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勝任秘書室的工作,照樣下崗!”蕭寒毫不留情的說道。
這話一出,萬綺雯頓時花容失色,美眸中全是驚恐之色。秘書室的工作要是丟掉的話,那自己還能去哪兒,上船嗎?
船上的女人都做些什麼,她也聽說過呢,說好聽的是船員。實際上根本就是船妓,漫長的海上航行,這些女人其實就是給船員發洩慾火的工具!
這些女人當中有自願的,也有發配過去的,還有就是犯了錯的。
自願的起碼還有一點人生安全,就算有那方面的要求,也不能強來,而發配過去的也還好,只需陪船上的中高層人物,而犯了錯的。那就是徹底淪為洩慾的工具!
雖然這也是一份非常有“錢途”的工作,但那是一條煉獄之路,上了船的女人,就再也沒有下來的可能!
黑暗和光明永遠是一個矛盾的對立面,玄門的光明和黑暗也是,加入玄門,等於說一輩子衣食無憂,但同樣犯錯付出的代價也是常人不能承受的。
監察處的刑罰能夠讓死去的人的靈魂都不得安寧!
“三哥,你看你,嚇得萬秘書小臉都白了。”卡比拉不忍心的說道。
“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未來一個月,我希望你能減掉一百鈞的肥肉,不然我會親自給你做手術,把你的肥肉刮下來!”蕭寒惡毒的說道。
“三哥。你不會吧,這麼狠!”卡比拉哀嚎一聲。
“你能從海族重重包圍中死裡逃生,想必這件事難不倒你的。”蕭寒微微一笑道。
“我不活了!”卡比拉不禁悲從心來。
“放心,有我在,沒那麼容易讓你死的。”蕭寒瞥了一眼卡比拉道。
“三哥,算你狠。我減!”卡比拉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大義凜然的說道。
“這就好,我現在需要玄門十年內的所有支出和收入的明細,你能不能在今天太陽下山之前搞定,給我送過來?”蕭寒手指了一下窗外即將下山的太陽道。
“不是吧,三哥,現在離太陽下山只有不到一個小時,你讓我這麼短的時間內給你搞出這份明細表,這是不可能的。”卡比拉尖叫道。
“我不管,太陽下山之前,我必須看到明細表,這是命令,你做不做得到,做不到,我可以換人,我這裡正好缺一個洗衣疊被,端茶倒水的小廝,我覺得你很不錯,可以試一試?”蕭寒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道。
“三哥,不,門主,我保證在太陽下山之前把明細表送到您老人家的手上!”說完,卡比拉一陣風的就跑了,接著樓下財務部是一陣雞飛狗跳,慵懶效率不高的財務部一下子變得無比緊張起來,宛若一場大戰就要開啟!
祁豐年的副門主辦公室內,文覺和武綽都在,三個人正悠閒的品著美酒。
“聽說新門主任命卡比拉做了他秘書室的主任?”祁豐年一邊盯著透明水晶杯中的酒液,一邊微笑的問道。
“是的,這個任命已經下達各部處了,這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沒想到這個貪花好色的胖子居然也有翻身的一天。”文覺道。
“那也是人家有一個好大哥,要是沒有齊鷹飛的提攜,卡比拉能有這麼好運氣?”祁豐年微微一笑。
“那是,要不是大哥您的提攜,我們兩個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文覺領會了祁豐年話中的含義,忙跟了一句。
“大哥,這卡比拉好像是從美甲號上逃回來的吧?”武綽突然說道。
“三弟開竅了。”文學撫掌大笑,祁豐年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難道不是嗎?”武綽茫然道。
“齊鷹飛一上任就大肆提拔了自己的親信,這說明他也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咱們雖然在玄門經營多年,可玄門內部本來就派系林立,十分複雜,好不容易咱們能夠說話了,怎麼能將權力拱手送人呢,這一次我要讓他碰一個頭破血流!”祁豐年手中一用力,只聽見一聲清脆的“嘎巴”一聲響,他手中的水晶酒杯應聲脆裂,鮮紅色酒液飛濺而出,撒了一地。
“大哥說的對,他齊鷹飛憑什麼做門主,論名望和能力,這個門主應該咱大哥做才是!”武綽牛氣哄哄的說道。
“哎。三弟,玄門的門主一向都是戰家的人出任,就算不是戰家的人,至少也是親近戰家的人。老門主李紹白就是戰家的女婿,才坐上門主的位置,如果齊鷹飛真的跟咱們君門主成了親,那他的地位誰也動搖不了!”文覺道,“現在君門主生死不知。戰家自己又不願意把自己架到火上烤,才把齊鷹飛推到前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