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若不是因為要職在身,他甚至要出去自己一寸寸的將澤州的土地翻過。任鋒更是直言,林澤生若是尋不回任刃就可以無限期告假。
於是,林澤生帶著任封疆父子的期盼,踏上了尋找任刃的旅程。
但他並沒有像普通尋人那樣,只是拿著畫像四處詢問,而是高調的行走在澤州一帶。
任家軍軍醫是醫聖谷後人的傳言早就傳遍澤州,如今林澤生出現在民間,自然得到了百姓的擁戴,一時間盛名無兩。而行醫的同時,林澤生向澤州的百姓傳遞這個一訊息:任家二少不明失蹤,但二少身中蠱毒,十分難解,若沒有他在一旁醫治怕是難支撐很久的,所以希望百姓們多留意一下貌似任家二少的人。
這個訊息,迅速在澤州流傳開來。
無論對方是為何捉走任刃,都是會來尋他的了。若是為了任家勢力,那麼就不能讓任刃死,所以林澤生必須去給他醫治;若是為了任刃的醫術,那麼這個能解任刃自己都解不了的蠱毒的林大夫,是更出色的人選。
於是,當一個月後,林澤生終於被幾個黑衣人圍住,他很配合的沒有反抗,任由他們將他帶到任刃面前時,相見的兩人的表情十分有趣。
任刃騰的從椅子上站起,瞪大了眼,所有的表情都被震驚到定格。
而林澤生則是站在門口負手而立,海風捲起他寬大的袍角,將他柔潤如雨的聲音送到任刃的耳中:“小刃,我找到你了。”
不再猜忌
任刃覺得今天的海風格外的潮溼,其中蘊含的水汽吹拂到臉上就瞬間都潤澤到了面板裡,與對面那人和煦的笑容一起,一直滲透,滲透到了心湖之中,滴濺出點點漣漪,如何還能維持得住那一派風平浪靜。//。mingshulou。//
林澤生只是那麼站著,淡淡地笑著。那目光在觸及到對面的人的一瞬間就柔軟下來,臉嘴角的梨渦都淺淺的模糊,似乎不敢破壞這細膩的柔情。
帶林澤生過來的人,早已在途中換成了普通漁民的樣子,他開口打破了兩人的對視,對任刃一拱手,道:“三少爺吩咐我們將林大夫帶來。既然兩位是同門師兄,而林大夫似乎又精通蠱毒,那麼希望二位能精誠合作,早日達成我家少爺的條件。我先告辭了。”說罷,轉身將門關上,離開。
“你……怎麼來了?”任刃已經從驚喜中回過神,隨後心底升騰起的是擔憂,他一個人被困在這裡就算了,林澤生怎麼也來了呢?
林澤生笑而不答,幾步跨到他的身邊,伸手將人攬入懷裡,讓任刃的耳側靠在他震動的心口,傾聽著他直到這一刻才終於能夠安心的心跳,手臂緊緊的箍著,力道之大幾乎讓任刃痛撥出聲。
敏銳的感受到了他的細微的顫抖,任刃突然覺得喉嚨似乎被什麼堵住了,想要繼續的問話就這麼卡住,吐不出來。緩緩閉上眼,雙手抬起,慢慢觸碰到他的寬闊的後背,掌心貼上,靠緊。從他胸口傳出的聲音悶悶的:“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頭頂上的人輕笑出聲,雙唇輕輕的在他的發頂點觸著,搖了搖頭,輕聲道:“你沒事就好了。我想你了,你呢?”
不適應這麼直白的問話,任刃突然就覺得有股熱氣從耳根冒起,想要避開不理卻不忍心讓為他擔心了一個多月的人失望,只好極小極小聲的,“嗯”了一句。
這細小的幾乎消弭在風聲中的聲音卻讓林澤生笑開了臉,低下頭將臉頰與他的相貼,細微的磨蹭,少年嫩滑的臉龐觸感極好,林澤生的聲音更是柔軟了幾分,維持著親暱的姿勢,放低聲音:“外面的人武功不錯,我就這麼說了。也許是因為我沒有武功,所以沒有將我打暈,我觀察了一下,這裡是澤州境內的一個漁村,比較偏僻,但也算不上人跡罕至。為何軍隊已經進行了地毯式搜查,還未找到你呢?”
任刃反應極快,以親密的好似愛人間呢喃的語氣交換著情報:“我認為這裡是三皇子的母親在十幾年前就準備下的,這些人雖然好像都是普通漁民,但應該都是受過他的母親恩惠,所以才這麼死心塌地的幫著他。所以,若是他們刻意遮掩,可能確實搜查不到這裡。而且,我也不好傳遞訊息出去,找不到可以突破的機會。”
林澤生點點頭,沒有細問,便自然地站起身,摸了摸任刃的頭頂,淺笑:“既然你沒事就好了,身體這些日子還好吧?蠱毒發作過沒有?”
任刃反應極快,雖不知他為何這麼說,卻也立刻配合的搖搖頭:“沒有發作過。他們應該還沒和你說過究竟是把你抓來幹嘛的吧?”見林澤生搖頭,任刃也就將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