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多打聽,所以小沅的動作非常快的收拾好一切,然後自動的從修紫衣的閨房中消失。
小沅是侍女,找個理由隨意的離開沒問題,倒是白牡丹有些為難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她要是不聞不問豈不是有違同僚之意,再怎麼說大家還是一條船上的人,而且她也很想知道蕭寒究竟對修紫衣做了什麼,還有那灑在地面上的血跡是誰的?
修紫衣沒有受傷,那受傷的人就只有那個冤家了,一想到那個冤家可能受傷了,白牡丹的心緒就有些不寧了,恨不得現在就離去去找那冤家。但是蒙哥城這麼大,她到哪兒去找他呢?
修紫衣應該知道,不過她恐怕不會告訴自己的。
“紫衣姐姐,這地上的血跡是何人的。莫非是那人打傷了你?”白牡丹見小沅離開,便放心的問道。
“哼,就憑他那點本事如何能夠傷得了我!”修紫衣冷哼一聲,不屑的撇過頭道。
“紫衣姐姐真的把他打傷了?”白牡丹微微驚訝道。
“但是當然,我一掌之下就打的他倒飛吐血。誰讓他意圖非禮我呢?”修紫衣忿忿的說道。
“他非禮姐姐?”白牡丹眼中閃過一絲冷笑,恐怕是你勾引人家不成,結果人家不搭理你,你惱羞成怒之下打傷人家吧,不過最後還是沒能把人家怎樣,自己還被制住了,栽了一個大跟頭,當真好笑!
“他見我生的貌美,言語之中就有不軌之意,我言辭斥責。他惱羞之下,就上前動手,我這衣服便是不查之下被他扯破的,如此好色之徒,真不知道魁首怎麼會看中他的。”修紫衣顛倒黑白道,“還有,牡丹妹妹,你這黑衣天王之位當的好好的,這些年為她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她居然說把你個撤了就撤了,還有黑衣社都數都是女兒身,讓這樣一個好色之徒來執掌,那不是一隻狼進入了羊群?”
居然還挑撥離間起來了。這修紫衣果然還是怨氣未消,都上千年了,她還如此嫉妒老主人,見不得的老主人好,看來正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勾引不成反被辱。要不是那混蛋不會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這修紫衣恐怕真的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紫衣姐姐,不提了,我這個天王之位是魁首給的,魁首要拿回去也是應該的,正好省去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我也好多出時間好好修煉,增加實力才是最重要的。”白牡丹當然不會傻到在修紫衣面前替蕭寒辯解,這麼好的一個取信於修紫衣的機會她要抓住,那也太可惜了。
被蔚姿婷剝奪了大權的她極有可能得到修紫衣的信任的,也許老主人派自己過來,就是為了臥底在修紫衣身邊吧。
不過修紫衣也不是笨蛋,多少年來,領導紫衣社,暗地裡勢力甚至位居四方社之首,心機和智謀豈能小覷,要讓她取信自己,恐怕非一時一日之功,需要詳細的謀劃一下才是!
“難得妹妹如此心胸廣闊,魁首居然把你這樣一個得力的臂膀閒置一邊,真是太可惜了。”修紫衣何嘗不想將白牡丹拉過來呢,只是白牡丹跟蔚姿婷關係雖然是主僕,但情同姐妹,就算白牡丹不做黑衣天王,蔚姿婷也不會虧待她的,要想讓她變節投靠何等困難。
當然如果白牡丹暗地裡倒向自己,那蔚姿婷一舉一動豈不是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這樣的好處不得不令她萬分心動,可是要將白牡丹拉進來,權勢和金錢恐怕難以打動她,要知道白牡丹雖然是四方社的黑衣社之末,那也是跟她平起平坐的黑衣天王,不然也沒有資格喚她一聲“姐姐”了。
許以利益拉攏的辦法行不通,那就唯有離間,令她們主僕之前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然後再善加引導,這樣或許能夠將人拉過來,還要做的不著痕跡。
今天的事情,就是太操之過急了,才被那無恥之徒看穿了,搞得自己如此狼狽不堪,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
“我呀現在無官一身輕,要不然怎麼會有機會四處遊玩呢?”白牡丹笑道。
“牡丹妹妹恐怕不是來蒙哥城遊玩的吧?”修紫衣眼中流露出一絲明亮的笑意。
“呵呵,真是瞞不過紫衣姐,遊玩只是一部分,順帶著巡視一下紅袖添香的產業,紫衣姐姐可不要忘了,要不是妹妹我,你能拿到那個香料的試點經營權嗎?”白牡丹笑道。
“我說的不是香料的試點,也不是巡視,姐姐覺得妹妹此次來蒙哥城還另有目的。”修紫衣緩緩道。
“姐姐說我還有何目的?”白牡丹盈盈一笑道。
“你是為他而來的吧,而且還是魁首的安排,對嗎?”修紫衣眼波流轉,盯著白牡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