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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不語。杜靖棠為對方留了顏面,急忙問道:“敢問阮老闆聽到了什麼?”

我倒要看看你聽到的和我知道的可否一致。杜靖棠起了心思。

阮富山嘆了口氣:“犬子之事乃江姓所為。”

爾後他抬起眼來:“此人就不必阮某明說了吧。”

杜靖棠內心拍案,果不其然啊。

二人又談了許久,自然無果,杜靖棠本就是看戲的心態,這趟渾水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摻和。阮富山見求人無望,只得作罷。

只是杜靖棠離去之前留下意味深長的一句話,為阮富山提了個醒兒:“江家兄弟,誰離了誰都是割了心頭的一塊肉。阮老闆,告辭。”

阮富山眯起眼來,誰離了誰…都是割了心頭的一塊肉。

江韶年回到家裡,丁貴迎了上來,他往樓上瞥了一眼,問道:“還不開門麼。”

丁貴抹了抹頭上的汗:“哎,早飯的時候我都敲了半天了,小少爺就是不開。”

江韶年解開衣領,坐在沙發上,把腿翹上了桌:“不開就不開吧,慣得他!越來越沒樣子了!餓了他自然就會出來了。”

唐小五正巧也從外面回來,瞧見了江韶年,便附在其耳邊唧唧喳喳一陣。

江韶年點了點頭:“打點的不錯。你回頭再跑一趟,甜頭兒吃完了別忘了他自己還站在懸崖邊兒上呢,在他桌上拍一發子彈,告訴他只要口風夠緊,一切都好說。”

唐小五心領神會,應承了下來。江韶年從煙盒裡拿出一支菸,正欲點燃,哪知唐小五先行一步,打火機探到了他的菸頭下面。江韶年一怔,卻也沒有拒絕,順著火深吸了一口煙。

唐小五收回打火機,直起頭來,卻見江韶矽冷冷淡淡的站在樓梯上瞧著他們。

丁貴顯然也發現了江韶矽,急忙喚道:“小少爺,您終於出來啦,我給您備飯去。”

江韶年吞雲吐霧的望向弟弟,呵呵一笑:“喲?小祖宗這是餓慘了吧,不然怎麼捨得開門啊。”

江韶矽二話不說,回身又上了樓,片刻之後只聽巨大的關門聲響徹樓層。江韶年把煙扔到地毯上,用腳碾了幾碾,紅色的地毯上頓時燒了個黑點。

丟下唐小五,江韶年脫掉外套搭在沙發上,隨即上了樓。

江韶年動了動門把手,房門果然鎖了,江韶年一腳跺了上去:“江韶矽,你他孃的別得寸進尺!老子現在連說都不能說了麼!”

沒有絲毫的動靜。江韶年怒了,轉身又咚咚的衝回了客廳,撿起沙發上的武裝皮帶,從槍盒裡拔出槍來,一陣風似的回了房門前。

迅速上了膛,對準了門把手就是一槍,驚得下人尖叫四散。江韶年抬腳便是一踹,門咣噹一下就開了。

江韶矽很是冷靜的坐在小陽臺上,有些起風了,薄紗窗簾微微飄蕩,他穿著簡單的襯衣和褲子,瞧上去就是個乾淨的男學生。

江韶年提著槍,土匪似的走了進來,見著弟弟頭也不回,這般冷淡更加激化了他的怒意,一把便扳過了江韶矽的下巴:“我替你殺了他,你還有什麼不高興!”

江韶矽眉目清澈,卻一派冷然,不言不語,眼神偏向別處,根本不與江韶年對視。

江韶年拿弟弟沒有辦法,鬆了手之後,滿身怒氣的立在江韶矽背後,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阮陌臣侵犯了江韶矽,他替江韶矽殺之而後快,為何換來這樣的下場。江韶矽不吃不喝不開門,連張笑臉都不給。

晚上二人依舊沒有同房,江韶矽無聲的把江韶年趕到了別處去睡,江韶年只得可憐巴巴的裹著外衣睡在客廳沙發上。

丁貴瞧見了,就來規勸:“江團長,家裡還有客房呢,我給您備出一間來,這沙發上實在憋屈。”

江韶年枕著自己的手臂,艱難的翻了個身:“我在自己家,住什麼客房。”

丁貴還想說些什麼,只見唐小五抱著一條薄毯走來,蓋在了江韶年的腳邊:“這會兒熱,等到夜深了就怕是要涼了。”

江韶年躺著不動,不以為意:“知道了知道了,把燈關了,你們都睡去吧。”

江韶矽縮在床上,他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想起那一日的爆炸,那樣的場景是活生生的展現在他的眼前,他無論如何忘不掉。

那日江韶年帶到他去了那裡,遠遠瞧見了熟悉的車子,他不明所以,江韶年在他耳邊說道:“阮家三個少爺都坐在裡面呢,真好,齊全了。”

他的心裡浮上一絲不安,不多時,那車子停住了,他的二哥三哥從車裡出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