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被殭屍追咬的狼狽樣子,在他和他旁邊凌家人張著嘴的不可思議下,很快就結束了。
凌沼結結巴巴的不敢相信:“那,那,那是星官釘屍神針??”
項伯也震驚的瞪大了眼珠子。
凌沼又是一個臥槽道:“什麼時候星官釘屍神針像是街邊大白菜一樣容易看到容易練成了?”
蘇筠看著朝她發狂奔來的殭屍王,兩支細白手指之間共夾著三十根銀針,銀針泛著的光澤映襯著她的手上瑩潤光澤,看起來像是玉手天成。
接著她動了,她像一陣輕風,又像是一陣微風,卻又像極致而來的暴風,充滿了速度,卻偏偏優美的像是少女彎曲的臂膀弧線,腳步輕挪,從她那輕揚的姿態根本就想象不出她會移動的這麼快速。
“就算是打著強光手電,她也不能這麼準確的找準穴位吧,而且現在這個季節,二十八星宿的方位很難分辨的,三叔,你都分辨不出吧?”
“凌靈該不會是幽靈吧,她這簡直簡直是飄啊!”
“見過走路,你明明看到她的身影,她卻一躥在其他地方的人嗎?她這是瞬移吧,這絕壁是木家失傳的瞬移”。
凌沼睜著驚訝的眼珠子在一旁喋喋不休的來表達他的難以相信之情。
項伯也從難以置信中回神:“三爺,這女孩子該不會真的是我們家的孩子吧,不然怎麼會星官釘屍神針?”
蘇筠如同一陣輕輕的微風,迅急的繞著殭屍王轉了一圈,在殭屍王滿是碎爛尖牙欲咬向站在那裡已經甩出全部銀針清雅而立的蘇筠時,卻忽然直直的往後倒下。
他腥臭撲著臭氣的大嘴仍然還很兇惡的張著,再發狠也阻止不住他直直往後倒下的頹勢。
它自己大概都不知道它怎麼這麼快就被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姑娘給打倒了吧。
剛才它還在暢想著這聞著就清香撲鼻的女孩子該是如何的好吃好咬。
它以為撲過來是咬到嘴裡流著鮮美血液的**,卻沒想到迎接它的是難以想象的僵硬和麵臨最終死亡再也回不來的結局。
凌沼幾人走了過來。
“凌靈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啊,這星官釘屍神針連我都用的不太好,想不到你竟然用的這麼純熟啊”。
凌沼說著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已經僵硬的殭屍王,它被三十六針頂住,比殭屍還要僵硬。
再也動彈不能。
“它只是不能動了,還不算死了,要想它再也不能活了過來,要把他給燒了”。
蘇筠掐著手訣,畫了一道符,她手鐲子上的金點都成了一小片了,用一縷金色一點都不像以前那麼捨不得了。
用了鐲子上的能量加持在符咒上,靈符騰空而起,然後落在殭屍王的身上,燃起熊熊大火。
凌沼已經從原本對蘇筠很不屑的小青年轉變為第一迷弟了。
“凌靈你簡直是比我還要厲害一點點了”。
蘇筠拍了下手,對凌沼的承認一點都沒興趣。
“苟叔,裝寶石,我們走”。
苟大克哎的一聲,慌不迭的去拿揹包裡的大號牛皮旅行袋,把寶石嘩啦嘩啦的往袋子裡裝。
他在心裡有點擔心,覺得姑娘太單純了,不知道在江湖上出爾反爾的事情不要太多,說話不算數的賤人那是比比皆是。
雖然剛才姑娘和凌家那幫人定下了條約,可是姑娘不應該把殭屍王給一把火燒了啊,反正殭屍王一會兒半會是動不了。
就把它先放在那,真等凌家人反悔還有個退路,重新把殭屍王給放出來,起碼他們兩方人誰都別想走,誰都別想拿寶石。
現在的話……
苟大克只能祈禱凌家人那個當家的是個說話算話的,不然的話,自己和姑娘兩個人對付他們六個人勝算不大啊。
項伯和凌珠幾人看著苟大克往旅行袋裡裝寶石,都有點著急了,他們這一趟來,一是八爺他們的屍體,二是這格薩爾王的寶藏,現在兩樣,一樣都沒得著。
他們知道剛才的時候,三爺和眼前的女孩定了條件,人在危險中什麼條件都能答應。
但是危險一解除,就只能看到眼前那光彩耀眼的寶石了。
項伯知道三爺肯定是不會開口的。
站了出來,要做那反悔之人,不守口瓶的人。
“慢著!寶石……”
蘇筠走到那裝著凌唸的老鼠衣跟前,“他還有氣,我能救他”。
其他人尚還沒反應過來,凌珠已經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