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沈家這些錢財全都是她一個人掙得嗎!
沒有你忙裡忙外,到處應酬,她以為她一個病秧子,哪怕有點石成金的手段,也照樣是把廠子開起來送到別人的錢袋裡。
現在居然連婉兒的婚事都要過問了,她只是一個堂姐!
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真把自己當成了三姑六婆,正經沈家的長輩了!
難得這些年蘇家一直念著舊約,沒有悔婚,好不容易現在我們沈家恢復了以前的榮光。
婉兒出嫁的時候,能風風光光的配起兩百臺的嫁妝,也不怕蘇家小瞧。
她就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看是她自己過不好,也想讓她的妹子們都過不好。
她自己一個老姑娘非要去貼人家少帥,好了,人家閻家現在權勢大了,根本就看不上她那點資本了。
她就打著這種損主意好讓她的妹子們都嫁不了好人家!
怎麼還不把她拉過去沉塘!
這麼一個一言點人生死,一言點廢成金的人不是妖怪是什麼!”
王氏說到後面已經因為對沈素宜的害怕和對那些沈家財富的覬覦而對沈素宜產生的強烈恨意,讓她有點歇斯底里。
“好了,你在這瞎嚷什麼,你要是有膽子,剛才在她面前又一聲不敢吭。
我那大侄女三年前的時候,還能劈柴做飯,身體比她妹子還好,忽然就變得奇奇怪怪起來,好在這奇怪處是對咱們有好處的。
沈家以前典當的那些祖傳家產都贖了回來,咱們沈家在上海也開了一間又一間的工廠。
這些事,說句公正話,的確是有些她的功勞,沒有她選地方,挑人,恐怕我們沈家也不能這麼快恢復家聲。
沈家有錢了,我那大侄女倒是把自己真嬌成了個大小姐,人家不認識的,還真以為她從小就是個不下繡樓的千金呢。
這富貴病,富貴病,也當真是有好處,剛才你沒看到沈素宜身體已經不行了,我覺著可能就是今年春天的事了。
等她一走,這沈家的一切還不都是我們的?
你且忍忍,誰知道她還有什麼妖邪本事,我們要是做個什麼,別到最後事沒成,倒被那妖孽發現了就壞事了。”
聽到沈世嘉這麼說,王氏果然高興起來。
“還是我相公看得真切。
這沈素宜就是個勞碌命呢,之前拿著大把的銀元去貼人家閻家,現在又為我們做好黃粱夢,可敬,可悲啊”。
王氏這麼說著,覺得這三年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