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很進步,一點也不鄉下!”
“臺北?沒聽過。算了!你若想看書隨時都可以來,不過要把你分內的工作做好才行。”免得又被罵,他會心疼的。杜子沅在心裡加了一句。
劉紫瞧了杜子沅一會兒,看來他真的一點也不相信她的話。“那……”
她想再次確認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她好怕得到絕望的答案,而她卻回不去了,那才真的是人生絕境哪!
“怎麼?想看哪本書?等你整理好後準你坐下來看。”杜子沅露出迷人的笑容,心情大好地給她獎賞。
“謝謝。”被杜子沅電力十足的笑容電呆了,劉紫愣愣地轉身擦著書本,徹底忘了該不該問那件事。
“那丫頭在幹什麼?”下午回到府裡,杜子沅遣開四馬自在地遛達,卻在後院的老閣樓上瞧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杜子沅有點好奇也有點擔心地踱過去,他已經聽聞不少劉紫的闖禍事蹟,這種地方對任何人來說都很危險,她沒事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擦擦擦……抹抹抹……
唉!俗話說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她原本以為往後日子輕鬆了,哪曉得那些看她不順眼的人就是有本事找到機會整她,說什麼老閣樓視野好,不曉得哪天老夫人和夫人心情好會想上來瞧瞧,灰塵滿滿的哪像話呀!於是抹布、水桶連同她就被丟進來了。
“哼!這灰塵明明是陳年頑垢,搞不好幾百年沒人擦過了,怎麼我沒來之前就沒人想到要清呢?而且這明明就是一棟危樓,說不準哪天會倒,我才不信高貴美豔的杜夫人敢走進這棟鬼屋,騙我是白痴笨蛋呀?”
劉紫半個身子掛在窗外,努力地抹、用力地擦。那些人有本事整她,她就有本事把事情做好。
“說我家是鬼屋?這丫頭真大膽。”站在大樹旁的杜子沅嗤笑出聲,卻也明白家中奴僕的管理真的出了問題。聽四馬說劉紫還是常被欺負,唉!不能體恤下人,根本無法累積凝聚力,他心中有了決定。
瞧著劉紫努力的身影,杜子沅的眸光不自覺地柔和了起來。明亮朝氣中帶點暖意,她真是個特別的女人。
劉紫愈抹愈過癮,擦完這頭又擦另一頭,但老朽的窗框禁不住一再擦拭,居然“匡啷!”一聲整個脫落。
“啊!”劉紫驚呼一聲,動作很快地探身一撈,她是拉住了窗子,卻也被超重的窗框直接往下扯,整個人由二樓摔了下來。“啊——”
劉紫絕望地閉上眼睛之前,彷彿看到白光一閃,接著她只聽見朽壞的窗子摔落的聲響,而原本以為至少會捧斷兩條腿的她,卻乘著風飄飄然地在院子另一頭輕巧落地。
劉紫錯愕地張開眼,映入眼簾的卻是寬廣健碩的胸膛,她驚魂未定地抬頭,恰巧對上一張迷人的俊顏。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杜子沅的眼裡寫滿複雜情緒。
“這……這真的不是我的錯,之前打破碗盤,洗壞衣服是我不對,但這回真的不能怪我,我剛剛就覺得這窗子實在爛得可以……”劉紫急忙辯解,卻在對上杜子沅含笑的明眸時消失了嗓音。
“怎麼不往下說呢?”
“好奇怪,我們怎麼會突然靠這麼近?而且我還可以直視你的眼睛……”劉紫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在他懷裡,而且雙手還緊緊環繞在他的脖子上,整張臉瞬間炸紅了。
“照理說,你現在應該臉朝下地埋在那堆土裡才對是吧?”杜子沅漾開笑顏恥笑她。
若不是他剛好逛了過來,她沒死也去了半條命!剛剛瞧見她摔下來時,他的心臟差點停了,可奇怪的是,救了她後他卻忍不住想笑,這麼驚險的場面她居然有本事把它變得這麼可笑,這丫頭太好玩了!
“謝謝你救了我。”劉紫尷尬萬分地想逃離杜子沅的懷抱。
杜子沅有點不甘願地放她落地,可大掌仍環抱在她的腰間,一手抬高她的下巴仔細瞧個分明,女人的身體不能留下傷痕的。
“咦?你受傷了!”劉紫眼尖地瞧見杜子沅的手臂上留下一道傷口,雖然不深卻滲出血水來,她驚慌地捧住他的手。
“一點小傷而已。你呢?有沒有事?”杜子沅瞧了自己的手臂一眼,那點小傷他才不放在眼裡,可她……
“都流血了還叫小傷?不行!你要快點療傷才行,那……要去哪弄才好呢?”劉紫亂了手腳,渾然未覺自己仍在他的環抱之中。
“你冷靜一點。”杜子沅蹙起眉頭,心頭卻熱呼呼的,沒想到她會慌成這樣,她的眼裡清楚寫著愧疚,這丫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