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才堅定不移的寫下去(偶自己都不知道寫重複了麼有),非常感動TAT
六千零四十八字,今晚的戰功!奉送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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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喜 歡 】 。。。
晚飯時分,阮家人齊聚一桌,阮富山因著生意上的順風順水而得意萬分,不禁叫周佟開了幾瓶酒。阮家三少一瞧父親興致來了,也跟著撒潑。
這父子二人酒勁上頭,阮富山也不計較阮陌尋的沒大沒小了,伸著肥胖的手跟對方划拳,阮陌尋在吃喝玩樂上面是裡手行家,幾下就讓阮富山敗下陣來。阮富山紅著一張大臉嚷嚷道:“再來再來!你小子居然讓老子輸了!”
阮陌尋高興,心智開始瘋癲,從懷裡摸出幾張票子,醉醺醺的一巴掌拍在了父親的胖臉上,把在外面那副紈絝闊少的德行嘴臉給顯露出來了:“爺玩得高興,爺賞你的!拿去喝酒吧!”
阮富山捱了一耳光,居然沒生氣,還樂呵呵的攥緊了票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有錢了!走!咱倆去花街找春梅去!”
江韶矽目瞪口呆,這倆人真是喝高了,這要是酒醒了,指不定阮富山會怎麼收拾三哥。
柳燕燕本是瞧著這場景新鮮,正跟著樂呵呢,哪知聽到一個女人的名字,立馬像炸毛的貓似的竄了起來:“春梅是誰!”
阮富山聞言迷迷瞪瞪的回過頭來,咧嘴一笑,肥手就衝著柳燕燕伸來了:“喲,這說春梅,春梅就到,跑得真快!走!上樓!伺候著!”
阮陌尋扒著父親的肩頭也跟了去:“有這…這好事兒,也帶上我呀!”說完對著柳燕燕的臉打了個飽嗝。
這三人竟然真的糾糾纏纏上樓去了,只聽房門啪的一聲被關上。阮陌婷傻愣愣的問她大哥:“爸爸和三哥…共用一個女人?”
阮陌臣鐵青著臉沒搭腔,倒是阮陌楊在一旁出言制止了:“女孩子家,不要說這樣的話。”
阮陌婷撇了撇嘴不做聲了,她一邊吃飯一邊試試探探的往樓上看。
吃完了飯,各自散去。江韶矽將要回房之際,阮陌臣叫住了他,語氣平淡,臉色也無波無瀾:“一會兒去一下我房裡。”
這話被阮陌楊聽了去,十分好奇的問道:“大哥找韶矽有事啊?”
阮陌臣淡然的“恩”了一聲,爾後走在了江韶矽的前面,率先回了房。
江韶矽壓根就沒把這當回事,他洗了個澡,正準備鎖門睡覺,哪知阮陌臣推門而入。他驚得後退一步,隨即又定了神,蹙起眉頭:“你幹什麼,我要睡覺了。”
阮陌臣反手關上了門,氣勢強硬的扳過對方的下巴:“你還真是不聽話。”
江韶矽一側頭,厭惡的逃脫阮陌臣的手,房間裡開了檯燈,昏黃暗淡,這樣的光線太過催情。他果斷的把大燈啪的一聲開啟了,房裡頓時亮了起來。
阮陌臣一伸手,把燈關了。江韶矽瞪大了眼,乾脆作對一般又開啟,這倆人賭氣似的你來我往折騰開關。末了,阮陌臣按住江韶矽的手,一把將其壓在了牆上。
江韶矽不看他,冷冷淡淡的奚落道:“發情麼。”
阮陌臣輕輕的關了燈,俯在江韶矽的脖子上吮了一下,江韶矽很是厭煩,要把對方推開:“阮大少爺,你夠了吧。”
出乎意料,阮陌臣柔聲說道:“不夠。”
江韶矽怔了一下,忽然嗤笑一聲:“是麼,那你要是像杜先生那樣親我的腳,我就跟你幹那事兒。”
阮陌臣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你何必讓自己這樣下賤。”
江韶矽對於這樣的言語早就麻木,阮陌臣說了太多次,他聽了就當對方放屁。他從阮陌臣懷裡掙脫出來,走到窗前把窗簾嘩的一下拉開了,回過頭來嘲笑似的說道:“在阮大少爺的眼裡,我不就是個下賤的兔子麼。”
阮陌臣走上前去扯開了江韶矽的睡衣領口,又是那副輕蔑的表情,江韶矽對這樣的臉色也早就不新鮮了,他平靜的聽對方說:“這倒是,你除了給人暖床,沒別的用處。”
話音落了,房裡靜的出奇,阮陌臣試圖在江韶矽的臉上找到一絲惱怒,可對方的無波無瀾讓他失望。江韶矽毫不在意:“沒錯,在你這裡,就這麼點兒用處。大哥,我困了,也沒心情,你要是不嫌棄,我留半邊床給你,你在我這兒湊合一夜也成。”
他果然神色疲倦的掰開了對方的手指,毫無防備的躺到了床上,騰出半邊床給對方,背過身不再理會了。阮陌臣瞧著這堪稱詭異的一幕,心裡湧動著一股無法發洩的火氣,江韶矽是個什麼東西,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