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哀求道:“杜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杜靖棠不聞不顧,瞧見少年脫掉的褲子就搭在床邊,他從中抽出皮帶,身下用著力,手上把皮帶摺疊了一層瞬間抽在少年的背上,一道紅痕清晰畢現,緊接著他用皮帶把少年的雙手綁了起來,按壓住對方的頭顱,汗水滴落在對方的背脊之上:“你可知龍門今日死了多少人!”
少年的口鼻掩蓋在枕頭上,嗚嗚咽咽含糊不清:“不知道…杜…杜爺…”
杜靖棠扳起少年的下巴,幾乎捏碎一般,俯在他耳邊沉聲言語,透著一股子陰狠:“一百二十一人。胡萬七和日本鬼子殺了我一百二十一人!張豐那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我已經叫人砍了他的手腳,拖出去活埋,可是還不夠解我心頭之氣!”
少年的眼淚落在杜靖棠的指尖上:“杜爺…我疼…”
杜靖棠又把少年按了回去,一巴掌拍在了少年的屁股上:“忍著!”
事畢,少年癱在床上,杜靖棠摩挲著他的唇,低聲言語:“你喜歡你原來的名字麼。”
少年無力的搖了搖頭:“杜爺給我取了新名字,我就喜歡新名字,以前的不記得了。”
杜靖棠為其解開手上的皮帶,少年的雙手終於得到了解脫,從背後伸了回來,腕子上泛著被皮帶磨出的血痕,觸目驚心。杜靖棠把少年的腕子捧在手心親了親:“其實叫什麼都沒有用,你長得不像他。”
少年奢著膽子把杜靖棠的腦袋抱在胸口之處,杜靖棠順勢躺在了他的大腿上,仰面望著他。少年忍著身後之痛坐在床頭,輕聲問道:“杜爺喜歡的人一定很好吧。”
杜靖棠閉起眼來哼笑一聲:“皮相好罷了,除了這一點,一無是處。”
少年撇了撇嘴巴:“那為什麼還會喜歡呢,我長得也不醜啊,還會討您歡心。”
“算不上喜歡。他這樣一個小玩意兒,得不到就越想要。他脾氣挺大,會對我發火,故作一本正經的對我說話,豈不知那模樣撓得我心癢。他會吃會喝會玩會花錢,就是不會討我歡心。”
少年聽得入了神,他實在不敢想象還會有誰敢對杜靖棠撒這樣的脾氣,末了,他問:“那要是他跟了您,您會。。;。會像今日對我這樣對他麼…”
杜靖棠睜開了眼睛:“大約會捨不得吧。”
少年的神情黯淡了幾分,喃喃自語:“真好。”
因著城內不太平,阮富山嚴禁四個孩子外出,阮陌楊不得不請假在家,本以為會無聊度日,哪知這幾天來過得倒是有滋有味,家裡人不甘寂寞,拖著他打牌,陪著太太公子小姐們在小花園裡上牌場。
丫鬟管家站了一圈,樂呵呵的說著話,四小姐身邊的小丫頭探著個腦袋看牌:“哎呀,我看這回四小姐準贏,三少爺,您就等著輸錢吧。”
柳燕燕的鑽戒在太陽光底下閃閃發亮,甚是耀眼,她丟了一張牌出去:“你這小丫頭,倒是知道向著自家主子。”
阮陌婷瞥了柳燕燕一眼:“她不向著我,難道還向著你不成?小梅,去切一盤水果來。”
話音剛落,只聽阮陌尋大喊一聲:“碰!胡啦!拿錢拿錢!”
宋靜雅一瞧,把牌推了:“喲,三弟,你倒是好手氣。”
阮陌尋嬉皮笑臉的伸出手來:“大嫂,願賭服輸,拿來吧。”
眾人紛紛拿了錢給三公子,正巧四小姐的丫頭小梅端著水果盤迴來,他把錢又塞回了阮陌婷的手裡:“我不要你的錢,我跟你要個人,叫小梅陪我一晚;。。”
說完就作勢要去摟丫頭的腰,嚇得人嘰哇亂叫。阮陌婷一巴掌拍在阮陌尋的頭上:“三哥,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倒好,主意打到她身上去了。”
柳燕燕甩著小帕子扇風:“哎呀,我都陪你們玩了大半天了,手腕子痠疼。換人換人,韶矽來。”
江韶矽正坐在一旁嗑瓜子,一見人讓位,樂得急忙湊上去:“我才不要你們那幾個小錢,咱們賭點兒大的。輸了的話把你們房裡值錢的東西都搬出來。”
阮陌婷一指頭戳在江韶矽的頭上:“誰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小算盤,少來欺負人,你手氣好,我可不同你玩。”
宋靜雅把脖子上的項鍊取了下來,往桌上一拍:“這條金鍊子夠了吧,我可要跟五弟切磋切磋。”
阮陌婷在江韶矽下手之前一把奪走了項鍊:“大嫂,你千萬別上他的當。他以前天天跟三哥混牌場,早練出來了,你還是把這寶貝收好吧。”
江韶矽委委屈屈的望了阮陌婷一眼:“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