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教主大人,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啊。剛剛還清醒的兄弟探查過,前有長社城官軍,後有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敵人,四處都是熊熊大火,我們逃不出去了啊。”
在張寶努力撐起的結界之中,為數不多的幾個完好無損的手下正一臉焦急的看著他心目之中可以創造奇蹟的地公將軍和人公將軍,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夠像剛才抵擋住恐怖的火雨那樣帶領黃巾軍的將士們尋找到一條生路。
可是對於張寶而言,本來在之前的攻城戰之中便受創甚重,現在又要抵抗神技的威力,即是說還未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也差不離了。至於張梁,雖然身體上比張寶能強上不少,可是論起法術掌握水平,他可是三兄弟中最差的一個,所以對於這種情況,他就是有力也使不上勁。
不過所幸因為許子將初衷不過是放一把火,雖然因為朱雀的亂入,導致威力提升了n多個檔次。但是朱雀說到底不過是一個打醬油路過但是朝著事發地看了兩眼就溜的存在,雖然法術的威力因為她而提升很多,可是總體而言,持久力上甚至還不如原先的法術所持續的時間。
而且最關鍵的是,因為朱雀之炎的威力過於強大,所以對於周邊的地形也起到了某種改變作用,這種改變也許平日裡並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但是現在卻成為黃巾軍們唯一的一條出路。
“二哥,撤下法術吧,外面似乎已經停止了。現在我們應該集中力量衝出去了。”
張寶等人所在的帳篷已經被火羽焚燬,大家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眼前的種種慘狀。可以說,現在的黃巾軍大營之中,除了那根為了保證士氣而被張寶努力護住的帥旗之外,就只剩下火焰,除了火焰就是火焰。至於活人,到現在為止似乎完全看不到了。
“三弟,你有什麼辦法麼,如果撤下法術的話恐怕那些普通的烈火也會將我們團團圍住的,到時候再想撐開這個結界的話怕就不容易了。”
張寶的聲音有些虛弱,身體的創傷和精神的損傷再加上對於黃巾軍前途的心灰意冷,讓這位黃巾軍之中有名的“冷麵教主”此時卻彷彿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虛弱、無助。
“二哥,現在有兩條路可行。一條路是在這裡與那些該死的官軍同歸於盡;另外一條路便是我們衝出去,可是付出的代價可能會很大,甚至成功的希望也可能會很渺茫。”
如果現在只有張寶和張梁兩個人站在這裡的話,那麼他們一定選擇同歸於盡的結果。因為搞成現在這副模樣,他們兩個人也沒有什麼臉面會河北見自己的大哥了。可是現在他們身邊不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而是還有十幾名黃巾軍的“種子”,是可以延續太平道道統的傳承者。
張寶環視了一下身邊的倖存者,他們臉上都露出了寄希的神采。是啊,如果還有一絲希望的話又會有誰願意衝向死亡的懷抱呢?於是,張寶明悟了。
他慢慢收回力量,將結界解除,然後無視撲面而來的熱浪,喝下一瓶神秘酒,恢復了一下損失的MP。等到他感覺身體恢復一點,才鄭重的看向自己的三弟,張梁。
“說吧,三弟,我們應該怎麼做。你本來就是我黃巾軍的總指揮,從現在開始,二哥也聽你的命令,只要你能帶領我們大家衝出一條活路就好。至於那條唯一活命的路上是否會有犧牲,我相信大家都有這樣的覺悟了吧。”說完,張寶環視眾人,那份威嚴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
“願為我太平道獻出最後一滴血。”張寶得到的是整齊的回答。
或許大家在有生的機會的時候都希望能夠活下來,但是他們卻不會為了生的機會而讓同伴受到危險,畢竟他們是張角最為堅定地支持者。或許如果管亥不是跟在李書實的身邊的話,那麼他一定能夠成為這批人當中的一個。只是,李書實到嘴的豬肉又怎麼可能吐出去呢。
“那麼二哥,就恕小弟無禮了。請二哥與小弟施法召喚土偶,一部分用來抵擋兩個門口的敵人,另外一部分將北邊的木牆重開,我們朝北邊突圍。雖然那天夜裡官軍到底怎麼破壞我們的法術,但是我相信,那些傢伙現在絕對沒有做好破壞土偶的準備。而且一般的火焰是絕對無法傷害到土偶的。至於北面的沼澤地,我們只能賭已經被如此數量的火焰烤乾了。”
聽到張梁的命令,張寶思考了一下,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便開始做起準備來。不過準備才做到一半,張寶似乎想到了什麼,抬起頭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三弟的話我還要補充一句,我們逃出去之後找機會向李書實的部隊靠攏。大哥曾經說過,那個小孩子有一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