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錯,可我從未想過要與她攜手一生,再說,我現在還小,這婚娶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我與你父親這麼想沒用,太后與皇上可不這麼想。”景柳氏嘆息一聲。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賜婚旨意上沒說何時迎娶,那便還有幾年自由。”
“話雖如此,可公主畢竟是女子,你若只想這退婚可不想,若是辱沒公主清白,還不如自己委屈一些。”
“……”
☆、 調侃
《禮記·昏義》上載∶ “昏禮者,將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廟,而下以繼後世也,故君子重之。是以昏禮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皆主人筵几於廟,而拜迎於門外,入,揖讓而升,聽命於廟,所以敬慎重正昏禮也。”
前日,賜婚旨意已下達至景府。
旨意下達,景府上下算是忙開了。
公主下嫁,自然是不能在居住在景樂之原先的那處內院。景樂之便帶著景肆去了商行問了景府附近的幾處宅院是否出售,若是價錢合理便出資購入。
這日,景樂之便是去支付銀錢。
“公子,沒想到才過了一年多,洛陽城內宅子的價格就噌噌噌的上了好幾倍。”景肆當初並未與景樂之一同入京,比她晚上幾日。即便如此,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也足夠景肆瞭解洛陽各方面的情況。“洛陽畢竟是大漢國都,價格漲也是理所應當的。”
景肆:“公子,夫人派人送了份龍鳳書帖過來。說是讓您寫幾句吉祥話在上面,到時與聘禮一同送過去。”
景樂之:“龍鳳書帖?婚書?”
景肆:“的確是婚書,不過還需要公子隨身物件作為信物。”
“那便用這塊玉佩作為信物吧。”景樂之一愣,便伸手將懸掛在腰間的玉佩解下。“信物要與書帖一同送進宮去?”
“是。到時公主也會回公子一件信物,公子可期待?”景肆笑著問。
景樂之苦笑。
要真可以她還真不想期待信物,平常的禮物就好。
“公子,這幾日您還是繼續跟少傅她們請假的好。”
“為何?”景樂之不解,自賜婚旨意下來,她已經請了好幾天的假,在請假下去自己還不得被女傅他們整死?她還想聽故事的好吧!“公子,這是規矩。”
景樂之臉色一黑,慢悠悠地說:“你不是還未成親嘛?怎麼這麼懂?”
被一語拆穿的景肆呵呵笑了幾聲,“公子話可不能這麼說,這畢竟也是禮節不是。公子這幾日還是在府內好好待著。”
景樂之可是被景肆那句話堵得心塞,心中更是給□□古代子民點贊。那麼多禮節熟記於心真是令人佩服……
那封龍鳳書帖景樂之並沒有見過,不過聽景肆說過,那上面寫了些內容。先是新郎新娘的姓氏名諱,生辰八字,籍貫證明等等。更有以她景樂之的名義所寫:素仰壺範,久欽四德,千金一諾,光生蓬壁。屆時公主那邊也會續寫內容。
六禮到了這兒也才進行了一半,接下去便是擇選吉日,繡新衣等著大婚。
這前前後後幹下來也是過了半個月,要再拖延幾日就能湊個月呢。
景樂之那日聽班淑講課正是起勁的時候,硬生生的被人打斷不說,還給了她那麼大的'驚喜',她都有些懵。
“樂之你是不知道,就在昨日,中山王的世子對江繡表了情誼呢。”李永大清早的上門就說了這句話。
“……江繡什麼時候跟中山王世子關係這麼熟咯?”景樂之納悶,她可記得自己入學宮學時,那位世子就已經考入太學,按理說他們也沒有交際才對。
李永哈哈大笑幾聲,笑得自己被口水嗆著。“你是不知道,好像是世子的下屬在路上失禮,被江繡瞧見了。”
“……”然後世子的下屬佔著自己是中山王府的人,就對江繡動手動腳,結果被人家狠狠地修理一頓。
“然後哪下屬對江繡失禮被人家修理了一頓。世子出面致歉之後,就此有了淵源。”李永接著說道。
果然如此。
“不過嘛,他們如今在一起了也是好事不是?聽說就連劉灩也是站出來為江繡說話,說要是世子欺負了江繡她可是要出頭的。”
景樂之:“……”宮學學生關係真好,都可以為了同窗之誼對戰自家親人了。
李永看景樂之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心下暗笑,“樂之,這幾天你沒來宮學,公主可是每日都鬧臉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