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節是要留在洛陽的嗎?”
“……”景樂之無語,這除夕夜都能碰到什麼情況!“女傅,方才說得趣事是前年過節時的趣事。今年樂之並未回吳縣過年。”景樂之並不打算說這些事情,總想著能完成班淑所說的就好,畢竟她只是說了趣事,並沒表示不能拿以前的來充數不是?
景樂之將話說開,那些人自然也就沒了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又過片刻,上午的課也就結束了。大家各自用了午膳之後便去歇息。
過了年,大家也都長了一歲,這男女之間的規矩也是變得多了。
尤是明宮長特意找了景樂之過去說話,等景樂之歸來之後便找了劉興說是練拳的事情先拖到六月,那時溫度適宜,不過平時的站樁她不能荒廢之類的話。“樂之,你說是不是有人在母后身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景樂之笑了笑,“太后她為大漢日夜操勞,躬自處置,增收節支,減輕賦稅,救濟災民,終使歲還穰豐,百姓安居樂業。採納班勇的進諫,通西域、抗匈奴,安定幷州、涼州,使西線多年無戰事。她聽從虞詡等人良策,以赦免戰俘、安撫和談的辦法轉守為攻,使羌人暴動得以平息。國事都能處理如此妥當,又怎麼會聽了那些無稽之談?”
“可是母后她……算了,你上次可是說了要與我比試的。你可不準耍賴。”劉興一想起當日約定就不由得激動,她可是掛念許久了的。
“你放心,我可沒忘。”景樂之哭笑不得,自己就那麼像是會耍賴的人嘛?
兩人在宮學們遊走漫步,自然是入了不少人的眼。
尤其是以劉祐為主的幾個男生們更是偷偷摸摸的看著那兩個一路說說笑笑呢。“皇上,這要是被公主知道了可不好吧。”
劉祐白了一眼過去,“有朕在。公主奈何不了你們。”
有劉祐撐腰的男生們自然跟著他身後去偷窺那兩個正在說笑的人兒,可看了許久這兩人還是在那兒說話,也不知是說了些什麼。有些男生覺得無趣自然就與劉祐說了聲走了,剩下的那些耐心也是磨了不少,就等著劉祐一起回去。
如今天氣較冷,有時還有幾片雪花飄落。
景樂之看劉興髮髻上多了幾片,毫不思索的便伸手為她取下。
恰是這一舉動讓劉祐等人興奮不已,他們可是等了許久才瞧見這一面的呢。
“樂之。”劉興出口的聲音變得十分溫和,就連看景樂之的眼色亦是十分羞澀。“樂之喜歡雪嘛?”
“我自小在南方長大,雪並不多見。僅有幾次的見到還是很小的時候,雖然下的不像今年那麼大,不過我也很開心。畢竟沒見過雪不是?”景樂之思緒飄向遠方,她可還記得那年的南方特別的冷,是百年難遇的寒潮。就連她們那個從不下雪的地方都還是飄雪,當時她可是跟著好幾個小夥伴們在公園裡面瞎跑呢。“公主其實經常用雪水沐浴,不僅能增強面板與身體的抵抗力,減少疾病,能促進血液迴圈,增強體質。長期飲用潔淨的雪水,可益壽延年。這是那些深山老林中長壽老人長壽的秘訣之一。”
劉興面色一紅,低頭不語。
“怎麼了?”景樂之不解,怎麼臉變得這麼紅。“是受了風寒嘛?怎麼這麼紅。”景樂之說著就伸手探了探劉興的額頭,另一隻手放在自己額頭上似在比較。約莫兩息後景樂之這才將手放下,“沒發燒啊,怎麼臉這麼紅。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如今的劉興可不止是臉頰發紅,她耳根子都開始發燙,尤是方才景樂之探她額頭時就燙得不行。“樂之,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宮了。”說完這話的劉興幾乎落荒而逃,丟下一臉納悶的景樂之。
“……誒!你不去看看太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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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數月,景樂之與劉興的關係直線掉落。
就連平日裡與景樂之關係不好的同窗們都看出了些端倪,更是一個個難得跑去問他們兩個是怎麼了。
“女傅您找我?”景樂之更是納悶,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那些同窗問了之後,現在輪到那群關心學生們的傅者。“樂之,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我就直問了。你跟聞喜是怎麼回事。”
“……女傅說什麼我有點不太明白。”景樂之嘆氣,這問話的語氣怎麼那麼像班主任抓到班級內談戀愛的情侶呢。“女傅,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我聽說你跟聞喜說了幾句話之後,你們的關係就變成今天這樣。我想,你自己應該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才對。”
“……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