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走都走了,總不至於又回頭吧。那個男人,該死的臭男人,居然都不意思一下,急急忙忙的來找我們。還有,我出宮門的時候,怎麼會那麼該死的順利?為什麼不象電視上演的至少來個突發狀況以致我的計劃受阻?
把懷裡的銀票重新拿出來打量一番,我狠了狠心,罷了,咱們回家。
牽著小寶兒又朝回京的路上溜噠。這回想通了,雖說面子上不好說,心情卻是愉快的。看起來還是皇后這一職位適合我。
走了大約一里路,轉個彎,我一下子愣在那裡。
又再次揉揉眼,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覺。前面的大路中間,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水果和點心。桌子周圍擺了三張桌子,我算了算,那張正常的應該是我的,而那張特製的超高的椅子,看起來很象鳳壽宮裡為寶倫公主量身訂做的那把。桌子後面也還有一張椅子,椅子上坐著個面無表情的人。身著明黃色九爪龍袍服,不動聲色的望著對面——就是咱娘倆這邊。而他的身後不遠處,隱約站了幾個人——幾個高手,暗宮裡的。
看著那冰鎮的哈密瓜,芙蓉糕,還有我最愛的水晶小籠包。我嚥了口口水,瞧了瞧身畔的小人兒,想看她是否和我一樣,口水欲滴。誰知……小丫頭根本都沒打量那些個東西,只是可憐兮兮的望著我,見我看她,她這才小心的吶吶的開口:“母后,您別生氣……寶兒問什麼是‘離家出走’,不是問的祺哥哥……父皇剛好在,……他不讓告訴母后,說陪寶兒玩遊戲。”
KAO,敢情鬧這了半天,是我一個人瞎忙活?狐狸……兩隻狐狸。
我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甩開小寶兒的手,徑自從到椅子大咧咧的坐下,拿起哈密瓜便啃。“雪兒還沒洗手呢!”耳畔傳來涼涼的聲音。我不理他,吃飽再說。那隻大龍不再廢話,只是起身把那隻小母龍抱在椅子上,又遞過水給她,柔聲問:“寶兒覺得好不好玩?”小寶兒嘻嘻脆笑:“好玩。父皇,寶兒可聽話了,出了城就自己走路,沒讓母后抱呢。”
嘉靖低低地笑出聲來:“是啊,平日裡只知道吃喝玩樂,都沒怎麼鍛鍊。哪能抱咱們肉乎乎的小寶兒公主走這麼遠?”
“……”我忍,繼續吃東西。
打了個飽嗝兒,我再伸伸懶腰,真舒服,回頭再睡個覺就更好了。
“吃飽了?回家吧。”撇見我心滿意足的表情,嘉靖陛下終於開口。
……
至此,嘉敬皇后首次離家出走正式落幕。
嘉靖一天下來,都不與我說話,我覺得很奇怪,但是又不好意思問,只得裝沒事人般。晚上他很早便回來了,我抬眼瞧他,他也不說話,走到我身邊,把我打橫抱起來,向內殿走去。放到床上他便俯身壓上來,手指輕佻的抬起我的下巴:“朕今天很生氣雪兒難道不知道?”
看著他的眼睛,依舊溫柔似水、深情款款,只是多了幾分熾熱和情慾。我別開眼,心裡卻想著:我也很生氣,桀郎難道不知道?
他低頭一頓悶笑,唇壓了上來,待我眼神迷離,神情不清的時候,他才嘶啞的說:“今天該罰,如果有下次,朕就要重罰了。”
……輕罰?重罰?快天亮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找的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狼……永不知疲倦的狼,激烈而狂熱。只是如果這樣算輕罰,那重罰又該怎樣算?
外頭已露曙光,實在不能再堅持的我終於認輸求饒:“桀郎~我,我錯了,下次,下次絕對不會了。”終於體內一熱,他放開了我,翻下身來側抱著我,吻著我的耳垂呢喃:“雪兒,永遠不要離開朕。”我倦意襲來,不再搭話,只是點點頭,沉沉睡去。
……
很久很久以後的某年某中秋夜,露臺上。略醉的他抱我放在膝上,緊緊的摟住我,埋頭我在頸脖呵氣:“雪兒,你知道朕為何每天都能象頭一天一樣愛你麼?因為……你是朕的鳳凰小仙子,朕怕一個不小心,哪天愛你少了些,你便飛離朕而去。”
……
是呵,還記得《離歌》裡有句歌詞:把每天當成末日來相愛……我也一樣,因為,他就是我的唯一,我的幸福生活的起源。
我的前半生是在新中國過的,我很感激也很開心能在那裡活了26年,雖然很辛苦,幾次跌倒,最後每次我都靠自己爬了起來。
而後穿越,遇到他,是我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有時想想,菩薩讓我穿越,分明單單就是為了他。沒有他,我的穿越毫無意義,有的人,窮其一生也窺不到愛情的門檻,而我的愛情,來得那樣洶湧又是那樣自然。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