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就像得了強迫症一樣。
“阿飛,你不要想太多了,點走吧,也許是我剛才看錯了繩子上根本沒有任何東西。”眼鏡妹對我勸道。
我點點頭,和眼鏡妹一起加步伐跟上他們幾個,正走著前面的李師傅突然停了下來。大家都有點不解,疑惑的望著他。
“來了”李師傅輕聲的說出這兩個字。
來了難道說眼鏡妹看到的那個東西跟過來了是在角落裡盯著我們,還是就躲在我們旁邊近在咫尺大家都神色慌張起來,用驚恐的的眼睛四下掃視著,自覺的相互考的更近了。
“繼續走,小心點。”李師傅頭也沒回,說完向前走去。
強哥也開了手電讓小遠照著,三把手電都亮了起來,頓時將我們一行人周邊照的清晰明亮起來,有光的話大家的顧慮就會小一些,膽子也就大了,這可能是人的本性。
強哥揹著孫教授的屍體走了一會,腳步慢了下來,和我一起走在了最後面。我斜眼望了下他背上的孫教授,臉色已經土灰,身體也完全僵硬,在強哥的後背上像鹹魚一樣直挺著。
忽然,一隻毛茸茸的黑手從孫教授屍體的脖子下面伸了出來,摟住了他的脖子,接著一雙綠幽幽的眼睛也從下面冒了出來,窺視著我。
我頓時嚇得脊背冷汗直冒,舉著手電照了過去。剛照過去,一團黑色的東西就向我撲了過來,速度極,我躲閃不及,直接被撲倒在地上,手電也掉落在一旁。
“喵”這東西叫了一聲就向我脖子咬過來。
我嚇得趕緊用手護住,扭過頭去,緊接著就聽到“啪”的一下,身上的東西用利爪劃拉著我的衣服,飛了去。睜開眼睛一瞧,是強哥將那東西踢飛了。強哥放下孫教授的屍體,將我拉起來:“那東西沒咬著你吧”
“沒有。”說完我撿起地上的手電就向四周看去,想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他們在前面聽到了動靜,也全跑了過來。
燈光照去,被強哥踢飛的那東西原形畢露,竟然是一隻黑貓,不過樣子極其難看,瘦的皮包骨頭,身上的長毛黏在一起一簇一簇的,顯得很髒。可能是剛才強哥腳上的力氣很大,那隻黑貓正側躺在地板上,不停的蹬腿痙攣著,嘴裡已經流出了很多血,眼睛無助的仇視著我們。
“我去原來是一隻貓,我踩死你”阿三說著就要上前。
李師傅忙攔住:“既然它沒有咬到阿飛,就不要殺生了,估計這傢伙也是餓得實在不行了才咬人的。”
“是的,你們看,教授的脖子已經讓他啃掉了好幾塊肉。”強哥指著地上孫教授的屍體對我們道。
我們一瞧還真是,孫教授的脖子上已經露出了白色的頸椎骨,要凝固的血水正慢慢滲出來,不禁對這隻貓又仇視起來,不知道小遠接下來會不會去殺了它。
很意外的,小遠蹲下來撕了點衣服上的布條將孫教授的脖子纏了纏,站起來後看了兩眼那隻黑貓,淡淡道:“教授生前就不喜歡殺生,還是放了它吧。”
遠處的那隻黑貓,掙扎了一會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黏毛竟向我們走了過來。我心裡一緊暗罵這畜生,放你一馬不識好歹,又要來襲擊我們,這次非踹死你不可。但是接下來我發現猜測錯了,黑貓慢慢溜達著低頭向我們靠近,尾巴搭拉著,並不像是要進攻。
這隻黑貓來到小遠腳下,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褲腿,樣子好像是在感恩。看來我錯怪這隻貓了,它是過來感謝小遠放過它的,想到畜生都如此,不禁有些感慨。
這貓舔了一會突然咬著小遠的褲角使勁向前拖拽,我們不禁愣了起來,難道這是要帶我們去某個地方大家臉上都興奮起來,這種電視裡的場景沒想到還能真實上演,我們趕緊跟在黑貓後面走去。
走了一會黑貓在墓室的角落裡停了下來,並且歡的叫了起來,我們向它旁邊照去,發現地上堆著很多魚骨頭,這些魚骨頭上的小刺都已經沒了,想必是被餓壞的它解決掉了,只剩下一根根粗大的魚椎骨。
“我暈,原來這廝是想讓我們逮魚給它吃,真是夠饞的”阿三長嘆了口氣。
我盯著這些魚骨頭,納悶起來:這是封閉的墓室,連水都沒有哪裡來的魚呢除非,除非有通道連著外面的水窪或者河流。想到這裡我恍然大悟道:“它不是在乞食,而是在告訴我們這墓室有暗門連著水域。”
聽我說完後,他們幾個也領悟過來,對這隻黑貓拍手稱奇。
阿三更是雙手合掌,激動地哀求道:“貓哥,不,是貓爺小生剛才多有得罪,望您老大神不計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