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告訴我們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做什麼就可以了?”老警員跟我打著太極,拒不回答我的問題。
見他一直摭摭掩掩不正面加答問題,我也不繞彎子,直奔主題地要求著:“廢話我也不多問,麻煩請讓我見一下李嵐的母親,我有問題要問她。”我相信李嵐和李老頭拼命維護之人應該不會是個十足的大惡人吧!
“她不可能見你了,現在她已經到癌症晚期,正處於昏迷不醒狀態。”老警員低頭在紙上記錄著什麼,抬也不抬一下直接回駁我的提議。看
來這真與他們那些人有關,確切了這一點後,我整個人又變得輕鬆起來,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老警員極為耐心地將之前的問題不厭其煩地再問了一遍:“九月六號你在哪裡?”
“九月六號我剛從市裡回去,給奶奶過生。”我乖順地回道。
“九月六號之後你在哪裡?”話問到此,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犀利的雙眸中帶著精光。
關鍵時刻來了,我笑著,燦若星辰地盯著他這張帶著年紀的臉,不知道我到底該不該相信他們這些人,畢竟被傷害多次,我也學會了自我保護。不過,他倒也不著急,安靜地等著。
強撐著笑好一會兒臉都僵了,我收起笑臉,好整以暇坐好,“六號那天,我們學校的王教授帶著李嵐葉剛等人來到我的老家,是為了劉家後山的石牛石馬,第二天他們中有一個人被蛇咬傷,我是第二個被咬之人,當天晚上我奶奶去世,王教授帶人離開,葉剛李嵐留下幫忙,三天後我奶奶出殯,過一日葉剛李嵐帶石牛石馬離開,時隔倆日,王教授帶著葉剛和李嵐還有一群粗壯漢子復返,說是為了取毒蛇汁救人,當天晚上,他們在我家後山挖地洞,說是為了科學研究,王教授以我妹妹為押,讓我跟他們一同入地穴,後來我才知他們是聽信了一個古老的傳說,來我們家地下挖長生不老藥。因為在我們劉家後山祖墳的下面還有一片墓地,他們說那裡有龍的存在,只要拿到龍血就能醫治百病甚至長生不老,可是那片墓地乃漢朝所建,機關重重,他們就這樣一個個地留在了那裡,具體的情形等國家派人去接手那片墓地,自然就能見分曉,我是昨天才從地下逃出來的,今天早上我們劉家上下一致決定,將這片墓地獻給國家保護,免得死更多的人,因為不想被你們盤問,所以我連夜離開,一切事情的始末就是這樣,至於我不知道的那些,你就不應該問我了。”
“這麼說他們的死都與你有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了?”老警員仔細地盤問著,帶著點咄咄逼人的氣勢,讓我感覺很是不爽。
“你要非這麼認為的話也可以,但我要說的是,請對我公平一點,他們的死我無能為力,我盡力了,問心無愧,如果他們生前遺願或者他們的親屬想將矛頭指向我的話,我請你們仔細地調查清楚,而且我可以與他們家人當面對質,到底誰才是這場變故中最無辜的人,挖我家的墳,傷我的妹妹,數次置我於無死地,我倒要看看他們如何來顛倒黑白!”我一點也不氣弱地回敬著,如果硬是
要將這件事再揪出來說個明白,我不介意與他們分庭抗爭到底,我相信邪不壓正,事實總歸是要勝於雄辯。
遲來的道歉
“劉小姐不必置氣;你只須告知我們你知道的一切即可,屬不屬實我們會去調查,請配合!”老警員還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
“我要如何去相信你們,連我最好的朋友都能出賣我,而且她家還是非一般的有錢有勢,如今你們又不肯告知我你們到底在懷疑些什麼;這樣的話我怎麼敢放心地什麼都告訴你們,萬一要又是一個致命的陷井,我豈不是連半點逃命的機會都沒有。”我嗤笑著眯眼狀似無意地斜視了一下他桌上記錄的筆記;心想:“在天目者葬地還沒有被國家接手挖掘之前;我是不會將我所知道的地下情況都公佈於眾;畢竟誰能料到中途又會有什麼變卦呢!”
老警員平靜無波的深邃目中稍露一絲欣慰;隨即高深莫測地對我說道:“好吧!李夫人雖然現在一直昏迷不醒;但我們還是接到了她在有行動能力時留下的一封書信,她註明這封信是留給你的,所以我們並沒開啟過,至於為什麼她給你的書信會寄到我們這兒來,想必你也是心中有數吧!”
“果然警察就是警察,什麼情況都掌握在手還能做出一副無動於衷的呆冬瓜表情,真不容易。”我有點氣憤,忍不住訕笑著小聲地嘲諷道。
他倒也不惱,只是公事公辦地將一封純白無暇的薄薄信封擺在我面前,上面只有四個字:劉遇親啟,非常清秀絹麗的字跡。“這是李嵐