多也就是離職走人減薪扣獎金,還上升不到死人的角度,再想想她初來這個時代,雖然也遇到過惡人,但最多也就是為了蠅頭小利佔點便宜。
想來最危險的也就是那次被飛燕門的殺手追殺了,想來真的是因為她以往的日子過的太順利了,現在乍一看見這**裸的陰謀的目的,竟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想要吐出來的感覺。
在沈襲玉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華思將軍從帷帳後面閃身出來,和歐陽菲並肩而立,“你為何要和她說這些?”
歐陽菲轉過身體,輕輕的依偎進華將的懷裡,沒有說話,只是踮起腳尖,伸出粉色的舌頭在華思的喉節上面輕舔了下,媚聲萬千的說道,“親愛的華思,我是你的女奴,用你的長槍,來征服我吧。”
華思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你這個妖精,看本將軍如何收服你?”他雙手用力一撕,歐陽身上本來就薄而不多的外裳頓時被撕裂,露出高聳的雪峰來,華思將頭埋進她的雪峰之中,含住其中一顆櫻桃,用力的舔砥起來,同時還用雙手用力的將那兩座雪峰壓擠著,變成不同的形狀。
歐陽菲仰起頭咯咯的笑了起來,臉上泛出醉人的駝紅,雪白的長腿自裙內抬起,勾住了華思的腰部,而她的手則順著華思的腰帶探了下去,輕巧的便解掉了華思的外袍,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她的手指靈巧的自他的胸膛上劃圈而過,下落打轉跳著優雅的舞蹈,然後猛然握住了他的驕傲,那裡早就昂起了頭,等待征服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刻。
“吼!”華思哪裡受得住她這樣的挑逗,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兩個人一邊激烈的纏吻著一邊走向榻間,不多時,紗帳之間就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吟噢聲。
一個多時辰後,**過後的二人穿戴整齊,一起走向宮外的花園,站在一處十分開闊的假山旁邊,歐陽菲這才說出了自己真實的目的。
“浩兒只有當上國王我們母子才會有活路,沈襲玉太嫩了,處事不夠果斷狠辣,這樣以後會拖浩兒後腿的,想要與浩兒比肩,就必須要經過血的洗禮,這些算什麼,還只是剛剛開始,如果她不能適應,不能成長起來,就算浩兒再喜歡她,我也會拆散他們!”
華思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就算跟在她身邊五六年了,他也沒能看清這個女人,她有時候像暗夜妖姬讓他欲罷不能,有時候又冷靜狠辣讓他這個男人都心驚膽戰,有時候又忍侮負重,簡直是百變女王。
儘管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並非因為愛他才和他在一起,但他還是不可自撥的深深陷了進去,只要她願意給他一夜歡娛,哪怕為她去死,他都願意。
“華思,你先回去吧,近期可以多多接觸麗沙家族的人,如果能夠交好,那是最好不過了。趙啟浩從雲度小鎮帶來人手畢竟有限,如果想和漢斯抗衡還是有些以卵擊石,老吉姆是隻狡猾的狐狸,別看他表面上對我好像很順從的樣子,其實心裡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止一隻提過,說趙啟浩身上沒有繼承到一點點他們家族的模樣,如果當了國王,他百年之後,先祖也會怪他的,還跟我承諾說,就算趙啟浩當不了國王,他也會厚待他,這個老東西,早知道他是這樣的固執,我當初就不該救他。”
“那我去了,你在王宮內也要多加小心。”華思回味了下剛才兩個的瘋狂,歐陽菲剛才還是冷靜睿智的眼神瞬間變得千嬌百媚起來,“我會的,你也要當心,我的將軍,希望聽到你凱旋歸來的訊息。”
華思朝著歐陽菲行了一個正式的禮儀,便安靜的退了下去。
歐陽菲看著日漸西沉的落日,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嘲笑,和沈襲玉所聽到的那些相提,她所經歷的事簡直是大巫見小巫。
麗沙何止是知道她的那些秘密,那時候國王生病,議員開皇家內部禱告會,她還和麗沙一起侍候了那位麗沙家族的主教長老呢。
自尊?貞c?那些都是沒用的東西,她也曾有過,可那些東西讓她活的豬狗不如,痛苦難擋。
所以,她便狠心將這些東西都丟棄了,人想活下來,還想活得好,就得不要臉!樹沒皮活不了,但人如果不要臉卻可以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