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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很多,所有的俗世紅塵權利紛爭都拋之腦後,他只要身下這個人,他甚至情願他的宿敵此刻衝進來朝他的後腦開槍,自此,他是死在江韶矽身上的。他死在他愛的人身上,再沒有比這更讓他心甘情願的事了。

想到這裡,他愈發心潮澎湃情緒激動,折過江韶矽的雙腿,動作和力道隨之激盪起來,身下之人的聲音也愈來愈大,一派春光旖旎。

而江韶矽簡直要被逼瘋,心情隨著身體的狂熱而逐漸上升,時隔這麼久,他們的契合依然如此美好,他太容易接受江韶年的身體,並且為之狂亂。這是在其他人身上所不曾出現過的,他可以享受別人帶給他的情。欲,卻無法瘋狂。

他在極度的愉悅中,對自己說,也許,我還是愛著他的。

待到二人終於消停了,阮家人的臉色各異,卻都不大好看,阮富山只覺著荒唐,天大的荒唐。他苦著一張臉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讓人小心掩上了門。

江韶年捧著江韶矽的手腕,瞧著上面被皮帶勒出的紅印子,心疼萬分,又後悔不迭:“早知就不綁你了,我去找些藥給你擦一擦。”

江韶矽在激情過後冷靜下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聲響那麼大,阮家上下一定聽得清清楚楚,面色如血,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急忙拉住了江韶年:“別,現在別出去,你還嫌不夠丟人麼!”

江韶年把人摟進懷裡親了親:“我心疼。”

江韶矽翻了個白眼,一把推開了對方:“你心疼個屁!現在吃什麼後悔藥,真心疼的話就不要再碰我!”

江韶年不甘心,又把人撈進了懷裡:“那不行,不碰不可能。我以後不綁你了還不行麼,你要是聽話,我用得著皮帶麼。”

江韶矽簡直氣極,破口大罵:“別這麼不要臉行不行啊江韶年!我可什麼都沒幹,就被你按在了牆上,動都沒動彈一下,你就皮帶伺候了!現在你居然說我不聽話!”

江韶年翻身跨在江韶矽的身上,雙手撐在對方的頭顱兩側,眸子裡泛出一道狠戾的光,十分威脅:“脾氣愈發見長啊。”

江韶矽害怕對方再折騰出個什麼動靜,登時閉了嘴,老老實實側了頭躺著。

哥哥見弟弟不動了,笑著低下頭去與對方耳鬢廝磨,江韶矽皺著眉頭躲了去,江韶年也不惱怒,用鼻尖在江韶矽的頸間輕輕磨蹭著,很是溫存。

江韶矽覺著癢,抬手要來撓,被江韶年一把捉住了手,放在唇邊親吻著,眼中的情愫簡直要傳遞到江韶矽眼眸深處。

“跟我回去吧,以前你鬧脾氣都按分秒按天算,這一回你居然按年頭來算,太久了,我等不下去了。”

江韶矽眼中即將竄起的火苗瞬時冷卻了下來,他避開了對方的眸子,許久才道:“不可能。”

江韶年抬手扳過他的下巴:“你說什麼?”

江韶矽低垂眉眼,倔強中夾雜著冷淡:“我不會回去了,我往後的生命裡,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江韶年,你總是在為自己著想,那麼我也該為我自己想一想,搏一把了。”

“……你是因為唐小五麼,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保證他再也不會出現。”

江韶矽抬起眼簾,眼眸中閃過一絲嘲諷:“唐小五?他值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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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形 象 】 。。。

杜靖棠的死導致龍門覆滅,一夕之間這個門派不復存在,所有被控制的商戶恢復了自由,杜氏門下的賭場妓院煙館無人接管一盤散沙。這些有直接利益的人頗為失落,盧京城內的老百姓卻是拍手稱快,街頭巷尾傳頌著日本人終於幹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杜靖棠實在可悲,若是民眾得知內情,不知又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韓蘇坐在沈琴維的辦公室裡翻看報紙,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沈琴維說著話。

沈琴維握著鋼筆在紙上刷刷的寫著字,偶爾抬起頭來回應個幾句:“是麼。那你們胡司令怎麼說。”

“司令現在一門心思要撈出汪亦白,何曾想過杜靖棠門派裡的閒事。我倒是勸過他,趁此機會把這些散戶們收入囊中,先下手為強,不要讓日本人佔了先機。可惜司令不聽。”

沈琴維放下了鋼筆,起身走到韓蘇的面前,雙手搭其肩膀之上:“韓蘇,你的事情向來不許我管,我也極少真的去過問你的軍務。但是這一次我倒是想給你個建議,別再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了。”

韓蘇倏然蹙起了眉頭:“你什麼意思。”

“你不願承認也得必須承認一件事,你的話在胡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