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齊鷹飛這個新紮門主捆綁在一起了。
不管怎麼說,海族現在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隨著祁豐年和文覺的離開,整個玄門總部立刻就產生了一種緊張氣氛,一種臨戰之前的緊張。
這個時候看不到下棋喝茶、聊天打屁的人了,每個人的腳步似乎都變得匆忙起來了。
蕭寒這一次決定以身涉險,也是想出其不意的狠狠的給海族來一下子!
海族絕不會想到他這個新人的玄門門主會主動挑釁,還有他居然敢把老巢掏空了,集中所有高手出擊!
問題還是在保密上面,只要能夠保密,這一次絕對可以再給海族一記重創!
他到要看看海族的戰爭潛力有多大!
“綺雯,後勤處的段懷遠你認識嗎?”蕭寒問道。
正在收拾茶几的萬綺雯聽到“段懷遠”這三個字,手猛地一顫,茶杯應聲而落,好在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茶杯完好無損,倒是裡面的茶水全都撒了出來,將地毯浸溼了一大塊!
“綺雯,你怎麼了?”蕭寒感到奇怪,自己說話聲音不大,這也能把她給嚇著了?
“沒事,門主,我手滑了一下。”萬綺雯趕緊的彎腰撿起茶杯,說道。
“那剛才說的那個段懷遠,你認不認識,你在財務部後勤度支室應該跟他打過交道的。”蕭寒一邊翻閱檔案,一般說道。
“認,認識的。”萬綺雯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這個段懷遠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能給我描述一下嗎?”蕭寒問道。
“段管事是,是……”萬綺雯實在不知道如何形容這個色中惡鬼,要不是他,她也不會被調到秘書室這個閒的無所事事的地方。
“有什麼說什麼。反正出之你口,入之我耳,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蕭寒一邊看檔案,一邊說道。這君橙舞把自己本職的事務都推給了祁豐年,現在自己到任了,這些事務祁豐年那是要交出來的,甭管他願不願意,他不能再管人事和財務這個部門了。
“有什麼為難嗎?”蕭寒等了許久。發現沒有聽到他想要聽到的,放下手中的檔案,抬頭問道。
萬綺雯低著頭,有些拘謹的站在茶几前,好似一根木雕一般一動不動。
“綺雯,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蕭寒奇怪的問道。
“啊?”萬綺雯猛然驚醒,一抬頭正好對上蕭寒那關切的眼神,頓時緊張的手足無措,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段懷遠才調到秘書室來的?”蕭寒雖然沒有看到之前萬綺雯反應的全部過程,不過很快從她的表情就推斷出恐怕問題就出在這個“段懷遠”的身上。
像萬綺雯這樣一個能幹的女孩子,居然給發配到秘書室這樣一個養老的地方,當然,君橙舞在位的時候,秘書室確實是養老和打法不聽話的人的地方,可到了自己手裡,就未必了。
“門主,段懷遠他就是一個人渣,惡魔……”萬綺雯的情緒一下子宣洩了出來。
“哦。綺雯,你先比激動,慢慢說!”蕭寒心道果真如此,這個段懷遠跟萬綺雯調職有很大的關係。只是沒想到在萬綺雯的眼裡,段懷遠居然會被形容成這樣一個人。
“四年前,我剛剛升職做度支員,因為工作的關係,與段懷遠開始打交道,後來。他將一些酒樓的賬單給我,讓我給他填到後勤支出中去,本來,這樣的支出如果次數不多,也算是必要的費用,是可以從後勤支出中走掉的,於是我就給他辦了,但是他卻變本加厲,賬單越來越多,數量也越來越大,我不給辦,他就威脅我,說我之前已經辦了,現在不辦,事情要是鬧到上面去,他沒什麼大事,我這工作肯定就丟了,於是我在他的威脅下就給辦了,後來,他不僅威脅我給他衝賬,還逼著我製造假名目,從財務部撈錢,接著,他又威脅我跟他,跟他……”
“跟他什麼?”蕭寒臉色平靜,其實這種事在地球上太多了,如果不是段懷遠許了她好處,這事一開始沒有那麼容易辦的。
“跟他上床!”萬綺雯大聲道,既然事情都已經說開了,索性就都說出來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憋在她心裡三年零四個月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就如同一座巨山壓在她的心口,壓的她都喘不過氣來了。
“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蕭寒繼續問道。
“還有,還有……”萬綺雯腦子一片混亂,眼前晃動的全是段懷遠威脅自己的猙獰面孔。
“你先喝一杯水,等一下慢慢說。”蕭寒到了一杯水走到萬綺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