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一口一個‘慕容公子’的了,聽著怪生分的。”
“哦!那我叫你慕容怎麼樣?”流風聽著很親密,而且是樓裕叫的,自己總不能奪了獨屬於樓裕的愛稱吧!那就叫慕容,又上口又沒什麼忌諱之處。
慕容流風點點頭,柳暗香才繼續說:“如果一個女人想要擺平一個男人的話,用什麼方法好呢?”
慕容流風聞言毫無形象的一口茶盡數噴了出來,滿面的不敢置信中又帶著難以壓制的興奮:“你看上樓裕了?”
“怎麼可能?”柳暗香拍案而起大喝著,有感覺到自己的反應太過強烈又淡定的坐了下來:“你想的太多了,我就是隨便問問的。”
“哦~”慕容流風笑得肆意,在他看來眼前的人是明顯的欲蓋彌彰,他心下好笑但還是順著她的話說:“這樣啊!那你說吧!想問什麼?”
可柳暗香明顯的還是不放心,一再的堅持:“不是說樓裕,你別多心啊!”開玩笑,人家兩人好好的斷袖情深,自己想要勾引樓裕來成事已經分外的不厚道了,這要是明晃晃的在人家傷口上狂妄的撒鹽,人家萬一嫉妒起來自己豈不是很麻煩。
慕容流風貌似很誠懇的點頭:“你放心,我都懂得的。”頓了頓才說:“其實想要擺平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比人與豬之間的差別都大。如果他是很深沉的人,那麼以正常的思維來說,那他很有可能喜歡的是活潑開朗的人來互補一下。但他也可能喜歡沉默寡言的人,臭味相投嘛!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不能一概而論,因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人。你可以以正常人的想法去猜測正常人的心理,卻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不正常人的喜好。”
慕容流風一頓胡扯之後有些口渴,停下來喝口茶的空當兒陳充親自帶著人送上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奉承了幾句之後慕容流風就打發他們離開了。
而在此期間身邊的柳暗香一直黛眉緊皺著貌似在思索些什麼。半晌才抬起頭,眼中滿含著殷殷熱切的感激之光,一把抓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明白了,你說的真的挺有道理的。真是多謝你,每次有困難都是你在幫我。”
慕容流風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忽悠了人家家人還想你道謝,饒是慕容大少久經沙場也還是有些淡淡的愧疚,剛想再長篇大論說點什麼來彌補一下的時候,雅間的門就被人“砰”的一聲撞開了。
樓裕滿身的煞氣和殺氣,目光直射在柳暗香和慕容流風在桌子上交疊著的兩隻手上。
柳暗香立刻鬆開了手,心裡忐忑的像是在打鼓,完了完了,人家來抓姦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柳暗香同學,你的側重點真的對嗎
☆、忽如一夜春風來
第12章忽如一夜春風來
福伯接到派出去跟蹤柳暗香的人的訊息之後就立馬來書房向樓裕報告。
一進門,雖然樓裕拿著一本書正如往常一般聚精會神的讀著,但是他還是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因為就算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他家主子也不可能真的倒背如流不是。
福伯默默地看了一眼拿倒了書,眼觀鼻鼻觀心的道:“公子,派出去的人說柳姑娘去了德望候府。”
樓裕“嗯”了一聲,簡單至極,但福伯還是感覺到了他周身的緊張感驟然的緩了下來。
福伯見此心裡有些不忍,但是出於對主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忠僕之心,他微微的斟酌措辭之後還是如實的說了:“柳姑娘剛一到府門口,慕容公子就出來了。然後滿臉的激動喜悅一把抱住了柳姑娘。”
樓裕面色不善的“啪”地一聲摔了書。
福伯輕咳了一聲繼續說:“然後柳姑娘也回抱了慕容公子。”
樓裕黑著臉,拳頭捏的“嘎嘎”作響。
福伯頂著無形的壓力默默的補充圓滿:“最後慕容公子摟著柳姑娘離開,兩人去了一品居。”
樓裕冷笑一聲,抬手“啪”地一聲拍碎了桌子,頓時木屑橫飛。然後就是“蹭”的一聲站起,形如帶風一般的往門外走去。
福伯看著瞬間空蕩下來的書房和不幸變成柴火的紫檀木漆成的桌子,一邊喊著人把木頭搬去廚房,一邊為慕容流風以及柳暗香祈禱,但願他們還能看見明天升起的太陽。
攜著風帶著雨的樓裕怒火中燒,運足內力以輕功飛奔到一品居,竟才用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那麼快速移動中的樓裕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要是那兩個人真如福伯所說勾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